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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你究竟是一种什么怪兽(3)

2013-08-25 01:06
导读:打碎你的头脑,而且还以意识形态宣传“清洗”你的头脑。 1955年耶鲁大学出版社出版理查德·沃克(Richard L.Walker)著的《共产主义统治下的中国》,了西方
打碎你的头脑,而且还以意识形态宣传“清洗”你的头脑。

  1955年耶鲁大学出版社出版理查德·沃克(Richard L.Walker)著的《共产主义统治下的中国》,了西方人对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最初印象。该书出版仅在半年之后,就重印了三次,这是一本学术书,但又具有普及性,它确定了西方关于中国的极权形象。书中对中国的政治纲领、机构、、、外交方面的情况做了介绍、分析,其中“控制”与“恐怖”两部分,对西方读者触动尤大。“Suppression of Counterrevolutionaries”(镇反)、“Brainwashing”(洗脑)这些词汇,听起来形象鲜明,有“中国特色”。“镇反”从肉体上消灭人,“洗脑”从精神上消灭人性。50年代西方有许多这方面的报道,最有趣的是英国福音派传教士吉奥弗里·布尔(Geoffrey Bull),写的《就是铁门也会被打开》。10布尔作为虔诚的传教士来中国,是准备给中国人“洗脑”的,没想到从上海到拉萨,他没有给中国人洗了脑,反倒几乎被中国的共产党的宣传干部(在他看来是的传教士)洗了脑。人民解放军解放西藏,他在拉萨被捕,罪名是帝国主义间谍。首先,共产党干部要求他坦白交待,这在他看来像是强制性忏悔。他毫无保留地交待了自己在西藏的传教活动后,“洗脑”程序进入第二步,从“坦白交待”到“思想改造”。他被转到青海的一个看管所,那里发生的一切似乎只有在卡夫卡的恶梦般荒诞的小说中才能找到。布尔描述道:“共产党将这种机构当作医院,所谓犯人,都是一些在思想上被反动与虚伪的观念毒害了的人。他们接受干部们的治疗,这些官员就是医生。有些病人病入膏肓,已经不适应于社会生活了,就消灭他。管教干部、单位领导、各级官员们负责收集病人的病症,分析病症并对症下。所谓药,就是适合他读的书、特殊的谈话、批斗大会、关单人禁闭、上镣铐,或者‘劳动改造’,这些都在医生的处方上。”布尔与其他“学员”们关在一起,有时也被提去审问,他说坐在台后面的三四个干部活像狮身人面像。每个学员都要学习“”,不断自我批评。在这位传教士的眼里,一切都有些似曾相识,中世纪基督教会的忏悔、苦修生活,似乎怪诞地复活在20世纪。三年以后,他被释放遣返回国,最不可思议的是,临行前共产党的干部还对他说,希望布尔牧师能够带着对共产主义中国的美好印象回国!

 

(转载自中国科教评价网www.nseac.com )


  镇反只对敌人,而“洗脑”也只对“人民”。这是极权的基础,对人的精神的专政。洗脑后的人民,将是一个只长着一个头脑却有无数支手脚的怪兽。主张个性自由的西方,可以想象出的最可怕的景象,也不过如此了。吉兰到中国,处处拿他所知的旧中国与新中国做比较,肯定的方面是,新中国取得了较大的物质成就,否定的方面是新中国已经变成了一个精神荒漠。他所见到的那些“人民”,没有幽默感、没有个人观点,表情麻木、动作僵硬,除了马克思主义教条外,对世界状况、中国一无所知。过去街头热热闹闹喧哗的人不见了,到处都是一片沉寂,除非碰上什么游行或庆祝,那也是政府组织的政治活动。过去那些优雅、智慧、轻松、幽默的知识分子也不见了。似乎没有人在思考也没有人在真正地生活。吉兰提出一个形象的比喻,叫“蓝蚂蚁”,这是50-60年代流行于西方的又一个“套话”。吉兰说:

  “中国不管走到哪里,人们都穿着蓝布衣服。我在到中国之前,就知道了;我从报纸书籍上读过这些报道。‘从中国回来’的人也说过。但那些旅行者和记者们忘了提到一个事实——这种景象会令人发疯!

