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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策》佚文考辨网

2014-05-08 01:03
导读:文化论文论文,《战国策》佚文考辨网应该怎么写,有什么格式要求,科教论文网提供的这篇文章是一个很好的范例:   《战国策》经刘向整理、定名,成三十三篇,《汉书·艺文志

  《战国策》经刘向整理、定名,成三十三篇,《汉书·艺文志》亦著录如是。然此书至唐时似已有所缺佚,《史记·淮阴侯列传》载蒯通说韩信自立的一大段文字,司马贞《索隐》云:“案:《汉书》及《战国策》皆有此文。”[1]而今本《战国策》无载。至宋初,此书残缺益甚,在政府的藏书和著录中,已见不到它的全本,《崇文总目》云其“篇卷亡缺:第二至第十,三十一至三阙。又有后汉高诱注本二十卷,今缺第一、第五、第十一至二十,止存八卷”[2],至曾巩编校史馆书籍,云“访之士大夫家,始尽得其书,正其误谬,而疑其不可考者,然后《战国策》三十三篇复完。”[3]
  然而由于曾巩对如何复完《战国策》三十三篇语焉不详,后人多疑曾本已非刘向三十三篇之旧。其中最主要的一个原因是,他书见引而不见于今本《战国策》的佚文多有发现,宋代姚宏校注《战国策》时,已列出《战国策》六条佚文:

1、司马贞引“马犯谓周君”
2、徐广引“韩兵入西周”
3、李善引“吕不韦言周三十七王”
4、欧阳询引“苏秦谓元戎以铁为矢”
5、《史记正义》“竭石九门本有宫室以居”
6、《春秋后语》“武灵王游大陵梦处女鼓瑟”

 在姚宽书《战国策》后序中,更列出《战国策》佚文多达二十七条。[4]洪迈《容斋四笔》亦言《战国策》为“《韩非子》、《新序》、《说苑》、《韩诗外传》、《高士传》、《史记索隐》、《太平御览》、《北堂书钞》、《艺文类聚》诸书所引用者,多今本所无”,王应麟《困学纪闻》卷十一亦举《太平御览》等所引《战国策》文不见今本。[5]到了清代,王仁俊《玉函山房辑佚书续编三种》中有《战国策佚文》一卷,但所辑只二十多条。[6]今人诸祖耿撰有《战国策逸文考》,辑出了《战国策》佚文六十六条,约一万二千余字,[7]后来在其《战国策集注汇考》一书后,附有《战国策逸文》,由六十六条增至七十二条;[8]郑良树在诸氏《战国策逸文考》所辑六十五条佚文的基础上,又搜集到四十余条,合诸氏之文,共成一百零八条,二万四千多字,[9]并据此列出可以判断其归属在某一《策》的六十四则佚文,它们各在某一《策》里所占的比例,据他的统计,结果如下表所示:

表1

 按郑氏说来,以今本《战国策》每卷平均约3500字算,上表里亡佚的字数加起来有6569字,则今本《战国策》大致亡佚了两卷之多,再加上那些无法定其归属的佚文的话,亡佚可能已接近三卷。[10] (科教作文网http://zw.ΝsΕAc.Com编辑整理)
  郑良树所辑《战国策》佚文到目前为止在数量上最为可观,成为研究《战国策》和战国史较为重要的参考。若按郑氏所辑佚文的数量,今本《战国策》的亡佚不可谓不大。《战国策》真的并非如曾巩所言“三十三篇复完”,而有很大的佚缺吗?郑氏所辑佚文是否全部真是《战国策》中本有的文字?为回答这些问题,下面我们主要依据郑氏所辑的佚文,对这些佚文作全面的考察。佚文前所用序号不作说明时,均为郑氏所辑108条佚文的序号[[11]];诸祖耿《战国策集注汇考》中所增六条佚文,除去与郑氏所辑重合的,实际为五条,在使用这五条佚文时,仍用诸氏所编的序号,唯在序号前加“诸”字以别之。
  《战国策》佚文为各书所引的情况如下表:

表2

  全面考察郑良树所辑这些佚文,有以下问题:

1、重复。

   17  秦王使人至,楚王贤之,恐其为楚用,以危秦也。昭子曰:“以王之德,与王之贤,因以遣之,楚王必为有外心去楚矣。”从其计,果如其言。

  第79条实际与此条相同。

  37  晋有大夫芬质
  40  晋大夫芸贤

  “晋有大夫芬质”,见《广韵》“芬”字下引。“晋大夫芸贤”见《元和姓篡》“芸”字下,云:“《风俗通》晋大夫芸贤,见《战国策》。”诸祖耿云:“疑与《广韵》所举之‘芬质’为一,形近而讹耳。岑仲勉《元和姓篡四校记》卷三第二九八页云:‘芸,《风俗通》晋大夫芸贤,见《战国策》。《通志》文全同,唯“芸”作“芬”。考《广韵》芬字下云,又姓,《战国策》晋有大夫芬质。《姓解》二,辨证亦作“芬质”,“芸贤”是“芬质”之讹,盖以“芬”冒“芸”也。’”[12]又张澍辑《风俗通·姓氏篇》引《氏族略》“质”作“贤”。则“芬”与“芸”、“质”与“贤”常因形似而互讹,“芬质”与“芸贤”可能即是一人。

(转载自http://www.NSEAC.com中国科教评价网)



2、有些佚文实际仍存于今本《战国策》并未佚去,而被误收为佚文。

  66  乌不为乌,鹊不为鹊。

  见于《韩策二》“史疾为韩使楚”章:“今盗贼公行,而弗能禁也,此乌不为乌,鹊不为鹊也。”

  诸27  苏秦说孟尝君曰秦四塞之国也

  见于《齐策三》“孟尝君将入秦”章,苏秦说孟尝君曰:“今秦四塞之国,譬若虎口,而君入之,……”

  69  三人成虎,十夫操权;众口所移,无翼而飞。

  此盖当时习语,故《魏策二》“庞葱与太子质于邯郸”章云:“夫市之无虎明矣,然而三人言而成虎。”此条见于《秦策三》“秦攻邯郸”章:“闻‘三人成虎,十夫揉椎,众口所移,母翼而飞。’”

  9  苏秦曰:上下相怨,民无所聊。

  《秦策一》“苏秦始将连横说秦惠王”章苏秦曰:“书策稠浊,百姓不足;上下相愁,民无所聊;明言章理,兵甲愈起”,《文选》李善注引此条当即引此。

  68  走人充于庭,辟人施于涂。

  《魏策四》“魏王与龙阳君共船而钓”章云:“今臣爵至人君,走人于庭,辟人于途。”《记篡渊海》所引此条盖即源于此。

  34  楚绝齐,齐举兵攻楚,陈轸谓楚王曰:“不如以地东解于齐,而谋于秦矣。”

  《秦策二》“楚绝齐齐举兵伐楚”章曰:“楚绝齐,齐举兵伐楚。陈轸谓楚王曰:‘王不如以地东解于齐,西讲于秦。”其最后一句在文字上虽有异,但总体上还是与所引佚文几乎一致,在文意上也没有差异。此条应是引于此。

