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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数字图书馆到E-Knowledge机制(1)(2)

2015-02-13 01:00
导读:3 重新认识数字图书馆生存和发展的取向 从根本上应对数字环境的挑战,需要打破具体机构和信息形态的限制,回归数字图书馆的根本定位,由此出发来分

      3 重新认识数字图书馆生存和发展的取向

    从根本上应对数字环境的挑战,需要打破具体机构和信息形态的限制,回归数字图书馆的根本定位,由此出发来分析数字图书馆的作用空间和发展取向。
    3.1 知识与知识过程的多重含义
    图书馆(以及数字图书馆)实质上是一种支持知识的传播、应用与创造的工具,但是人们常常忽视“知识”的多重含义,限制了我们对数字图书馆的任务和环境的理解。实际上,“知识”既是一种对象(Knowledge is a thing),又是一种过程(Knowledge is a flow),同时还是一种体验(Knowledge is an experience)[13]。作为一种对象,知识可以表现为各种文献、数据、数据库和知识体系;作为一个过程,知识在具体应用过程的多个环节被析取、组合、关联、转变、重置和交流,完成自己从数据、信息到知识的转换;作为一种体验,知识是应用者、应用问题、内容对象、应用过程的交流交互的产物,是动态的、主观的、个性化的和目的化的。从这个观点出发,一个知识过程就面对相互交互的三个方面:内容(Content)、应用环境(Context)、应用群体(Community)[14]。知识内容可以具备多种形态,相互以一定形式关联,而且动态变化;知识应用环境基于应用问题和应用目标,对知识内容进行解析、解释、关联、转变、重组,为知识内容提供意义基础和处理框架;知识应用群体则提供个性化和交互的体验,实现对知识的理解和应用。因此,当支持知识传播、应用与创造时,需要同时包含知识内容、应用环境和应用群体,任何方面的缺失都将严重限制这种支持的有效性。
    3.2 知识系统的作用空间和服务机制
    从这种认识出发,一个知识系统就是一种基于知识内容、应用过程和应用群体的有机集成的服务机制,支持应用群体在应用过程中对知识内容的发现、分析、解释、交流和组织,从而支持知识利用、传播、创造。这样的知识系统,将从应用群体和应用过程的角度来观察、认识和组织整个系统,因此将是以用户为中心、应用驱动;将根据应用群体和应用过程的需要来收集、组织和利用各种知识内容,来组织、开发和利用各种服务,因此不局限于任何具体的信息形态和资源体系,不局限于任何具体的信息服务形式或机制;将依赖应用过程的流畅推进和应用群体的有效体验来支持用户的知识传播、应用与创造,因此致力于提高用户知识能力(包括知识发现、交流、分析、组织和管理能力,Knowledge productivity)。 (转载自http://zw.NSEAC.com科教作文网)
    当然,由于种种条件限制,或者由于当时社会分工,在一定阶段,某些知识系统可能侧重于某些信息形态或服务形式,但是它在理念、视野、发展取向和系统机制上都不应限制自己,而是始终致力于知识内容、应用环境和应用群体的有机交互,开放地探索、开发、利用各种可能,积极支持、联合、集成各种合作系统,不断提升自己对用户知识传播、应用和创造的贡献力和竞争力。反之,如果仅把知识看成一种对象,把知识过程看成仅与知识内容相关,那么一个知识系统就自然只是一种被动的信息资源集合,是以内容对象收集管理和检索传递为主的“图书馆”,容易在自我封闭、自我循环和自我完善中失去发展的生命力。
    3.3 数字图书馆作为知识系统的发展取向
    笔者认为,上述开放的知识系统理念和视野,应该是数字图书馆面对未来、面对竞争的作用空间和发展方向,恰好也是有关专家提出的“将图书馆融入用户知识过程”(Diffuse the library into the user knowledge process)[15]、“将数字图书馆建设成为有机的知识协同体”(Build digital libraries into knowledge collaboratories)[16]的理论基础和运作机制。
    而且,信息环境的发展为这样的知识系统提供了前所未有的发展条件:随着Internet、e-science、elearning等e-环境的发展,知识内容、应用环境、应用群体已经聚合在同一数字空间;随着对e-环境下各种对象和过程的信息化语义化表现、链接和集成(例如e-science中的知识网格、e-learning中的开放知识系统),信息资源中的各层次各方面内容、应用群体中的各类用户及其动态变化的不同角色、应用环境中的各类实体和过程及其动态变化的作用,也都可以被聚合在相互关联的知识空间;而且,各种支持知识应用过程的服务(包括信息检索、内容分析、知识发现、交流交互、协同工作、虚拟组织、智能决策、知识管理等),也都能通过信息网络和知识空间相互关联、支持和集成,形成聚合的数字化知识化服务空间。在此基础上,可以设想一种数字化知识化的服务机制—E-Knowledge机制,从封闭在文献范围内转变为容纳多种数字化信息化内容、资源、服务、过程,从以图书馆为基础转变为以多元化e-环境为基础,从基于资源的文献服务转向基于应用、利用知识内容与关系的服务,从一种简单的资源支撑体系转变为用户知识应用与创造平台。