  实际上,任何描述都无法再现现实,哪怕只是现实的一个断片:6亿中国人都穿着同样的制服。初看上去令人震惊。这些制服样式简单,也比较新,给人的第一印象倒并不坏。清一色的宽大的蓝上衣,政治委员式或者叫‘斯大林式’,像军服一样竖起的领口一直扣到脖子上,上衣口袋都挂着一支墨水笔;裤子也是蓝布的,还有软塌塌的蓝帽子,每个人都一样。姑娘也穿着长裤,绝大多数跟男人穿得一模一样,只是留着下垂的长发或扎着农民式的辫子,不用口红也不化妆。永远是同一种色彩样式的服装,毫无变化地不断出现,让人很快就看得厌倦了,这种厌倦又生反感,多么可怕的单调的统一。 (转载自http://zw.NSEAC.com科教作文网)

  新政权剥夺了人们的个性,人们也尽量避免表现任何个性,对于一位西方人来说,根本分不清张三李四。于是就造成许多可笑的错误:人们还以为中国什么都是复制的。最让人感到不舒服的还是看到一群人,一个个都像是刚从蓝墨水中洗过澡出来,一身去不掉的蓝色。人性怎能表现得这样千篇一律,单调乏味?身上的衣服,脑中的思想,难道都已被染成同一种颜色?……今天的中国人已经陷入纪律的罗网中了,这是全新的东西。他们被集合起来,混成一团,清除掉任何个人个性的东西,再分类分组,一层一层地被起来;他们越来越柔软、顺从,最后变成一群绵羊,或者说,一座蚂蚁山。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令人心痛的,尤其对于我这样的人,了解过去那段日子,那时候孔夫子还能抵抗斯大林,中国人几乎人人都是无政府主义的个人主义者。

  一座蚂蚁山,的确如此,他们已经变成了蚂蚁山——蚂蚁,蓝色的蚂蚁。这一比喻恰好能够表现那种令人难以置信的景象,其中的意义,远比人们可以想到的要深远。”11

  镇反、三反五反、洗脑、蚂蚁山、极权主义怪兽……一系列新出现的、用来形容中国的骇人听闻的新词汇,构成了西方人想象中邪恶可怕的中国形象。这种形象还在不断地被丰富。某些消息完全是杜撰的,某些消息有些若有若无的依据,但还是捕风捉影的想象居多。美国人心目中的中国政治暴虐、经济贫困,人们缺吃少穿,完全是一副活地狱的景象,30-40年代曾经负责营造美好的中国形象的大媒体,现在又急于将那一形象涂抹成一团漆黑。“饥荒”是另一则不断重复的消息:“红色中国的饥荒——无疑,中国今年的饥荒将是一场巨大的灾难……”(《与世界报道》1951.3.16)“事实不容忽视,中国成千上万的人正在忍饥挨饿。”(《时代》,1953.6.24)“红色中国的领导人正在加强控制,准备应付饥荒压力的措施……”(《时代》1954.5.10)“红色中国饥荒遍野”(文章标题,《时代》,1956.3.2)“红色中国的麻烦迅速增多。农民逃离集体农庄,城市里到处都是饥饿、无业的流民……(《新闻与时代报道》1958.4.4)这类报道在50年代没有饥荒的情况下虚构饥荒,在60年代初中国真正出现饥荒的情况下,又会夸大饥荒的严重程度。给西方人的感觉是中国正在变成人间地狱。 内容来自www.nseac.com

  在美国人偏激的想象中,似乎中国共产党政权所有的政策都是邪恶的、毁灭性的。大跃进造成饥荒。人民公社则是通过暴力手段强行实施的疯狂的共产主义试验。

  美国媒体报道的人民公社,是这样一种可怕的图景,所有的男性农民被集中在一个大的兵营式的集体宿舍中,所有的女性又被隔离集中在另一处集体宿舍中,而孩子被统一送到既像又像军校的幼儿园,家庭就这样被强暴地拆散了,集体劳动、集体生活、集体食堂,一切都是集体的,所有的家庭财产都上缴给公社,传统中国最重视的家庭与传统中国文化最推崇的美德家庭和睦,尊长爱幼等,似乎都人民公社制度葬送了。苏珊·拉宾在《蚂蚁山》一书中描绘了集体化运动的可怕景象。12有的报道甚至说人民公社制度与饥荒将导致农民暴动。1959年10月1日,《纽约时报》发表专题文章名为《10年红色中国》,文中说:“中国广大农民……追悔莫及,共产党土改政策最初的诱人的许诺,最后都变成灾难。在过去的10年中,他们被剥夺了刚刚获得的土地,强迫进入集体农庄,然后又被迫成立人民公社,中国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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