  65  中山大夫蓝诸

  此条为《广韵》“蓝”字下引,“蓝诸”即中山的蓝诸君,《中山策》“中山与燕赵为王”章载蓝诸君事,鲍注:“蓝诸君,中山相也。”不知为何《广韵》称他为大夫,不过《广韵》所引重在人名“蓝诸”二字,至于他到底是相还是大夫,也许倒并不会特别在意,更何况《中山策》本身也并未明言蓝诸君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25  雍门周

  此三字,《广韵》“门”字下引。雍门周,善于鼓琴,《文选》张孟阳《七哀诗》李善注引桓谭《新论》曰:“雍门周以琴见孟尝君曰:‘臣窃悲千秋万岁后,坟墓生荆棘,孤兔穴其中,樵儿牧竖,踯躅而歌其上,行人见之凄怆。孟尝君之尊贵,如何成此乎?’孟尝君喟然叹息,泪下承睫。”陆士衡《豪士赋序》李善注亦引桓谭《新论》曰:“雍门周以琴见孟尝君,孟尝君曰:先生鼓琴,亦能令文悲乎?对曰:臣窃为足下有所悲,千秋万岁后坟墓生荆棘,………”又《三国志·卻正传》裴松之注详引桓谭《新论》雍门周事;雍门周在《说苑·善说》中还被作“雍门子周”:“雍门子周以琴见乎孟尝君,……”;又还称作“雍门子”,《淮南子·缪称训》云:“雍门子以哭见孟尝君涕流沾缨”,俞樾云:“‘孟尝君’下,当更有‘孟尝君’三字,而今脱之。《览冥篇》曰:‘雍门子以哭见于孟尝君,已而陈辞通意,抚心发声,孟尝君为之增郗欤唈,流涕狼戾,不可止。’彼文再言孟尝君,故知此亦当同。不然,则涕流沾缨仍属雍门子而不属孟尝君,不见其感人之至矣。”刘文典曰:“俞说是也。《论衡·感虚篇》:‘雍门子哭对孟尝君,孟尝君为之于邑。’《论衡》所引儒者传书之言,多同《淮南》,知此文亦必重‘孟尝君’三字矣。”《论衡·明雩篇》亦载:“雍门子悲哭,孟尝君为之流涕。”又按《文选》陆士衡《于承明作兴士龙诗》注引此文作“雍门子以琴见孟尝君,涕流霑缨。”《汉书·景十三王传》“雍门子壹微吟,孟尝为之于邑。”如淳云:“雍门子以善鼓琴见孟尝君,先说万岁之后,高台既已颠,曲池又已平,坟墓生荆棘,牧竖游其上,孟尝君亦如是乎?孟尝君喟然叹息也。”[13]案:《齐策四》“鲁仲连谓孟尝君”章:

  鲁仲连谓孟尝[君曰][[14]]:“君好士[未]也[[15]]。雍门[子]养椒亦,阳得子养[××][[16]],饮食、衣裘与之同之,皆得其死。”

 这里鲍彪在“雍门”后补了“子”字,似较有理。若此“雍门子”果即善鼓琴之“雍门周”,则此条“雍门周”,亦不当作为《战国策》的佚文。

  7  安陵丑

  此条见《广韵》“陵”字下引。考之今本《战国策》,《楚策一》“江乙说于安陵君”章、《魏策四》“秦王使人谓安陵君”章并著安陵君事。“丑”与“君”形近易讹,疑此条是《广韵》传刻致误。亦非《战国策》之佚文。 (科教作文网http://zw.ΝsΕac.cOM编辑)

3、有因理解错误,而误为《战国策》佚文者。

  59  韩仲子

  《史记·韩世家》司马贞《史记索隐》云:“《战国策》又有韩仲子,名遂”,据司马贞此言便以“韩仲子”为《战国策》佚文,显然不妥。案司马贞所言“韩仲子”,即“韩国的仲子”,即严遂,《韩策二》“韩傀相韩”章述韩国韩烈侯的宠臣严遂结交勇士聂政云:“于是严遂乃具酒,觞聂政母前,仲子奉黄金百镒,前为聂政母寿。聂政惊,愈怪其厚,固谢严仲子,仲子固进,……”鲍彪注以“仲子”为严遂的字,故又称严仲子,非别有一韩仲子。

  60  韩遂

  此条仍是根据《史记·韩世家》司马贞《史记索隐》云“《战国策》又有韩仲子,名遂”而来,因为遍查《史记》,并未见到司马贞直接提及“韩遂”二字。参上条“59韩仲子”所驳。显然,此条也被误为《战国策》佚文。

  61  侠累名傀

  《史记·刺客列传》载:“濮阳严仲子,事韩哀侯,与韩相侠累有隙。”司马贞《索隐》云:“案《战国策》,侠累名傀。”此谓韩相侠累,他的名在《战国策》里叫作“傀”,称作韩傀,《韩策二》“韩傀相韩”章:“韩傀相韩,严遂重于君,二人相害也”云云,即《史记·刺客列传》所述聂政刺杀侠累事,所以《史记·韩世家》云“列侯三年,聂政杀韩相侠累。”司马贞《索隐》又为“侠累”解释说:“《战国策》作‘杀韩傀’,高诱曰‘韩傀,侠侯累也。’”可见此条“侠累名傀”并非《战国策》的佚文。

  64  白圭为中山将,亡六城,君欲杀之,亡入魏。文侯厚遇之,还拔中山。

  《史记·鲁仲连邹阳列传》邹阳从狱中上书曰:“是以苏秦不信于天下,而为燕尾生;白圭战亡六城,为魏取中山。”《集解》引张晏曰:“白圭为中山将,亡六城,君欲杀之,亡入魏,文侯厚遇之,还拔中山。”《索隐》云:“案:事见《战国策》及《吕氏春秋》也。”张晏所云是解释《史记》“白圭战亡六城,为魏取中山”这一句话的,这里把《集解》所引张晏解释的话作为《战国策》佚文是不妥的。《索隐》所下案语,也只是说白圭战亡六城为魏取中山这一事件,在《战国策》及《吕氏春秋》中也有所记载,但在这里,我们很难肯定《史记》是否引用了《战国策》原文以及哪些文字是《战国策》中的原文,因此把它们确定为《战国策》的佚文,值得商榷。 (转载自http://zw.NSEAC.com科教作文网)
  事实上,仔细分析《史记》原文,张晏的解释是有问题的。《史记》所载如下:

  是以苏秦不信于天下,而为燕尾生;白圭战亡六城,为魏取中山。何则?诚有以相知也。苏秦相燕,燕人恶之于王,王按剑而怒,食以駃騠;白圭显于中山,中山人恶之魏文侯,文侯投之以夜光之璧。何则?两主二臣,剖心坼肝相信,岂移于浮辞哉!

