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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创作与研究概述(1)(2)

2017-04-04 01:00
导读:如果持悲观论者只是圈外人士,问题也许并不致命,可怕的是圈内人也对新诗现状表现出了失望、忧虑乃至愤怒。80年代初,曾为“让人看不懂”的朦胧诗

如果持悲观论者只是圈外人士,问题也许并不致命,可怕的是圈内人也对新诗现状表现出了失望、忧虑乃至愤怒。80年代初,曾为“让人看不懂”的朦胧诗大声辩护的谢冕和孙绍振等人也在说当代诗让人看不懂,“正在离我们远去”。〔11〕林染认为,目前诗歌正处于社会转型猛然加速而导致错位的生活板块的夹缝中,“诗歌对读者乃至诗人自身的吸引力一直处在不断减弱的境遇中”。〔12〕
越来越多的诗人、诗评家趋于忧喜交加,他们一方面坚信当代新诗中不乏佳作,而且明天会更好;另一方面也有忧患意识,他们承认读者冷淡、市场疲软,也承认诗歌发生了危机,染上了重毒。如西川富于分析性地认为,就市场而言,中国诗歌在走下坡路;但就质量而言,中国当代诗歌已经取得的成就要远远高于“五四”以来任何一个时期所取得的成就。〔13〕有人开始热衷于为诗界开列方子,出谋划策。如郑敏几乎在所有的文章中都要求诗人们补文化课,遍读经典;王家新要求“使我们的写作成为一种与时代的巨大要求相称的承担”。〔14〕袁忠岳主张要同时抓两手,即坚守与顺应。要在坚守中顺应,否则会滑向庸俗;亦要在顺应中坚守,以免流于顽固。〔15〕
关于诗歌理论和评论
一、关于诗歌理论
这两年的理论研究主要还是集中在语言美学上。归纳而言,主要有三个方面,即诗歌语言本体,诗歌修辞以及诗歌体式。
1.关于诗歌语言本体的研究
陈旭光在《走向语言本体的诗歌美学——当前诗歌语言美学研究的反思和构想》一文中指出:“当前诗歌美学理论的研究,相当明显地体现出向语言本体回归和深化的趋向。表现为一种语言意识前所未有的觉醒和强化。”他说,“诗歌语言的本体意义”就在于“语言是我们生存的世界。”“由于现实生活的结构就是一个语言的结构,人也无处不在一种语言(指日常语言)的束缚和樊笼之中,诗人极力以诗的语言来对抗普通日常语言。”“然而,由于诗的语言与日常语言的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之间语言及语汇本义上的完全重合,使得诗人所进行的劳作注定是艰苦卓绝的。”文章重点论述的是文本结构的生成原则和形式特征,即心灵境界借助于语言文字,外化为诗歌的意象。他还论述了诗歌语言和读者接受的关系,说“读者的阅读接受是诗歌文本结构的最后完成。”〔16〕张福贵和白玮合写的《破坏和发现:现代汉语诗歌语言意识的觉醒及其实验》将作为本体的诗歌语言的特点归纳为四个方面。(1)超验与幻像:访问幻景;(2)口语化:回到原生态语言;(3)语言的狂欢:能指游戏与拆解实验;(4)抒情的纯粹:密码语言。〔17〕阿羊的《寂静之途》独辟蹊径,探讨了言说的对立面,即寂静及其在诗歌创作中的特殊作用,同时探讨了寂静和言说的关系。他认为寂静是一种特殊的语言,“一种与日常语言无关的东西”,“是日常的语言系统之下的原始的召唤”。“这是一种无限涌动的状态”,而暗示正是“寂静涌动的一种方式’,“预示着寂静要将我们淹没的企图”,“所有的纯诗都是在努力接近这伟大的寂静”,所以他“认为纯诗一定是不可以朗诵的”。他进而发挥说,朦胧其实“是寂静的一种外部特征”,“它使我们希望在寂静之途长久地漫游的愿望成为可能。”最后,他得出与众不同的推论——寂静与语言的关系“是一种既敌又友的关系。”此外的语言主要指的是日常语言。〔18〕于坚写于1996年11月—1997年3月的《诗歌之舌的硬和软:关于当代诗歌的两种语言向度》是一篇富于历史感和挑战性的文章。他把普通话和方言对立起来,说“普通话把汉语的某一部分变硬了,而汉语的柔软的一面却通过口语得以保持”,进而认为50年代以后的诗歌在语言上有“两个清晰的向度:普通话写作的向度和受到方言影响的口语写作的向度”。硬诗呈现出以下七个特点:“对诗言志和诗无邪的继承。把诗歌看成升华世界的工具、载体。”“诗歌抒情主体由某个抽象的、广场式的集体的‘我们’代替。”“抒情喻体脱离常识的升华,朝所指方向膨胀、非理性扩张。虚构、幻觉、依靠想象力是这类诗歌的普遍的特定的抒情方式。”“英雄人格的自我戏剧化塑造,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式的、从某种形而上的高度拯救众生的抒情。”“诗歌时空的‘高大’化、阔化(五洲四海)。语言高度抽象概括化。非具体的、大词癖。”“远方或生活在别处,对某个乌托邦式的某种‘更’的所在的向往。”“由于具体生活时空的模糊、形而上化,导致许多诗人的诗歌意象、象征体系和抒情结构的以时代为变数的雷同和相似性。”他随后指出,“外省的诗人可能通过书面语受到普通话的影响,但在外省,支配着私人的、世俗的日常生活的口语同时也不同程度地消解和削弱了这种影响。”而80年代从诗歌中开始的口语写作,其实是“对汉语日益变硬的舌头的另一部分(也许是更辽阔和更具有文学品质的部分)的恢复。”软诗的特征也有七点:“对诗的常识性理解。”“具体的、在场的。写作的自传化,私人化趋向。”“诗不仅仅是抒情或载道的工具,也可以是纯粹的语言的游戏。”“诗歌修辞方式回到常识的努力。对已经被虚幻的升华变成空洞的公共隐喻的解构。”“诗歌只能中性地阅读,韵律的非朗诵性。”“在这些诗歌中,一个活生生的、有着自己的与古老传统相联系的中国社会的日常人生和心灵世界被呈现出来”。由于“不同的方言对诗人的影响,他们呈现的特点在不同点上更多”。最后,他把自己的选择放在软诗上,因为“普通话把我的舌头变硬了”。〔19〕这也许是对西川的故意反对,后者曾说:“从1986年下半年开始,我对用市井口语描写平民生活产生了深深的厌倦……”“自发地选择了”“书面口语,它与文明和事物的普遍性有关。”〔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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