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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适的容忍论(之二)(1)(2)

2017-01-30 01:04
导读:胡适终身信仰自由主义,坚守自由思想,不但倡导容忍精神,在朋友中倡导互相容忍,并做容忍的活表率,而且站在自由思想的立场上,反对各种不容忍,

胡适终身信仰自由主义,坚守自由思想,不但倡导容忍精神,在朋友中倡导互相容忍,并做容忍的活表率,而且站在自由思想的立场上,反对各种不容忍,尤其反对用过激的行动破坏社会的秩序,造成社会的残酷,使社会缺少容忍。1925年11月29日,北京愤怒的群众因抗议段祺瑞治下的北洋政府当局,迁怒于为北洋政府当局说话的《晨报》,放火焚烧了《晨报》馆。对该不该焚烧《晨报》馆,陈独秀和胡适的看法完全相左。陈独秀认为“该烧”,并责问胡适“以为《晨报》不该烧吗?”陈独秀对胡适有知遇之恩。“从胡、陈的相交中,不难看出,胡适与《新青年》和北京大学的因缘关系,都系陈独秀促成。胡适的新知旧学固然不错,陈独秀对他的知遇之恩,在他的成长道路上不能不说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注:欧阳哲生:《自由主义之累:胡适思想的现代阐释》,江西教育出版社2003年版,第68页。)。因为这样的因缘,胡适极为尊重陈独秀。但面对陈独秀不容忍的言行,胡适极为痛心,更对陈独秀走向激烈斗争,背离《新青年》注重启蒙,和平争取自由,推动社会进步的途径深感忧虑,写了一封情深意切的长信给陈独秀,直言痛斥陈独秀的不容忍,为捍卫容忍,不惜与陈独秀决裂。胡适信中说:
《晨报》近年的主张,无论在你我的眼里为是为非,决没有“该”被自命争自由的民众烧毁的罪状;因为争自由的唯一原理是:“异乎我者未必即非,而同乎我者未必即是;今日众人之所是未必即是,而众人之所非未必真非。”争自由的唯一理由,换句话说,就是期望大家能容忍异己的意见与信仰。凡不承认异己者的自由的人,就不配争自由,就不配谈自由。
我也知道你们主张一阶级专制的人已不信仰自由这个字了。我也知道我今天向你讨论自由,也许为你所笑。但我要你知道,这一点在我要算一个根本的信仰。我们两个老朋友,政治主张上尽管不同,事业上尽管不同,所以仍不失其为老朋友者,正因为你我脑子背后多少总还同有一点容忍异己的态度。至少我可以说,我的根本信仰是承认别人有尝试的自由。如果连这一点最低限度的相同点都扫除了,我们不但不能做朋友,简直要做仇敌了(注:胡适:《致陈独秀(稿)》,《胡适来往书信选》上册,第356页。)。 (科教范文网http://fw.ΝsΕΑc.com编辑)
胡适从驳斥陈独秀“你以为《晨报》不该烧吗”入手,直言陈独秀这种态度非常不容忍,完全背离争自由的目的。胡适强调“争自由的唯一理由”,“就是期望大家能容忍异己的意见与信仰。凡不承认异己者自由的人,就不配争自由,就不配谈自由”,并对激进主义的不容忍流露出无可奈何的悲凉。胡适还指出,他和陈独秀是“两个朋友”,虽然两人“政治主张上尽管不同,事业上尽管不同”,仍不失为老朋友的根本点就是有“容忍异己的态度”。这是两人做朋友的“最低限度”。胡适明确地宣言誓死捍卫容忍的精神,如果陈独秀丧失“这一点最低限度的相同点”,那两人就会变成“仇敌”。胡适态度之鲜明坚决,显示出对自由思想的无限忠诚。随后,胡适回忆往事:1919年6月9日,陈独秀亲自“起草了《北京市民宣言》大约有十几条。交由胡适,把它译成英文”。11日晚“餐后,陈独秀、邓初和我三人上新世界去散发传单,王星拱、程演生往城南游艺园去散发传单”(注:高一涵:《李大钊同志护送陈独秀出险》,《文史资料选辑》第61辑,中华书局1979年版,第61—63页。),陈独秀在发传单时被侦警发现并被捕。陈独秀入狱后被严加看管,后染时症发寒热。胡适等《新青年》同人甚为焦急,奔走营救。在营救陈独秀的名流中,不但有北京大学的师生,社会上的先进知识分子,甚至也有反对陈独秀的文学革命的顽固派。胡适在叙述这段历史时,非常动情地说:
我记得民国八年你被拘在警察厅的时候,署名营救你的人中有桐城派古文家马通伯与姚叔节。我记得那晚在桃李园请客的时候,我心中感觉一种高兴,我觉得这个黑暗社会里还有一线光明:在那反对白话文学最激烈的空气里,居然还有几个古文老辈肯出名保你,这个社会还勉强够得上一个“人的社会”,还有一点人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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