 这里是说燕王对苏秦,魏文侯对白圭,君主对臣下剖心相信,君臣相知如此。虽然苏秦相燕时,燕人都对燕王说他的坏话,但燕王反而对这些说坏话的人发怒,而膳以苏秦珍奇之味;虽然白圭曾显赫于中山,又有中山人在魏文侯前谤白圭,但魏文侯还赐与白圭夜光之璧。所以“苏秦不信于天下,而为燕尾生;白圭战亡六城,为魏取中山”,这里当是白圭在魏时战亡六城,但仍为魏文侯所信最后为魏攻取了中山。若是如张晏所云“白圭为中山将,亡六城”,则在此辞意不顺,与苏秦事亦不相类。遍查《战国策》与《吕氏春秋》,均无白圭为中山将亡六城事的记载,白圭事在《战国策》中仅见于《魏策四》“白珪谓新城君”章、“成阳君欲以韩魏听秦”章、《燕策二》“苏代为奉阳君说燕于赵”章;在《吕氏春秋》中白圭事见于《听言》、《先识》、《不屈》、《应言》、《举难》、《知分》篇,在《先识》中记有白圭到中山,中山之王欲留之,他固辞而去,因为他认为中山信、名、亲、财、功都已经失去了,不久将亡。不知张晏所云本于何者,抑或乃其臆度之辞?《索隐》云事见《战国策》及《吕氏春秋》,亦失于漏检?还是说有关白圭的事可见于二书,非谓二书即载有此事也,因为未有更多史料,笔者在这里不敢肯定。但把张晏所云当作《战国策》中的原有文字而作为佚文,则肯定令人不能信服。

  73  本名子异,后为华阳夫人嗣;夫人,楚人,因改名子楚。

  《史记·秦始皇本纪》“秦始皇帝者,秦庄襄王子也”司马贞《索隐》:“按:《战国策》本名子异,后为华阳夫人嗣,夫人楚人,因改名子楚也。”司马贞的意思是说,根据《战国策》,秦始皇本名子异,后为华阳夫人嗣,由于夫人是楚人,所以改名为子楚。司马贞所根据的是今本《秦策五》“濮阳人吕不韦贾于邯郸”章,此章正记载有子异如何在吕不韦的帮助下,成为华阳夫人之嗣改名子楚的详情。“本名子异,后为华阳夫人嗣”云云,乃司马贞据《战国策》所概述之语,并非《战国策》中正文,所以不能作为《战国策》的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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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有些佚文可能是原引书节引或概述《战国策》之文,它们并不是《战国策》中原有的文字,因而不应该把它们真正看作佚文。

  古人引书,往往并不太严格,既有一字不差地照录原文的,也有节引摘录的,还有概述原文大意的。所引字句往往与原书不同,也有为今本所无的,甚至有时同引一书前后还有不一致的。反映在成于众人之手、卷帙浩繁的大型类书等书上,这些情况更是较多,如《太平御览》,卷三百六十九和卷七百八十八都引录了竺芝《扶南记》所述骞毗国王事,但两条文字繁简不但相异,即是骞毗王的身长,一条说是一丈二尺,一条说是三丈,差异也相当的大。又如,《战国策》《齐策六》“齐负郭之民有孤狐咺者”章,原文为:

  齐负郭之民有孤狐咺者,正议闵王,斮之檀衢,百姓不附。齐孙室子陈举直言,杀之东闾,宗族离心。司马穰苴为政者也,杀之,大臣不亲。以故燕举并,使昌国君将而击之。齐使向子将而应之。齐军破,向子以舆一乘亡。达子收余卒,复振,与燕战,求所以偿者,闵王不肯与,军破走。
  王奔莒,淖齿数之曰:“夫千乘、博昌之间,方数百里,雨血沾衣,王知之乎?”王曰:“不知。”“嬴、博之间,地坼至泉,王知之乎?”王曰:“不知。”“人有当阙而哭者,求之则不得,去之则闻其声,王知之乎?”王曰:“不知。”淖齿曰:“天雨血沾衣者,天以告也;地坼至泉者,地以告也;人有当阙而哭者,人以告也。天地人皆以告矣,而王不知戒焉,何得无诛乎?”于是杀闵王于鼓里。
  太子乃解衣免服,逃太史之家为溉园。君王后,太史氏女,知其贵人,善事之,田单以即墨之城破亡余卒,破燕兵,绐骑劫,遂以复齐,遽迎太子于莒,立之以为王。襄王即位,君王后以为后,生齐王建。

而《太平御览》卷八七七引作:

  《战国策》曰:齐泯王三十一年侵伐邻国,穷兵极武,外怨于诸侯,内失于百姓。燕将乐毅连五国兵以伐之,泯王出走。楚使淖齿救齐。淖齿谓王曰:“夫千乘、博昌间地方数百里,雨血沾衣;嬴、博之地坼及至泉;有人当关而哭,求之不得,去则有闻其声,王悉知之乎?”王曰:“不知。”淖齿曰:“天、地、人皆以告矣,而王不知,何得无诛?”遂杀泯王以与燕闘而败。[17]

 与《战国策》原文相对照,《御览》所引不仅省去了首尾两段(仅对首段作了概述性的陈述),即是淖齿质问齐泯王之语,《战国策》是三问三答,而《太平御览》也只是做了简省的一问一答来概述。引文与原文的差距,于此可见一斑。 所以今天我们在作古籍校勘、辑佚时,利用类书等来进行这种文字上的精密工作,应该持比较谨慎的态度。基于这样的学术认识,下面所列举的一些佚文,可能就是原引书在引用时对《战国策》的记载作的一些概述性叙述,它们当不是原书中的文字。

  诸72  中山专行仁义,贵儒学,贱壮士,不教人战,赵武灵王袭而灭之。中山之地,方五百里,卒为赵并。

  按“中山专行仁义贵儒学”事,《中山策》“中山君飨都士”章云:“中山君飨都士”;又见“主父欲伐中山”章:“主父欲伐中山,使李疵观之。李疵曰:‘可伐也。君弗攻,恐后天下。’主父曰:‘何也?’对曰:‘中山之君所倾盖与车,而朝穷闾隘巷之士者七十家。’主父曰:‘是贤君也,安可伐?’李疵曰:‘不然,举士,则民务名不存本;朝贤,则耕者惰而战士懦。若此不亡者,未之有也。”《韩非子·外储说左上》亦载此事,篇末有“主父曰‘善。’举兵而伐中山,遂灭也。”主父,即赵武灵王。不知所云“中山专行仁义,贵儒学,贱壮士,不教人战,赵武灵王袭而灭之”条是否即据这些记载概述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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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山方五百里,最后为赵所灭之事,也屡见于《战国策》提及,《秦策三》“范雎至秦”章:“中山之地,方五百里,赵独擅之”,《齐策五》“苏秦说齐闵王”章:“齐、燕战,而赵氏兼中山”,《赵策四》“三国攻秦赵攻中山”章:“三国攻秦。赵攻中山,取扶柳,五年以擅呼沲”,自赵武灵王二十六年复攻中山,这里赵占领中山境内呼沲河一带,当在赵惠文王三年,据《史记·赵世家》此年“赵灭中山”。又《魏策四》“八年谓魏王”章:“中山恃齐、魏以轻赵,齐、魏伐楚,而赵亡中山”。

  31  齐国将亡,亦有妖乎?其一人曰:齐桓公宫中七市。

  按:《东周策》“周文君免士工师藉”章有“齐桓公宫中七市,女闾七百,国人非之”,不知所引是否指此。

  20  韩、魏之君不朝于齐,邹忌为齐相,田忌为将,使田忌伐魏,三战三胜。

  今本《齐策一》“成侯邹忌为齐相”章云:“成侯邹忌为齐相,田忌为将,不相说。公孙闬谓邹忌曰:‘公何不为王谋伐魏?胜,则是君之谋也,君可以有功;战不胜,田忌不进,战而不死,曲挠而诛。’邹忌以为然,乃说王而使田忌伐魏。田忌三战三胜,……”则此条当是据此章所述。

