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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问题意识与民族叙事伦理(一)(1)(2)

2014-12-11 01:16
导读:王晖:对于这个问题,我觉得可以做这样一个细化的思考:这就是“焦虑”其实是有常态和非常态之分别的。常态的焦虑,人皆有之,俗话说“人无远虑,

  王晖:对于这个问题,我觉得可以做这样一个细化的思考:这就是“焦虑”其实是有常态和非常态之分别的。常态的焦虑,人皆有之,俗话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指的就是这个道理。适度的焦虑,往往能够成为励志奋发的推进器, 所谓“知耻而后勇”。非常态的焦虑,无疑是一种病态,是由过度的内虚、自卑、孱弱所表征出的或疑神疑鬼或手足无措或意乱情迷的“焦虑症”或“焦虑过度”。如果我们把“焦虑”看成是人的心理常态的话,文学的焦虑、甚至文学的国家焦虑问题,应当说并不是中国独有的现象,而是具有普泛性,只要有文学的国度、地区和民族,只要这种文学还需要保持独特的个性和前行的力量,就一定会有这样的情形存在。而如果是“焦虑症”或“焦虑过度”,那就有值得一说的必要。从这个意义上讲,对中国一百年来文学发展的“国家焦虑”因子,是作常态还是做非常态来看待,我觉得是完全可以拿出来讨论的问题。当然,对“国家焦虑”这个词的把握和理解在这里很关键,它直接关系到我们对话语境的对等和一致,不然,我们就将深陷巴比伦塔之中而不能自拔。从各位的发言中,我发现,大家在说“焦虑”的时候,至少是有两个维度的判断的,一是指中国现代文学自身发展流变的“焦虑”,一是指从中国现代文学的作家理念、文本意蕴及其思潮流派中所渗透、所体现、所描绘出的对国家和民族政治、文化及其社会生活在现代性追寻和经济全球化进程中坚守自我、传统与本土,还是放弃进而丧失它们的困惑与“焦虑”。我理解的文学的“国家焦虑”正是后者。

  汪政:这里面有许多有趣的东西,恐怕我们今天是来不及一一讨论了。我觉得中国文学的焦虑不是能靠自身的努力所能克服的,也不是如一些人想象的那么简单,比如诞生几部“杰作”、得个什么诺贝尔奖就可以熬出头解决问题的,除非你不参与世界的总体进程,除非你封闭自己,比如在五、六十年代,中国文学好像就没有这种焦虑。中国文学的焦虑是中国焦虑的一部分,不但如此,她还承担着表达中国焦虑的使命,这是她倍感痛苦的地方。这种整体的民族的国家焦虑是历史的,它是一种病毒,不在此时发作,就在彼时发作,不在此地发作,就在彼地发作,因为世界的进程不是整一的,不是同步的,所以焦虑就一直存在,只不过自殖民运动开始,世界范围内民族与国家间的交往与碰撞日益频繁与激烈,这种焦虑也日益突出与自觉而已。五十年代中期和八十年代早期,中国人的这种焦虑感最为强烈,反应也最为强烈,以至到了近乎颠狂的地步,只是到了近几年,才逐渐意识到必须理性地对待与处理中国与世界的关系,所以才有了宏观调控,才有了对经济增长过快的忧虑。但中国文学在绵延一个多世纪的争论中好像还没有看明白,不但没有弄清楚这是一个国家问题,又没有弄清楚文学问题与社会发展的复杂关系,时时用经济与社会进步的观点与尺度去看待文学。于是,在现代文学时期,在八十年代新文学发生以来,总是在模仿,在赶超。