      4 从数字图书馆到E-Knowledge机制

    E-Knowlege机制不是一种固定的功能组合或系统结构,而是基于知识内容、应用环境和应用群体有机交互的数字化知识化服务机制,是一种开放的、根据实际应用场景而“个性化”的、动态的机制。这里将从科研机构的角度,分析E-Knowledge可能的结构,为数字图书馆发展提供可能的参照。 (科教作文网http://zw.ΝsΕAc.Com编辑整理)
    4.1 科研环境中的知识生命周期
    对于一个知识系统,分析的出发点是用户的知识活动。因此,我们需要考察科研人员在知识创造整个过程对知识的需求和处理形式(科研活动中的知识生命周期)[17]。这个周期至少涉及以下过程:①把握学科发展的趋势和重点(Sense-Making),这时瓶颈不是跟踪自己领域内别人正在做什么、谁在如何解决自己尚未解决的问题,而是发现学科领域以及相关学科的发展趋势和重点问题,探察可能存在的各种关联,从而提出新的研究问题或为原来的研究问题提出新的切入点。②寻求研究问题的知识框架和解决路径(Framework-Building/Path-Finding),这时瓶颈不是机械寻求研究问题的现成解和显而易见的解,而是发现研究问题可能涉及的多方面对象和知识,有机组织这些知识及其关系,探察和构造新的可能解决路径。③构造解决方案和获取相关信息(Solution-Design/Information Acquisition),这时瓶颈在于发现可能的解决方案以及其中的技术、方法、过程、设施、数据、政策等,并避免忽略没有直接关联但实际相关的东西。④知识组织与交流(Knowledge-Organization/Exchange),包括将各类对象、过程、关系等组织到有意义的不断更新的知识结构之中、并通过动态交流随时捕获相关反馈,瓶颈在于建设个性化、集成化和动态的知识体系,能够发现冲突和空白、激发和支持交流、支持动态思考和探索、与其他知识体系开放交互、可持续地保存知识资产。
    4.2 服务于科研知识生命周期的E-knowledge机制
    E-Knowledge机制应该有效地服务整个知识生命周期,从而可靠支持知识创造。由于知识生命周期中的需求、过程、关系等全面涉及知识内容、应用环境、应用群体,因此E-Knowledse机制将是一个跨越信息形态、机构、应用领域和传统信息系统的新机制。

(转载自http://zw.NSEaC.com科教作文网)

    基于正在发展的前沿技术,我们可以描述E-Knowledge机制的一种可能构架:
    (1)提供数字化信息化集成化科研空间基础环境,支持对知识内容、应用环境、应用群体所包含的各种对象(主题与问题、信息资源、设施与工具、项目、过程与活动、人员与机构、政策等)及其关系的开放的数字化信息化表示(形成知识对象),支持基于语义关系和应用关系对知识对象及其关系的集成化揭示,支持基于应用场景和个性化选择对知识对象的开放链接和集成化动态调用,支持相应的集成化的身份认证、使用授权和使用审计,以及提供支持用户利用知识对象的网络化服务。
    (2)提供开放的知识组织服务机制,深入揭示和逻辑组织分布式研究空间的知识内容、应用环境和应用群体。这可能包括:建立知识组织体系,对各个领域的各类知识对象及其逻辑关系进行系统描述,并可利用智能化的潜在语义分析来支持知识组织体系的动态构造和更新;利用知识组织体系对知识对象进行深入的语义标引,充分揭示它们所包含的具体知识和逻辑关系,构造知识地图(Knowledge Maps);建立开放的知识组织体系互操作机制,对上述各类“专门”知识组织体系进行链接和集成,对整个数字科研空间进行知识化组织,将分布在不同领域的知识对象和知识关系组织起来,支持对多种知识对象的综合分析,构造多层面和多角度的知识地图;利用开放知识组织体系支持对知识组织体系的定制,帮助用户或领域构建个性化的知识组织体系,帮助科研人员和机构利用数字化科研空间组织个性化的知识体系。通过知识组织服务所提供的知识组织体系,不仅可支持基于知识体系的浏览和基于知识关系的检索,还可以作为知识发现的支撑工具。