  6  聂政刺韩相,荆轲刺秦王,并白虹贯日。

  此条见《太平御览》卷四引。聂政刺韩相,白虹贯日,见于《魏策四》“秦王使人谓安陵君”章,唐且对秦王曰:“夫专诸之刺王僚也,慧星袭月;聂政之刺韩傀也,白虹贯日;要离之刺庆忌也,仓鹰击于殿上。此三子者,皆布衣之士也,怀怒未发,休祲降于天,与臣而将四矣。”而《北堂书钞》一百五十一引《战国策》作“唐雎说秦王曰:聂政刺韩傀,白虹贯日;荆轲欲刺秦王,白虹贯日。”《北堂书钞》所引《战国策》文即当出于《魏策四》“秦王使人谓安陵君”章,但考之《战国策》此章,其文唐且明言“三子者”乃专诸、聂政、要离,加上唐且自己,“与臣而将四矣”,这里说得很清楚,并没有提及荆轲,所以《北堂书钞》所引当误。然而说荆轲刺秦王白虹贯日的事,亦有之,不见于《战国策》,而见于《史记》,《鲁仲连邹阳列传》云:“昔者荆轲慕燕丹之义,白虹贯日”,《集解》引应劭曰:“燕太子丹质于秦,始皇遇之无礼,丹亡去,故厚养荆轲,令西刺秦王。精诚感天,白虹为之贯日也。”又引《烈士传》曰:“荆轲发后,太子自相气,见虹贯日不徹,曰:‘吾事不成矣。’”可见其事亦久有所传。司马贞《索隐》于此云:“《战国策》又云聂政刺韩傀,亦曰‘白虹贯日’也。”所以《战国策》本无“荆轲刺秦王白虹贯日”的记载,因此司马贞于此才未说《战国策》载有此事,而只说聂政刺韩傀,也是“白虹贯日”。《太平御览》此条所引,乃是将《史记》、《战国策》所记事合而为一了,而题之曰:“《战国策》曰”。

  以上所举,其中有5条是根据《史记》而辑,如页2表 2所统计,根据《史记》而辑的佚文一共有15条,这里误辑5条,已占了三分之一的比例。由表 2可以看出,所辑《战国策》佚文,从《史记》和《太平御览》中辑出的为最多,分别有15条和61条。我们已在上面的列举中考察了根据《史记》而辑的一些佚文,下面我们再详细检查根据《太平御览》而辑的佚文。 (科教论文网 lw.nSeAc.com编辑发布)
  根据《太平御览》而辑的《战国策》佚文,在各卷的分布情况如下表:

表3  根据《太平御览》而辑的《战国策》佚文分布情况表

  注:郑辑佚文3、49,言分别出于《太平御览》卷3、331;今查《御览》并无此二条,故上表中不列出。

   郑氏所辑佚文,第79条至第98条,均见于《太平御览》卷450,此卷为“人事部九十一”之“权谋下”,在全卷原文如下:(段前的序号(1)、(2)等为笔者所加;限于篇幅每段仅录其首句。) 

