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归潜——兼谈文学研究的沉潜(1)
2017-03-12 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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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古代泛指诗性智慧,才情文思,或文献典制。今之文学含
文学,古代泛指诗性智慧,才情文思,或文献典制。今之文学含义取自西方,主要指有关审美想象和诗意才情所创造的文字性门类,或者说借助文字进行审美想象和创造的艺术活动。中西方在文学的定义问题上藉才情以冥会,凭诗意而暗合,都切入了才情文思秀出的基本精神。古今中外的文学活动一味地在秀出在凸显,但是很少有人思索文学的归潜问题。这里说的归潜不是指宇宙万物的终极虚无——即不是哲学上所说的归因空无,也不是指天地众相的必然物化——即不是伦理学上所说的有死速朽,而是指文学在人类生存智慧意义上的文明通化。前二者是阴暗的或曰错误的,错在思维方法上堕入了恶的无限性;后一种是健康的或曰爱生的,爱在向死而生,为生而死,善死善生,能通能化。近代以来的文学及其研究无不是在“秀”字上作文章,而文学的归潜问题却成了一个忌讳的话题。我所说的文学归潜包括三个方面:文学研究期待本真的隐秀,酝酿疆域的启蔽,呼唤文史的归藏。一、新世纪文学研究期待本真的隐秀。这是文学归潜的前提和基础。有三点值得我们思考:1、文学的本真需要隐秀。文学的本真是非文学。文学的本真是文学的本然,它和文学的本质并不相同。文学的本质是其内在的必然联系,而文学的本真则是文学的非本质。本真不是事物内在的必然联系,而是“本然有他”,“本根在界”,“本相非己”。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康德、黑格尔、马克思、别林斯基、弗洛伊德、海德格尔……许多思想家都从不同角度说明过同样的道理。20世纪中西方关于文学主体、本体、自律等向度的开掘自有其历史价值,但是刻意维护的恰恰是文学的本质,而非文学的本真;着力宣传的是文学的一枝独秀,而非文学的“深文隐蔚”;反复论证的是文学的自给自足,而非文学的自我非我;全面肯定的是文学的自成一体,而非文学的自我否定。这样一来,文学研究成了文学“天然合理”论的同义语,片面放大了文学包括文学研究自足性和抗争社会非正义的一面,而忽略了其作为批判者和作为批判武器并不能代替自我批判的事实。我们所说的自我批判,就是隐秀之自觉自修。2、文学的华采需要隐秀。文学本身就是华过其实的人文风貌,在苦难岁月她常常是弥足珍贵的不平则鸣,是人类苦闷的象征,而在承平年代则往往是养活才子佳人的“聊斋”,充其量是叮咬社会这头大动物的“牛虻”。在生活相对安逸物质供应丰裕的历史时期,文学及其研究也出一些好产品,但是陈陈相因的重复和矫揉造作的文本也为数不少。尤其在国家和社会文教机构包养数量庞大的文化大军之时,资源浪费和文化垃圾是众所周知的社会公害。隐文学之秀是文学自身发展的要求,也是文学隐秀之自裁。3、文学的教育需要隐秀。文学教育的目的在于学习和弘扬祖国文学遗产,增进国民在文学本真方面的修养。钻仰文学之秀出和凸显是学习是弘扬,探究文学之蕴藉、含蓄也是学习是弘扬。长期以来,我们阐扬的只是文学竞秀的一面,而忽视了文学隐秀的一面。我们教学生文学,似乎仅仅是为了让他们能诗文,善小说,文采飞扬,风流倜傥。这些气质当然有其优长,但是有才气而不张扬,能内秀而尚厚重,尤其是一个民族不可缺少的品格。青少年最易受文学轻举和张扬特性的熏染,当今高校一面倒的“文学秀”教育更助长了片面的文秀特点。文学隐秀教学势在必行,文学厚道涵养刻不容缓。早在20世纪50—60年代,陆侃如、冯沅君等先生曾就此倾向发出过矫正性的忠告,他们反复强调说大学中文系主要不是为了培养作家,而是要培养风骨质实的文化人,培养功底深厚的学术人才。这一点在今天的中国高校尤其值得提倡。二、新世纪文学研究酝酿疆域的启蔽。这是我们深化文学研究的关键所在。文学归潜非得经由这一道门槛。1、启蔽是解除文学观念的是己非它之蔽。如果我们承认“本然有他”,“本根在界”,“本相非己”,承认“工夫在诗外”,承认“文史哲不分家”,那么解除业已形成的文学疆域观念则是克服文学板块分割的重要举措。当今之世,文学观念泛滥成灾。启蔽者,解文学观念自闭之蔽也。在这种意义上,可以说疆域观念的启蔽是文学破执的要害。2、启蔽是对文学秀的合理遮蔽。文学经历了“块根”脱土的过程——文献学、诗文集、诗文评是其滥觞;经历了“扎堆”入园的洗礼——史性化、科别化、学分化是其规范;经历着“硬皮”、“癃闭”的病痛——壁垒森严、近亲繁殖、日益僵化是其症结。启蔽是退耕还林,是植根入地,是把“文学秀”纳入水草藩蔽的“人文自然”生态中去。换言之,启蔽是让文学走入文史哲的大家庭,走入天地人的大环境,走入全球化的大氛围。启蔽之蔽是护理,她要绿化被文学体制化过分垦殖的裸露之地。共2页: 1 [2] 下一页 论文出处(作者):
(科教作文网 zw.nseac.com整理) 知识全球化时代的当代文学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