内容来自www.nseac.com


    (3)提供开放的知识发现机制,通过数据挖掘和知识发现工具,分析隐藏在各种知识对象及相关的集合、过程、交互中的知识点和知识关系,探索和发现各种关联、结构、趋势、变迁和异常。这可能包括:建立对文摘、全文、网络资源和科学数据库等进行数据挖掘的技术机制,分类聚类、发现关联、鉴别趋势、揭示异常(包括空白、断点、呆滞点和潜在的拐点与聚散点等);建立利用知识组织体系支持对知识对象关联结构进行分析的技术机制,支持从任何一个对象或其中某个知识关系角度,关联相关的其他知识对象(例如从主题角度去搜寻和组织相关的项目、机构、人员、会议、资源、设施、方法、出版物、产品等,或者从机构角度去探索和链接相关的主题、项目、人员、会议、资源、设施、方法、出版物、产品等),并且能按照不同聚焦点来重组这样的知识地图,支持用户对知识空间的探索、思考和实验;建立能够对挖掘与发现技术进行选择、洲练、调试、配置和组合的机制,建立能够利用数据仓库以及知识组织体系对知识对象进行导入、过滤、整理、分解和组合的机制;建立开放支撑机制,包括开放的对象登记、数据接口、挖掘工具接口、数据分析处理接口、开放链接接口等,帮助用户利用这些公共工具来对合适的知识对象进行挖掘与分析,并建立个性化定制接口,支持用户对数据挖掘和知识发现方法进行个性化调适;建立知识发现的协同工作平台,支持多个研究人员协同进行数据挖掘和分析,支持在一定知识组织体系基础上对多个知识发现过程或结果的关联和集成。知识发现机制本身可以是独立的技术工具或应用系统,也可以嵌入知识组织体系来支持它的生成、更新和扩展,嵌入知识管理平台来支持其内容的摄取、组织、更新和链接。

(科教论文网 lw.NsEac.com编辑整理)