权谋(下)
  《尚书大传》曰:“周公先谋于同姓,同姓从然后谋于朋友,朋友从然后谋于天下,天下从然后加之龟蓍。”是以君子圣人,谋义不谋不义,故谋必成;卜义不卜不义,故卜必吉;以义击不义,故战必胜。是以君子圣人,谋则成,战则胜。
  (1)《战国策》曰:秦攻赵长平,大破之而归,因使人索六城于赵。……讲计未定,娄缓新从秦来,赵王与缓计曰:“与秦地何如勿与?”缓曰:“此非臣所能知也。”王曰:“虽然,试言之。”缓曰:“缓新从秦来,言勿与则非计也,言与之则恐以臣之为秦也,故不敢对。使臣得为王计焉,不如与之。”王曰:“诺。”虞卿见王,王以缓言告之,虞卿曰:“秦索六城于王,王以五城以赂齐,齐,秦深雠也,得王五城,并力西击秦,是王一举结二国之亲而与秦易道也。”赵王曰:“善。”因发虞卿东见齐王,与之谋秦。娄缓闻之,逃去。
  (2)又曰:楚围雍氏五曰,韩令使者求救于秦,冠盖相望,……韩令靳尚使秦,谓王曰:“韩之于秦也,居为隐蔽,出为雁行。今韩已病矣,秦师不下 。臣闻之:唇亡者其齿寒。愿大王熟计之。”太后乃谓尚子曰:“妾事先王,以其体加妾之身,妾困弗支也,尽置其身妾不重。何也?以其少有利焉。今救韩,日费千金,独不可使妾少有利耶?”靳尚归报王,王遣张翠。张翠称病,日行一县。张翠至,甘茂曰:“韩急矣,先生病而来。”张翠曰:“韩未急也。”甘茂曰:“韩之急缓,人莫弗知,今先生言不急,可乎?”翠曰:“韩急则折而入楚矣,臣安敢来。”甘茂曰:“先生勿复言也。”乃入言于王曰:“公叔且以国南合于楚,楚、韩为一,魏氏不敢不听,是楚以三国谋秦也,如此,则伐秦之形成矣!不识坐而待伐,孰与伐人之利?”秦王曰:“善。”果下师于 以救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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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又曰:中山阴姬与江姬争为后,司马喜请见阴姬公为画计,……喜即奉书诣中山王曰:“臣闻赵强即中山弱,臣能弱赵而强中山。”中山王悦而见之,喜曰:“臣愿乞之赵,观其地形险阻,人民贫富,君臣贤不肖,商榷为资,未可豫陈也。”乃见赵王,曰:“臣闻:赵,天下善为音容、佳丽之所出也。今来至境,入都邑,人民谣俗容貌颜色殊无佳丽好美者。以臣所见多矣,周流无所不至,未尝见人如中山阴姬者,不知者将以为神,其容貌颜色过绝人矣!乃其眉、准额、权衡、犀角、偃月,彼乃帝王之后,非诸侯之姬。”赵王大悦,曰:“吾愿请之,何如?”对曰:“非臣所敢议,愿王勿泄。”喜归报中山君曰:“赵王非贤王也,不好而好声色,不好仁义而好勇力。闻其乃欲请阴姬。”中山君作色不悦。喜曰:“赵,强国也,请之必矣。王不与之,即社稷危;与之,即为诸侯笑。王立为后,以绝赵王意,可也。”遂立为后,赵王亦无请也。
  (4)又曰:秦王使人之楚,楚王贤之,恐其为楚用以危秦也。……昭子曰:“以王之德与王之贤,因以遣之,楚王必为有外心去楚矣。”从其计,果如其言。
  (5)又曰:安陵缠以颜色美壮得幸于楚恭王。……江乙往见安陵缠曰:“子之先人岂有矢石之功于王乎?”曰:“无有。”江乙曰:“子之身岂亦有乎?”曰:“无有。”江乙曰:“子之贵何以至于此乎?”曰:“仆不知所以。”江乙曰:“吾闻之以财事人者,财尽而交 ,以色事人者,华落而爱衰。今子之华有时而落,子何以长幸无解于王乎?”安陵缠曰:“臣年少愚陋,愿委质于先王。”江乙曰:“独从为殉可耳。”安陵缠曰:“敬闻命矣。”江乙去。君居期年,逢安陵缠,谓曰:“前谕子者,通之于王乎?”曰:“未可也。”居期年,江乙复见安陵缠曰:“子岂谕王乎?”安陵缠曰:“臣未得王之间也。”江乙曰:“子出与王同车,入与王同坐,居三年,言未得王之间,子以吾之说未可耳?”不悦而去。其年,共王猎江渚之野,野火之起若云 ,虎狼之嗥若雷霆,有狂兕从南方来,正触王左骖,王举旌旗而使善射者射之,一发兕死车下,王大喜,拊手而笑,顾谓安陵缠曰:“吾万岁之后,子将谁与此乐乎?”安陵缠乃逡巡而却,泣下沾衿曰:“万岁之后,臣将从为殉,安知乐此谁!”于是共王乃封安陵缠于车下三百户。故曰:江乙善谋,安陵缠知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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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又曰:智伯欲袭卫,故遗之乘马,先之一璧。……卫君大悦,酌酒诸大夫,皆喜,南文子独不喜,有忧色。卫君曰:“大国礼寡人,寡人故酌诸大夫酒,诸大夫皆喜,而子独不喜有忧色者何也?”南文子曰:“无方之礼,无功之赏,祸之先也。我未有往,彼有以来,是忧也。”于是卫君乃修梁津而拟边城。智伯闻卫兵在境上,乃还。
  (7)又曰:智伯欲袭卫,乃佯亡其太子颜,使奔卫。……南文子曰:“太子颜之为其君子也甚爱,非有大罪也而亡之,有故。然人亡而不受,不详。”使吏逆之,曰:“车过五乘,慎勿内也。”智伯闻之乃止。
  (8)又曰:赵简子使人以明白之乘六,先以一璧为遗于卫。……卫叔文子曰:“先不意可以生故,以小之所以事大也。今我未以往,而简子先以来,必有故。”于是斩林除园,聚敛蓄积,而后遣使者。简子曰:“吾举也,为不可知也。今既已知之矣。”乃辍围卫也。
  (9)又曰:郑桓公将欲袭郐,先问郐之辩智果敢之士,……郐君以为内难也,尽杀其臣。桓公因袭之,遂取郐。
  (10)又曰:郑桓公东会封于郑,暮舍于宋东之逆旅。……逆旅之叟从外来曰:“客将焉之?”曰:“会封为郑。”逆旅之叟曰:“吾闻之时难得而易失,今客之寝安,殆非封也。”郑桓公援辔自驾,其仆接御而载之,行十日十夜而至,至 何与之争封。故以郑桓公之贤,微旅之叟,几不会封也。
  (11)又曰:赵简子使成何、涉他与卫灵公盟于专泽。……灵公未 盟,成何、涉他 灵公之手而撙之,灵公怒,欲反赵,王孙商曰:“君欲反赵,不如与百姓同恶之。”公曰:“若何?”对曰:“请命臣令于国曰:‘有姑姊女者,家一人质于赵。’百姓必怨,君因反之矣。”君曰:“善。”乃令之。三日遂徵之,五日而令毕,国人巷哭,君乃召国大夫而谋曰:“赵为无道,反之可乎?”大夫皆曰可。乃出西门,闭东门。赵氏闻之,缚涉他而斩之以谢于卫,成何走燕。子贡曰:“王孙商可谓善谋矣。憎人而能害之,有患而能处之,欲用民而能附之,一举而三物俱至。可谓善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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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又曰:吴阖闾夫人姜氏,齐景公以其子妻阖闾,送诸郊,……高梦子曰:“齐负海而县山,纵不能全收天下,谁干我君?爱则勿行。”公曰:“余有齐国之固,不能以令诸侯,又不能听,是生乱也。寡人闻之,不能令则莫若从。且夫吴蜂虿然,不弃毒于人,则不静。余恐弃毒于我也。”遂遣之。
  (13)又曰:晋文公与荆人战于城濮,君问于咎犯,……君问于雍季,对曰:“焚林而畋,得兽虽多,而明年无复也。乾泽而渔,得鱼虽多,而明年无复也。诈犹可以偷利,而无报。”遂与荆军战,大败之。乃赏,先雍季而后咎犯,侍者曰:“城濮之战,咎犯之谋也。”君曰:“雍季之言,百世之谋也;咎犯之言,一时之权也,寡人既已行之矣。”
  (14)又曰:智伯围晋阳,絺疵谓智伯曰:“韩、魏之君必反矣。”……智伯曰:“何以知之?”对曰:“夫胜赵而三分其地,今城未没者三板,臼灶生蛙,人马相食,城降有日矣,而韩、魏之君无喜志而有忧色,是非反何也?”明日,智伯谓韩、魏之君曰:“疵言君之反也。”韩、魏之君曰:“必胜赵而三分其地,今城将胜矣,二家虽愚,不弃美利而佩约,为难不可成之事,其势可见也。是疵必为赵说君,且使君疑二主之心,而不解于攻赵也。今君听谗臣之言,而离二主之交,为君惜之!”智伯出,欲杀 疵, 疵逃。韩、魏之君果反。
  (15)又曰:白圭之中山,中山欲留之,固辞而去。……又之齐,齐王亦欲留之,又辞去。人问其辞,白圭曰:“二国将亡矣。所学者国有五尽,故莫之必忠则言尽矣,莫之必誉则名尽矣,莫之必爱则亲尽矣,行者无粮,居者无食,则财尽矣,不能用人又不能自用则功尽矣。国有此五者无辜必亡。中山与齐皆当此。若使中山之与齐也,闻五尽而更之,则必不亡也,其患在不闻也。虽闻,又不信也。”然则人主之务,在乎善听而已矣。 (科教作文网http://zw.NSEaC.com编辑发布)
  (16)又曰:下蔡威公闭门而哭,三日三夜,泣尽而继之以血。……旁邻窥墙而问之曰:“子何故而哭悲若此乎?”对曰:“吾国且亡。”曰:“何以知也?”应之曰:“吾闻病之将死,不可为良臣;国之将亡,不可为计谋。吾数谏吾君,吾君不用,是以知国之将亡也。”于是窥墙者闻其言则举族而去之。于楚居数年,楚王果举兵伐蔡,窥墙者为司马,将兵而往,束虏其众,问曰:“得无有昆弟故人乎?”见威公缚在虏中。问曰:“若何以至于此?”应曰:“吾何以不至于此?且吾闻之也,言之者行之役也,行之者言之主也,汝能行,我能言,汝为主,我为役,吾亦何以不至于此载!”窥墙者乃言之于楚王,遂解其缚,与俱之楚。故曰:能言者未必能行,能行者未必能言也。
  (17)又曰:石乞侍坐,屈建曰:“白公其为乱乎!”……石乞曰:“是何言也!白公至于室,无荣;所下士者三人,与己相君臣者五人,所与同衣食者千人。白公之行若此,何故为乱?”屈建曰:“此建之所谓乱也。以君子行,则可;于行,过礼,则国家疑之。且苟不难下其臣,必不难高其君矣。建是以知夫子将为乱也。”处十月,白公果乱也。
  (18)又曰:韩昭侯作高门,屈宜咎曰:“昭侯不出此门。”……曰:“何也?”曰:“不时。吾所谓不时者,非时日也。人固有利不利,昭侯尝利矣,不作高门,往年秦拔宜阳,明年大旱,民饥,不以此时恤民之急也,而顾反益以奢,此谓福不重至,祸不重来者也。”高门成,昭侯卒竟不出此门矣。
  (19)又曰:田子颜自大术至乎平陵城下,见人子,问其父;……田子方曰:“其以平陵反乎?吾闻行于内然后施于外,子颜欲使其众甚矣!”后果以平陵叛。
  (20)又曰:晋人已胜智氏,归而缮甲治兵,楚王恐,……梁公曰:“不。患害其在吴乎?夫吴君恤民而同其劳,使其民重上之令,而人轻死以从上使。如虑之战,臣登山以望之,见其用百姓之信,必也勿已乎?其备之若何?”不听,明年,阖闾袭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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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又曰:楚庄王欲伐陈,使人视之,使者曰:“陈不可伐也。”……庄王曰:“何故?”对曰:“其城郭高,沟壑深,畜积多,其国宁也。”王曰:“陈可伐也。夫陈,小国也,而蓄多,是赋敛重,则民怨上矣;城郭高,沟壑深,则民力罢矣。”兴兵伐之,遂取陈。
  (22)又曰:齐桓公将伐山戎孤竹,使人请助于鲁君。……进群臣而谋,皆曰:“师行数千里,入蛮夷之地,必不反矣。”于是鲁许助之,而不行。齐已伐山戎孤竹,而欲移兵于鲁。管仲曰:“不可。诸侯未亲,今有伐远而还,诛近邻,邻国不亲,非霸王之道。君之所得山戎之宝器者,中国之所鲜也,不可以不进周公之庙乎?”桓公乃分山戎之宝,献之周公之庙。明年,起兵伐莒,鲁下令丁男悉发,五尺童子皆至。曰:“圣人转祸为福,报怨以德,此之谓也。”
  (23)又曰:智伯请地于魏宣子,宣子不与。……任增曰:“何为不与?”宣子曰:“彼无故而请地也,吾是以不与。”任增曰:“彼无故而请地者,无故而与之,是重欲无厌也。彼喜,必又请地于诸侯,不与,必怒而伐之。”宣子曰:“善。”遂与地。智伯喜,又请地于赵,赵不与,智伯怒,围晋阳,韩魏合赵而反智氏,智氏遂灭。
  (24)又曰:楚庄王与晋战,胜之,惧诸侯之畏己也,乃筑为五仞之台。……成而觞诸侯,诸侯请为觞,皆仰而曰:“将将之台,  其谋,我言而不当,诸侯伐之。”于是远者来朝,近者入宾。
  (25)又曰:吴王夫差破越,又将伐陈,楚大夫皆惧,……子西曰:“二三子胡不相睦也,无患吴矣。昔阖闾食不二味,处不重席,择不取费。在国,天有灾,亲戚乏困而供之;在军,食熟者半而后食其所尝者,卒乘必与焉,是以民不罢劳。今夫差次有台榭陂池焉,宿有妃嫱嫔御焉。一日之行,所欲必具,玩好必集,珍异是聚。夫差元自败已,焉能败我?” (科教范文网http://fw.nseac.com)
  (26)又曰:吴请师于楚以伐晋,楚王与大夫皆惧,将许之。……左史倚相曰:“此恐吾攻己,故示我不病,请为长毂千乘,卒三万,与分吴地也。”庄王听之,遂无东国。
  (27)又曰:阳虎为难于鲁,走之齐,请师攻鲁,齐侯许之。……鲍文子曰:“不可也。阳虎欲破齐师,齐师破,大臣必多死,于是欲奋其诈谋。夫虎有宠于季氏而将季孙,以不利鲁国而容其求焉?今君富于季氏而大于鲁,滋阳虎所欲倾覆也。鲁免其疾,而君收之,无乃害乎?”齐君乃执之,免而奔晋。
  (28)又曰:汤欲伐桀,伊尹曰:“请阻之贡职以观其动。”……  ……桀怒,起九夷之师以伐之。伊尹曰:“未可,彼尚犹能起九夷之师,是罪我也。”汤乃谢罪请服后入贡职。明年,又不贡职,桀怒,起九夷之师,九夷之师不起。伊尹曰:“可矣。”汤乃兴师,伐而残之,迁桀南巢焉。



