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创作要览化毕业论文(4)
2013-06-21 01:18
导读:1997年的短篇创作以表现人的精神世界为重点,许多作品以各自反映的现实人的不同的感情特色展示了人们精神领域丰富的侧面,其中表现人与自然的关系
1997年的短篇创作以表现人的精神世界为重点,许多作品以各自反映的现实人的不同的感情特色展示了人们精神领域丰富的侧面,其中表现人与自然的关系以及直接表现自然的生命力也成为一类必不可少的主题,这方面的代表作有张炜的《唯一红军》〔35〕、红柯的《小说二题》〔36〕、邓一光的《狼行成双》〔37〕、中杰英的《猎杀天鹅》〔38〕等。
多年来张炜始终探索人与自然间神圣的对应关系,使人无法怀疑他的真诚。这次张炜动用了“老红军”的高大形象强烈抨击毁灭自然的行径。老红军本意是开辟一条通往海边的大路,改变地方封闭状态,这条路开通后却带来生态的失衡,使老红军含恨逝去。这里老红军不过是前辈和传统的象征,由于具有权威性增加了作品的分量。中杰英《猎杀天鹅》的故事有些残忍,因为发生在三年困难时期,作者无法过于指责因养家活口而射杀珍禽的那个人物。小说题材特殊,带有明显的纪实色彩,读者也很容易被作者传达的深沉的感情所打动。
红柯最近的一些作品令人瞩目,大约新疆的生活经历对他的艺术眼光产生影响,他创作中原始思维的痕迹依稀可辨,这位青年作者感受力强,小说中充满鲜明的
音乐性意象,且乐于从自然界和万物生灵中汲取
灵感。《小说二题》中《屠夫》被选载时更名为《美丽奴羊》,改得好,文中美丽奴羊的形象更比屠夫形象使人震惊和敬畏,近乎大自然神性的精灵。红柯另一篇作品《树桩》〔39〕打通自然界和人类的界限,
想象亦很奇特。《狼行成双》在邓一光作品里是不多见的一篇写兽类生活的小说,篇幅较长,写得很辉煌。公狼的雄风,母狼的钟情,凸现出甚至使文明人类脸红的精神气质,也许由于见惯了现代人的薄情,读者很容易为野性生灵尚保存有的生命本色所感慨。概言之,这些作品反映小说家眼界的开阔,也使小说题材别开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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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篇作品值得一提,一篇是王安忆的《从黑夜出发》〔40〕,一篇是王建平的《猫的眼睛》〔41〕,两篇小说的近似之处,是都由一系列琐碎的感觉、幻觉、联想及其他种种意识活动的描写组成。前者主要是空间的推移,场景由街道、楼房、城市到乡村、农田、树木、海面、沙滩、漂流瓶……主人公的思想化为梦魇,在夜空中穿行游荡,世事万物在梦魇的眼里发生变形而被赋予新的含义,展现出更清醒的现实。王安忆的思想在此刻的确是完全
放松和自由的,展示了她精神探索达到的新的境界。作品中大量的象征、明喻和暗喻奇特、诡秘、大胆和熨帖,表现出卓尔不群的才思。后者主要是时间的推移,这种推移异常缓慢,几乎是一分一秒的移动。老人喝汤的动作,阳光在屋内的变化,苍蝇撞进这个空间后孤独地飞闯,都莫名其妙地使人产生巨大的空旷感,于是凝神注视光阴在缝隙中清楚地消逝。迟幕老人的心境以及人们对生命的依恋心情被生动地烘托出来。两篇作品文笔和思路的流转颇为顺畅。表达的仍然是一种复杂和朦胧的情绪。因有了这情绪的感染,读者不觉得文字有什么晦涩。
外部的现实
写实的或着重反映外部现实的创作在1997年里不占主流,大既是写来写去该写的写得差不多了的缘故。任何一种社会现实,久而久之都会使人习惯,也会逐渐消磨作家的激情。但一年里这方面的佳作仍然有一些。
何申的《老汉与叫驴》〔42〕是读到的人比较多的一篇,其中一个情节广为传说,即农民老梁头的驴在路上吃人家地里的庄稼,拽它不动。老梁头骂道:“你以为你是乡长村长啊,走到哪儿就吃到哪儿呀!”这话真被乡长村长听到了,于是惹起一系列麻烦。人们传说这一节,是因为生活中乡长村长类的人物太多,可见小说的概括性。“三驾马车”中,何申生活积累较厚实,农民语言掌握熟练,作品可读性强,至今仍是重要的短篇小说作者。 (科教范文网 lw.nSeAc.com编辑发布)
陶纯的《乡语》〔43〕好在抓住一个场景,揭示出农村生活的一个侧面。这场景便是从农户的屋顶上俯视全村的情况。农民志福贵和村长龙根都有上屋顶乘凉的偏好,在龙根眼里,底下一片屋顶是他统治和施展淫威的地盘,在志福贵眼里,龙根在村里的所作所为都看得一清二楚。两人在屋顶的对峙,代表了农村中两个阶层的对峙,形象而生动。
邵振国的《在312国道旁》〔44〕基本上是出闹剧,写六盘山下穷苦农民在国道上“开发项目”的场面。一方面,他们故意在路面上挖坑,趁雪天敲诈过往车辆;一方面,又是穷得实在无法可想,叫人难于作出道德评价。他们只认钱,不管遇到难处的是什么人,哪怕“你是当年的毛爷爷,在这六盘山脚下继续长征吧,我们也不管你那事了!给钱儿,我们就干活”。揭示出人心的险恶。
阙迪伟这两年创作比较活跃,1997年的《村长有事》〔45〕叙事上完全口语化,节奏不紧不慢,可读性增强。由村长出事到村长被放出,村里人心情上的反复变化,反映了封建势力在村里的统治之不可动摇,但目前的农村题材小说中,村长形象已基本成为恶霸形象,见得多了,难免有脸谱化的感觉。如何使这类人物更各具个性,是个需要解决的问题。
张旻的《夜行》〔46〕叙述不太见世面的小苏跟着王科长等逛夜总会的经历。他对其中的奥妙始终懵懵懂懂,小说也始终在半明半暗的氛围中发展。同在夜总会,杨总、王科、康科等干了些什么小苏竟然不知道,故事就结束了。看来张旻的叙事技巧还是高明的,通篇使用流行的对话不加引号的写法,力求零度的平淡,但多少有些过分,就是说,露出了用力的痕迹。
《接待》〔47〕是范小青近年来多个短篇中较好的一篇。范小青的弱点是语言缺少特色,不大善编故事,而此篇的构思很好,看得出写得很顺手,语言无形中有了不少韵味。小说也是写一个“见世面”的故事,大学教书的王老师为了调查一些民俗,找到当年的学生、现在的挂职县委副书记。副书记满口答应。于是开展一系列的接待活动。王老师走到哪儿吃到哪儿,处处有要人陪同。正事反而一点没干成。故事的巧妙在于,各方面接待的实际是副书记,却由王老师这样一个穷酸教员出面,形成类似《钦差大臣》的情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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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冲许多年没有好短篇出手了,1997年的《循环场不对号》〔48〕再次显示实力。“循环场”指
电影。主人公,一位工厂下岗青年干部和他的女友去看电影,中途出来,又回去继续看,整篇结构也具有一种循环美感。精彩之处是他参加“再
就业知识讲座”一节,授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