       何平:观察中国文学的现代进程,二十世纪中国的文学革命也像政治、经济等一样被纳入到“现代化”的框架去思考,在“转换”和“安置”过程中,自然难免文化之间的生硬的嫁接和楔入。由于恒久、持续的文化积淀和文学的本土传统,当它遭遇到异域文化的压力必然会产生自卫和反弹,记忆与遗忘,以及抵制与反抗。但是就像巴赫金所指出的:“存在着一种极为持久但却片面的,因而也是错误的观念:为了更好地理解别人的文化,似乎应该融入其中,忘却自己的文化而用这别人的眼睛来看世界。……诚然,在一定程度上融入到别人文化之中,可以用别人文化的眼睛观照世界——这些都是理解这一文化的过程中所必不可少的因素的话,那么理解也只不过是简单的重复,不会含有任何新意,不会起到丰富的作用。创造性的理解不排斥自身,不排斥自身在时间所占的位置,不摒弃自己的文化,也不忘记任何东西。理解者针对他想创造性地加以理解的东西而保持外位性,时间上、空间上、文化上的外位性,对理解来说是了不起的事情……”因此,中国现代文学的建构虽然针对的是世界共同的“现代性”场域,遭遇的却是现代中国自身的“现代化”和“反现代化”、“异域”和“本土”、“都市”和“乡村”、“主流”和“边缘”以及“他者”和“自我”等多重声音的纠结和缠绕。

  贺仲明:中国现代化方面的问题可能是几天都说不完,而且,在目前情况下,很多问题可能是找不到答案的。就文学而言,我觉得逃避现代化的影响,走完全传统的道路是不可能的。在这个“全球化”的时代,没有能够逃避商业文化的影响。所以,对于当前的中国文学来说,也许最迫切的问题还不是传统和现代的冲突问题,而是本土化的问题,是面对现实的问题。

(转载自中国科教评价网www.nseac.com )

  傅元峰:现代化,文化产业化,城市化,全球化,这些发展进程的文化定位很关键,它们对应一些文化问题,如现代化中的现代性问题,文化产业化中的文学本质问题,城市化中都市文化的发展问题,全球化中的本土文化资源问题,等等。这些问题的产生形成新文明格局中的文化焦虑,而文学的国家焦虑,应该是这种文化焦虑的组成部分。不同时代、不同国度的政体对现代化策略有不同的选择。中国现代化过程的特殊性需要国家意识、民族意气的极度高扬,所以,中国没有足够的文化自信对政治共同体进行反思,国家主义、民族主义在文化和文学中的绝对统治力量,使“赶超”在文学影响中成为关键词。即使在一九八○年代以后,“师夷长技以制夷”中“制”的文化心理定势依然存在。在这种态势下,国家、民族主义的文学焦虑,就等同于文学的国家焦虑。而如今,我们想要描述的文学的国家焦虑,意义上已经发生了深刻变化。“新时期”以来的文学追求,已经逼迫一种特殊的国家意识生发出来,即语言和审美边界大于政体边界。从这个意义上看,当前中国文学国家焦虑的特殊性,恰恰又可以指认为一种全球化语境中的文化的普遍性焦虑。

  王晖:确实是这样。在当下,东方与西方、本土与舶来、传统与革新、中心与边缘等问题,无时无刻不在对中国文学和其它各国文学进行无情的拷问和缠绕。这是一个全球文学存在普泛性自身焦虑以及表现焦虑的时代。

  何言宏: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中国文学的国家焦虑实际上还是有的。“文革”以后,中国文学国家焦虑的产生主要还是来自于或相对于欧美。五、六十年代,相对的是苏联。当时的作家追随和仰慕的,是苏联文学。大家应该记得丁玲和周立波的斯大林文艺奖金给他们的五、六十年代带来了怎样的荣耀,这一荣耀,是现在韩少功、苏童、余华他们所获得的国外文学奖远难相比的,差不多类似于现在的诺贝尔文学奖了。

       张光芒:看来,文学史上的中西之争与国家焦虑一直复杂地纠缠着,只不过在不同时期,它们被关注和探讨的内涵各有侧重,而提出或者意识到这类问题的动因与目的也各不相同。“五四”时期,在中西文化之争的格局中,提出了“提倡新文学,反对旧文学;提倡新道德,反对旧道德”的口号,五、六十年代的文学笼罩在政治焦虑的普遍气氛中,而当下的文学则普遍遭遇到全球化与本土化、现代性与传统性的文化矛盾。因此,国家焦虑在今天已经更多地转换为现代性焦虑,各类政治焦虑在根本上综合为一种文化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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