  由以上可见,从第(1)段“秦攻赵长平”前冠以“《战国策》曰”起,下面27段文字前均冠有“又曰”,根据《太平御览》,这28段文字似乎都是《战国策》中的文字。
  查阅《战国策》,段(1)见于《赵策三》“秦攻赵于长平”章,段(2)见于《韩策二》“楚围雍氏五月”章,段(3)见于《中山策》“阴姬与江姬争为后”章,这三段文字与《战国策》中所载大都相同,可以肯定,它们确是《太平御览》根据《战国策》而引。段(5)至段(28),包括了郑辑佚文第80—98条,均不见于今本《战国策》,然而却都见于《说苑·权谋》篇。《战国策》中有一些篇章又见于《说苑》,这本不是奇怪的事情。然而细检《太平御览》,我们却发现,自段(5)至(28),24段全部都无一例外地见录于《说苑·权谋》这一篇之内。这总共28段,郑良树采为《战国策》佚文的以及见于《说苑·权谋》篇的,彼此对应如下表所示:

 

表4

(下接续上表)

 

  研读分析《太平御览》中段(5)至(28)这24段文字,可出以下几点: (科教作文网http://zw.ΝsΕAc.com发布)
  (一)这24段文字,在《太平御览》卷450中占了这一卷的绝大部分,我们很难想象在《太平御览》一整卷中引用了这么多《战国策》的篇章,它们竟几乎都不见于今本《战国策》。《太平御览》此卷所引都是用来说明“权谋”的,如果说这些都是《战国策》中的篇章,《战国策》把这些有关权谋的篇章集中放在一卷之内的可能性很小,而应是分散在诸卷之内的,那么为什么今本《战国策》正好把这些有关“权谋”的篇章都一齐亡佚掉了呢?
  (二)这24段文字,全部见于《说苑·权谋》篇,虽然《战国策》也有一小部分篇章零星见于《说苑》,但象《太平御览》此卷所引,这么多篇章都如此整齐画一地见于《说苑》而且为《说苑》同一篇所载的情况,实属罕见。
  (三)把《太平御览》所引这24段文字,和《说苑·权谋》篇一相对照,会发现二者几乎没有什么差异,在文字上差不多全部相同,甚至彼此在篇章的衔接和顺序上都一样,如《太平御览》所引段(17)至(21),这五段在《说苑·权谋》篇里正好就是按这样不变的顺序前后紧密相接的;又如《太平御览》所引段(23)至(28),情况亦是如此。《说苑·权谋》篇的大部分章节,几乎就是被《太平御览》原样不动地抄录在了这里。这从下面还可以得到进一步说明:在这24段中,段(5)、(6)、(7)、(14)、(23)的内容,今本《战国策》中亦有相似的记载,如(5)“安陵缠以颜色美壮得幸于楚恭王”段,《楚策一》“江乙说于安陵君”章亦有类似记载,然而当我们把《太平御览》所引和《战国策》、《说苑》所记作一对比,会明显发现它们之间的异同:

