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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中国心理文化与中国古典诗歌(1)(3)

2016-02-06 01:05
导读:1.3:灵性生命:价值时空及其内在逻辑 人的灵性生命并非简单的神经生理所能解释,而是如1963年诺贝尔 生物学 奖得主、著名脑科学家艾尔克斯所言,蕴

1.3:灵性生命:价值时空及其内在逻辑
  人的灵性生命并非简单的神经生理所能解释,而是如1963年诺贝尔生物学奖得主、著名脑科学家艾尔克斯所言,蕴藏在“肉体大脑”中的、非物质的思想和识力的“自我意识心灵”(self-consciousmind)。分子生物学研究人的肉体生命,发现每人大约有三万个遗传基因(DNA),它们因具有潜在组合能力而产生的10的一万次幂个“自我”的排列方式决定了各人的独特个性。但是,联结、选择、推动、控制和综合DNA的无形力量是什么呢?只有归诸于这独立的、非物质性的实体:“自我意识心灵。”[2]艾尔克斯和K·波普都把人的灵性生命归属于“世界2”(主观精神世界),我们则认为:灵性生命存在和活动于价值时空的维度中。这样的生命在生命巨系统中是纯粹价值性的内在的生命,古典文化称之为“心”或“神”。若从古典诗歌中梳理其潜性语谱,如前引陶渊明诗云:“心在复何言。”李冶《偶居》云:“心远浮云知不还,心云并在有无间。”马戴《鹳雀楼晴望》云:“行云如可驭,万里赴心期。”杜甫《谒文公上方》云:“愿问第一义,回向心地初。”孟浩然《题大禹寺义公禅房》云:“看取莲花净,方知不染心。”可以发现:在古代中国人看来,“心”是不死的;“心”以诗性的方式栖居“在”价值时空的“有无间”。灵性生命栖居的价值时空正是这样一块奇异的天地,在这里,由于不受工具时空的时间的制约,“心”的“在”远远超出“形骸”必“化”的局囿;由于不受工具时空的空间(“万里”)的制约,“心”的“在”更可达到驾驭“行云”的自由。在这里,“心地”的洁净“不染”更是永恒的,花谢花开,云起云飞,然而“第一义”不变。李端《病后游青龙寺》云:“境静闻神远,身羸向道深。”孟郊《偶作》云:“情忧不在多,一夕能伤神。”“神远”是极言价值时空的无限性,“伤神”乃诉说价值时空的体验性,而这些又都是价值时空的内在逻辑。价值时空的这种逻辑具有隐在性、本然性和主体性的特征,古典文化将这种逻辑称为“性”。陶渊明《归田园居》云:“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王维《山中示弟》云:“缘合妄相有,性空无所亲。”《西游记》第二十三回唐三藏云:“功完行满朝金阙,见性明心返故乡。”何谓“适俗韵”?即是遵循工具时空(“俗”)的节律(“韵”),接受动物性的生存;何谓“爱丘山”?即是摆脱“俗韵”的限制,在价值时空的诗性境界中,成就灵性生命“爱”的“本”然。价值时空的逻辑(“性”)是不可视(“空”)的,然而却能在灵性生命源源不断的内省和提升(“功完行满”)中,亲身证得。此之谓“见性”。谁能说不死的灵性生命就必得永远与必死的肉体生命纠结在一处呢?当它“随着时空的变化而形成为向着无限发展的‘精神实体’”[3],导向那“更宽广、更辉煌的一个新境地”,那“别有天地非人间”(李白句)的价值时空的时候,“刹那真如驻永恒”的生命理想就得以实现了。此之谓“返故乡”。 中国大学排名
  灵性生命也有其生命能量,这种不受形体束缚的生命力量,古典文化称之为“魂”。《诗·郑风·出其东门》:“缟衣綦巾,聊乐我魂。”意思是说:只那粗衣绿巾者,才能慰藉我灵魂。“魂”的愉悦已超越肉体生命的层次,证入了价值时空的诗性境界。这也就是爱情和情欲的根本分别。《古诗为焦仲卿妻作》:“我命绝今日,魂去尸长留。”“命绝”意味着“魂去”,而化为永远“双飞”的“鸳鸯”则“仰头相向鸣,夜夜达五更”,不再受工具时空的时间制约。韦庄《合欢莲花》:“空留万古香魂在,结作双葩合一枝。”“万古香魂”,益加凸现价值时空的永恒境界。可见“魂指心之灵,……魂在心,乃可流散于外,有不与其躯体以俱尽者”4确是古代中国人的基本生命观。但这“不与其躯体以俱尽”的“魂”也并非神话与幻想。《礼记·郊特牲》有云:“魂气归于天”,明言“魂”是“气”,是一种精微的物质性的生命能量;它所依归的价值时空也径直称为“天”,明言其乃是宇宙间明明白白的一方处所,而并非寻常所谓幻境。这“魂”、这“天”、这有关灵性生命的一切,不仅是古代中国人每时每刻都在全身心地与之打交道的真实存在,更是古典诗歌的诗性源泉。本文不涉及系统的古典诗学理论内容,但这里不妨稍加提示:袁枚的“抄到钟嵘《诗品》日,该他知道性灵时”;王士祯的“枫落吴江妙入神,思君流水是天真”;顾嗣立的“乐府歌谣古意存,蛇神龙鬼语销魂”……这些实即“性”、“神”、“魂”等范畴的展开与深化,都得在拈出人的灵性生命的维度后,才可能真正得到理解。共8页: 1 [2] [3] [4] [5] [6] [7] [8] 下一页 论文出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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