也谈一点中国的当代文学化毕业论文(2)
2013-05-29 01:05
导读:当然,这些东西我们如果从全世界的范围来讲,我们谈到亲和的文学,仅有中国的文学不是很够的,所以我说第六是对于世界的礼赞、爱心。最突出的代表
当然,这些东西我们如果从全世界的范围来讲,我们谈到亲和的文学,仅有中国的文学不是很够的,所以我说第六是对于世界的礼赞、爱心。最突出的代表是印度的泰戈尔。他以一种虔诚的宗教式的态度歌颂人、母亲、少女、天空、月和星,以及飞鸟与树叶。
第六,是对人间的各种事业的开拓和力量的表达,像美国的诗人惠特曼,在中国的文学当中见到比较少。
第七,亲和的文学中存在的一定程度的唯美倾向。
人生是令人不满意的,人是受到许许多多的限制的,但是好的经验和悲伤的经验、无奈的经验以及生老病死的经验,以及无限遗憾与依恋的经验,失落与痛苦的经验,都可以经过美的转化而变成人的一种灵魂的滋养。日本川端康成就有类似的说法:“悲即美”。
第八,也许我们可以讨论
幽默。
幽默的特点在于它既是雄辩的又是亲和的,既包含着“狡黠”也表现着顽强执著。一笑可以解千愁,一笑也可以讲出皇帝的新衣的实质。一笑可以狂狷,也可以随和从众。
当然我所说的雄辩的文学和亲和的文学并不是截然对立的,不是说现在只允许亲和,不允许雄辩。现在有现在的雄辩,但是现在作为精神现象的文学比革命前与革命初期或者是刚刚革命胜利的时候的文学有更多的亲和性,有更广泛的精神的内容与作用,它更宽泛也更多样,这是不争的事实。有些在斗志昂扬的热烈事件演习中
成长起来的文学人,强烈地要求、唯一地要求雄辩,痛心地要求雄辩,并绝对难以容忍亲和,也成为文学
生活中的一道景观。实际上并未多么雄辩,但仍然有表演雄辩的激情,这也是屡屡有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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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这里也产生了一个问题,就是雄辩者好像是大师,好像是烈士英雄,亲和的好像最多是“小师”,是普通人平常心,他们咋唬不起来。中国人除了文学以外,哪方面你要说有大师人家都承认,就是文学不行,因为你找不到一个当今的雄辩的鲁迅,找不到一个悲壮的扛着十字架的文学弥赛亚。所以相对亲和的文学的潮流中会出现什么样的作家、大家,这是我至今也没有想出答案来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