 

 可见,与《说苑》相较《战国策》所载不仅人名相异,“安陵缠”作“安陵君”,而且说辞与行事亦多为不同,而《说苑·权谋》篇所载却与《御览》所引完全一样;又如段(6)“智伯欲伐卫”章,今本《战国策·宋卫策》“智伯欲伐卫”章亦有记载,但二者的差异仍是很大的,《说苑·权谋》篇所记却与段(6)相同;段(7)、(14)、(23)的情况也是如此,它们与《战国策》所记多少都有些差异,然而和《说苑·权谋》篇所记却相同。很明显,《太平御览》所引段(5)、(6)、(7)、(14)、(23)这几段文字,是从《说苑·权谋》篇引来的,并不是引自《战国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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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太平御览》所引这24段文字中,(11)“赵简子使成何、涉他与卫灵公盟于专泽”事,又见于《左传》定公八年传;(27)“阳虎为难于鲁”事,《左传》定公九年传也有相关记载。这里《太平御览》所引(11)、(27)段,文字虽然已并非《左传》里的原文,但所记二事则明显是根据《左传》所记变化而来的,它们当不是《战国策》中的文字。
  (五)《太平御览》卷450俱言“权谋”,题目就叫作“权谋”,所引文字大部分又见于《说苑》中的“权谋”篇,二者之间不能说没有太大的联系。
  归纳以上五点所言,我们可以断定,《太平御览》卷450所引,从段(5)至(28)这24段文字,是引自《说苑·权谋》篇而不是《战国策》。《太平御览》至少应该在段(5)前就冠以“《说苑》曰”,[[18]]这里误冠以“又曰”,就让人误以为此后所引的24段文字都是《战国策》中的文字了。引文时把标列的书名搞错,这在《太平御览》中并不鲜见,例如,卷271引了一条刘向《新序》里论用兵的话:“刘向《新序》曰:……”,紧接着下一段“又曰:乐毅以弱燕破强齐七十余城者,齐无法故也;孙武以三万破楚二十万者,楚无法故也;韩信以寡众破赵□[[19]]万者,赵无法故也;近者曹操以八千破袁绍五万者,袁无法故也。此五子能以少克多者,军有法故也。故用兵无法犹乘舟无楫,登马而不靳,是以良将思计如饥,存法如渴,所以战必胜,攻必拔也。”上一条引的既然是刘向《新序》,那么紧接着的“又曰”当然应该也是《新序》里的文字了,可是刘向《新序》作于西汉末,怎么会论及东汉末曹操袁绍事?显然,《御览》此处所引“又曰”下面的文字,并不是引自《新序》,我们不能仅凭有“又曰”便把它们强归为《新序》里的文字。[[20]]《太平御览》卷450引文的情况也正是如此。既然此卷所引从段(5)至(28),都是引自《说苑·权谋》篇而不是《战国策》,那么郑良树据此所辑佚文第80—98共19条,都不应算是《战国策》的佚文了。 (科教论文网 lw.NsEac.com编辑整理)
  同样,我们再考察《太平御览》卷282所引《战国策》文,该卷连续有6段文字,被郑辑为21、23、28、29、30、46这6条佚文。这全部6段文字无一见于今本《战国策》,然而第28、29、30三条却连续都见于《史记·田单列传》,文字差不多没有变化,连先后顺序都一样,第21条也见于《史记·孙子吴起列传》,第46条见于《史记·白起王剪列传》,它们的文字都与《史记》所载没有什么差别。《太平御览》所引这么多段文字,分别记载田单、孙膑、白起三人的事,即使《战国策》也有这些记载,它们也不大可能正好都在同一卷,那么此处《太平御览》所引的这些段文字,为什么《战国策》碰巧把它们都一同佚去了呢?
  更值得注意的是,《太平御览》卷282所引的这么多段被认为是《战国策》里的文字,它们同时又见于《史记》,然而在《史记》里这些段文字下面的三家注里,却没有一处提及这些文字又见于《战国策》,或者说起过《战国策》也有相关的记载。《史记》记载战国事,有许多与《战国策》所记相同或相关,所以三家注常常在所记这些事下面说,某某字在《战国策》里又作某某字,或某某事又见于《战国策》等等。[[21]]整部《史记》,三家注引用或提及《战国策》处共达130多处,其中尤以在涉及战国事或人的世家和列传中为最多,例如在商鞅、苏秦、张仪、樗里子、甘茂、穰侯、孟尝君、春申君、范雎、蔡泽、乐毅、廉颇、鲁仲连、吕不韦等人的列传里,三家注都无一不提及《战国策》所记如何如何。这里《太平御览》所引的这些文字,在《史记》里,三家注均未提及它们和《战国策》有什么丝毫关系,那么可能这些文字本来就不是《战国策》中的文字,它们是《太平御览》从《史记》中所引,而不是从《战国策》所引。如是,则郑辑佚文21、28、29、30、46,都不当作为《战国策》的佚文。 (转载自中国科教评价网http://www.nseac.com
  又,郑辑佚文第47、48、49条,也是根据《太平御览》所引而辑,这3条均见于《史记·廉颇蔺相如列传》,所记为赵奢事,三家注亦未提及《战国策》;在《太平御览》卷282也引有和47、48、49所记同样的事,却明白地正引作“《史记》曰”。所以,47、48、49这三条佚文,可能也是《太平御览》本引自《史记》,而误作引自《战国策》了。
  页2表 2统计出,郑良树根据《太平御览》所引而辑的佚文约有60条,除去《太平御览》是引自《说苑·权谋》篇不是《战国策》真正佚文的那19条,还有41条。在《太平御览》所引为《战国策》文而又不见于今本《战国策》的这41条中,经统计其中就有27条所记的内容,《史记》里都有相同的记载,[[22]]也就是说,佚文中有三分之二的内容都能见于《史记》,然而在今本《战国策》中,记载与《史记》所记相同的内容只占很小的一部分。如果上述现象并不是偶然的,那我们就会对《太平御览》所引《战国策》文字是否全部都真的就是从《战国策》中所引产生一些怀疑,怀疑它们中的许多文字本是《太平御览》从《史记》中所引,而误以为是《战国策》中的文字。上述对佚文21、28、29、30、46、47、48、49的分析,也部分地证实了这一怀疑。如果不要求完全肯定,我们似乎可以这样说,在《太平御览》所引为《战国策》的文字中,有很大一部分可能并不是《战国策》里的文字,而是引自《史记》。作为一部成于众人之手的大型类书,当然我们不能迷信它不犯什么错误。
  基于这样的检讨,《太平御览》卷460所引的一些文字,我们可能也很难把它们明确肯定地作为《战国策》的佚文。例如:

  99  邹忌以鼓琴见威王,王悦而舍之右室。须臾,王鼓琴,邹忌推户入曰:“善鼓琴,夫大弦浊以春者,君也;小弦廉折以清者,相也;擢之深而令人愉者,政令也;钧以鸣,大小相盖,因推而不害者,四时也。故曰:琴音调而天下正也。”