    (4)提供知识管理平台,对知识对象进行组织、链接和管理,在此基础上支持多向、交互的知识交流。知识管理平台可以是多个层次的,例如个人、课题组、专业、学科、跨学科,以及更大范围,它们之间互相嵌接、互相调用、互相扩展;这些平台通过自己的知识组织体系(可能通过对开放知识组织体系进行定制而生成),对所生产、发布、链接、参加、订阅、挂接、联系、经历、下载的各类知识对象进行知识化描述和集成化组织,并利用检索和知识发现工具来更新;这些平台应该是开放平台,授权者可以通过第三方系统向平台导入或链接新的知识对象,授权的合作伙伴可以对平台知识内容进行阅读、注释、或者修改,平台的知识对象还可以被其他平台中的内容所链接和知识化关联;这些平台将交流对象和交流手段有机嵌入有关知识对象或者知识关系中,当新的对象或关系被导入(包括链接或下载),自动触发相关联的交流手段和交流对象;这些平台本身是一种新的知识对象,可以与数字化科研空间的其他知识对象相互链接,也将后者的检索和组织嵌入到自己之中;这些平台内可直接嵌入知识发现机制,对平台内知识空间进行分析。这个平台既是知识组织和知识发现的出发点,也是知识组织和知识发现落实到个性化应用层面的具体体现。
    (5)提供基于E-Knowledge机制的新型知识服务模式。这包括:改造和发展知识化信息服务能力,根据用户提出的信息需求来探索相关联的知识对象与知识关系,发现新的需求和新的内容,主动揭示需求、激发研究;构造新的知识发现支撑能力,推动情报研究从动态报道、翻译综述提升到利用数据挖掘和知识发现技术,准确快速进行趋势分析、重点过滤、发展预见、重大计划跟踪分析、重大成果影响分析、生产力竞争力分析等,支持宏观科技决策;构造信息服务人员与科研人员的知识伙伴关系和合作过程,在同一个数字空间、知识空间和服务空间内容,利用丰富的链接和交互机制,而且受信赖和被授权的图书馆员还可以“嵌入到”用户知识管理平台和科研、教学工作过程,主动发现用户需求、激发信息服务;支持建立一种支持知识应用和创造的Knowledge Collaboratories(协同知识实验室),连接和融合多种应用环境和应用群体,提供开放、交互和动态的机制,构造一种广泛、客观、交叉、连续、多视角多层次的知识组织、知识发现、知识交流、知识管理的整体环境,成为一个思想的搅拌器和知识的孵化器。应该说,这样的知识服务模式和相应的机制、能力,是E-Knowledge机制的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 (科教论文网 Lw.nsEAc.com编辑整理)
    笔者承认,上述分析还很初步,需要随着技术和应用的发展不断对E-Knowledge机制进行探索和实验。但实际上,图书情报机构一直在探索面向知识及其活的应用的发展[17~19]。数字图书馆及其面对的数字空间为此提供了新的可能。我们面对技术迅速发展和环境迅速变化的压力,需要未雨绸缪,开放地面对未来,敢于竞争自己的作用空间和发展潜力,通过引领变化来保持自己发展的生命力。这也许是本文的最根本含义。

【参考文献】
    1 国家科学数字图书馆.http://www.csdl.ac.cn/(2005.2.14检索)
    2 中国高等教育文献保障系统.http://www.calis.edu.cn/(2005.2.14检索)
    3 NSDL: The National Science Digital Library. http://www.nsdl. org/.
    4 Atkins,D.E.et al.Revolutionizing Science and Engineering Through Cyberinfrastructure.National Science Foundation Blue-Ribbon Advisory. Panel on Cyberinfrastructure, January 2003.
    5 ISTAG;Scenarios for Ambient Intelligence in 2010; Final Report,Feb 2001,http://www.cordis, lu/ist/istag.htm
    6 The Future of Internet.Jan.9,2005.http://www.pewinternt,org/pdfs/PIP Future of Intemet. pdf
    7 The Future Digital Heritage Space: An Expedition Report.2004.12,http://www.digicult.info/downloads/html/1089281151/1089281151. html
    8 参见Amazon http://www.amazon.com/, CAS SciFinder,http://www.cas.org/SCIFINDER/,ISI Web of Knowledge.http://isiwebofknowledge,com/
    9 Google Scholar.http://scholar.google.com/
    10 Google Print.http://print.googie.com/
    11 Suber, P.Open Access Overview. 2005.1.http://www.earlham, edu/~peters/fos/overview,htm
    12 Lynch,Clifford A.Institutional Repositories: Essential Infrastructure for Scholarship in the Digital Age. ARL 226,Feb, 2003 http://www.arl.org/newsltr/226/ir.html

(科教范文网http://fw.NSEAC.com编辑发布)


    13 Norris, D. et al.Transforming eKnowtedge.http://www.transformingeknowledge.info/
    14 Malhotra,Y.Information Ecology and Knowledge Management.http://www.brint.org/KMEcology,pdf
    15  Lougee,W. P.Diffuse Libraries:Emergent Roles for the Research Library in the Digital Age. Washington, D.C.Council on Library and Information Resources, August,2002.
    16  Lynch,Clifford, 引自Iverson, L. Report on eLibvary@UBC 4:Research,Collaboration and the Digital Library. DLib Magazine, Dec, 2002.http://www, dlib.org/dlib/december02/iverson/12iverson.html
    17 张晓林.现代图书情报机构的发展模式.中国图书馆学报,1995(3)
    18 张晓林.走向知识服务.中国图书馆学报,2000(5)
    19 张晓林.数字图书馆机制的范式演变及其挑战.中国图书馆学报,20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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