  此条佚文,全文俱见于《史记·田敬仲完世家》。

  100  秦围邯郸,急,且降,平原君甚患之,邯郸传舍吏子李同说平原君,曰:“诚能令家之所有,尽散以飨士,士方其危苦之时,易得耳。”于是,平原君从之,得敢死之士三千,李同遂与三千人赴秦军,秦军为之却三十里。

  此条,见记于《史记·平原君列传》。

  101  汉王数困荥阳、城皋,郦生曰:“今燕、赵已定,唯齐未下,臣请得奉明诏说齐王,使为汉称东藩。”上曰:“善。”

  此条见于《史记·郦生陆贾列传》。

  102  范增说项梁曰:“君江东楚将皆争附君者,以君代楚将,为能复立楚之后也。”于是,项梁然其言也。

  此条见记于《史记·项羽本纪》。

  103  范阳人蒯通说范阳令,曰:“窃闻公之将死,故吊;然,贺得通而生。”

  此条见记于《汉书·蒯通传》。

  104  汉王使随何说淮南王,随何曰:“项王伐齐,大王宜悉淮南之众,为楚军前锋;今乃提空名以向楚,臣窃为大王不取也。”淮南王阴许畔楚,与汉。

  此条见记于《史记·黥布列传》。

  105  韩非《说难》曰:计利害以难其故,直指是非以饰其身;以此相持说之氏也。

  此条见记于《史记·韩非列传》。

  106  苏秦说六国从合,秦为从长,并相六国,喟然叹曰:“使我有洛阳负郭田二顷,岂能佩六国相印乎?”于是散千金以赐宗族。

  此条见记于《史记·苏秦列传》。

  107  韩非知说之难,为《说难》,书曰:“所说实为厚利而显为名高者也,而说之以名高,则阳收其身而实数疏之;说以厚利,则阴用其言而显弃其身。”

  此条亦见记于《史记·老子韩非列传》。

  108  李斯诣秦,会庄襄王卒,乃求为秦相吕不韦舍人。不韦贤之,任以为郎,李斯因以得说秦王,秦王乃拜为长史,听其计。

  此条见记于《史记·李斯列传》。

  以上《太平御览》卷460所引被作为《战国策》佚文的这些文字,不但几乎都见于《史记》,而且与《史记》所记文字也少有差别,在这些文字的三家注里,也无一处提及《战国策》里有相关记载。这些文字,当亦是《太平御览》从《史记》等书所引,而误为《战国策》了,故也不能把它们视为《战国策》的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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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观以上对据《太平御览》所引而辑的《战国策》佚文的分析,我们发现这些佚文是很有问题的,它们并不是《战国策》的佚文,也就是说,郑良树根据《太平御览》而辑的《战国策》佚文,其中许多都是靠不住的,它们并不是《战国策》中的文字。如果对这一部分略作统计,在郑氏据《太平御览》而辑的《战国策》全部佚文60条里,就约有37条是被误辑为《战国策》佚文的,占了一半多的比例。再结合前面对郑氏所辑其它佚文的考察,我们应该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郑良树所辑的108条《战国策》佚文,并不全部都真正是《战国策》的佚文,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被误辑为佚文,真正能被确定为《战国策》佚文的,数量并不太多。据以上的考察,在郑氏全部所辑108条佚文中,约共有59条佚文大可商榷,它们可能并不是《战国策》真正的佚文。除这59条以外,在剩下这些数量并不太多的真正佚文中,很多条的字数又都很少,往往只是一句话或一个人名、一个地名。所以,可以这样说,今本《战国策》虽确有一些文字亡佚掉了,但亡佚文字的相对数量很少,基本无损于《战国策》的原貌。《战国策》经过曾巩校理后“三十三篇复完”,应是可信的,刘向本《战国策》的内容并没有太大的亡缺。

  通过以上对《战国策》佚文的考察,我们认为,今本《战国策》和刘向本《战国策》的差距并不大,今本的内容基本保持了刘向本的原貌。



[1]《史记·淮阴侯列传》。中华书局,1982年,页2623-2626。
[2]见马端临《文献通考·经籍考》所引,商务印书馆“万有文库”本,1936年,页1742。
[3]见曾巩重校《战国策》序,引自何建章《战国策注释》,中华书局,1990年,页1358-1359。 (科教论文网 lw.NsEac.com编辑整理)
[4]见姚宽书《战国策》后序及其自注,引自何建章《战国策注释》,页1366-1367。
[5]参洪迈《容斋随笔》(下),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页625;王应麟《困学纪闻》卷十一,商务印书馆“基本丛书”,1935年,页927、929。
[6]见王仁俊《玉函山房辑佚书续编三种》,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页369-370。
[7]见“章氏国学讲习会学报”第1号,《制言》(苏州),第37、38期合刊,1937年。
[8]如果加上诸祖耿所辑余知古《渚宫旧事》中存疑的一条,为七十三条。参见诸祖耿《战国策集注汇考》,江苏古籍出版社(南京),1985年,页1744—1789。
[9]参见郑良树《战国策研究》附录“战国策佚文考证”,学生书局(台北)1975年,页222—259。
[10]见郑良树《战国策研究》,页213—221。
[11] 限于篇幅,本文在叙述时,大多数时候只列出郑良树所辑佚文的序号,全部详细的佚文,读者可参看郑氏《战国策研究》一书附录“战国策佚文考证”部分。
[12]参见诸祖耿《战国策集注汇考》,1985年,页1769。
[13]参见诸祖耿《战国策集注汇考》,页1758—1760。
[14]姚校:“别本有‘君曰’二字。”校语当在“尝”字下,误刻在“君”下。鲍本作“孟尝君曰君”,《长短经·论士篇》作“鲁仲连谓孟尝君曰君好士未也”。当据姚校引别本、鲍本及《长短经》于“尝”下补“君曰”二字。说见何建章《战国策注释》页393。
[15]鲍彪于“士”字下补“未”字,“君好士未也”意即“你所谓好士,其实并不好士。”于鬯《战国策注》:“卢刻正有‘未’字。”何建章认为:本文末句言“故曰‘君之好士未也’”,既言“故曰”,即指此句。当据鲍本、卢刻及《长短经》于“士”下补“未”字。说见何建章《战国策注释》,页393。 (科教论文网 lw.nSeAc.com编辑发布)
[16]鲍彪于“门”下补“子”字,注云:“椒,姓;亦,名。‘阳得子养’下脱所养之人。”
[17]《太平御览》,中华书局(北京)影印,1960年第1版,1985年第3次印刷。以下所引《太平御览》文不再注出处。
[18]段(4)所记不见于今本《战国策》也不见于《说苑·权谋》篇,不知它是从何处所引,或者是和(1)、(2)、(3)一起都是从《战国策》里所引,而今本《战国策》已经亡佚了。
[19]此空白缺字处原文即有。
[20]参见聂崇岐《太平御览》重印前言,聂氏指出《太平御览》在引书方面存在有三个缺点:(一)、引用的书名往往前后不一致;(二)、书名与篇名往往相混;(三)、标列的书名往往有误。
[21]在三家注中,以司马贞《史记索隐》提及《战国策》处为最多,有120处左右。
[22]这27条是:4、6、21、22、27、28、29、30、35、46、47、48、49、50、51、52、53、63、99、100、101、102、103、105、106、107、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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