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上博四札記(一)(2)
2017-04-25 01:08
导读:。”包山楚簡屢見:“ 司馬”,“ ”,也即“鄖”。又曾侯乙墓竹簡“云軒”與“圓軒”異文。然則云、員作為聲符也可互作。準此,抎、損當是一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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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山楚簡屢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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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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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即“鄖”。又曾侯乙墓竹簡“云軒”與“圓軒”異文。然則云、員作為聲符也可互作。準此,抎、損當是一字之異構。《說文》立為二字,未當。此簡“抎而弗利”也即“損而弗利”。[10]劉釗先生亦讀為“損”[11]。可以看出,李零先生僅是字形隷定同張桂光先生,前後的觀點未變;而黃德寬、徐在國、陳斯鵬、劉釗先生則都從施謝捷先生的觀點考釋;其它的考釋意見罕有贊同者。很明顯,考釋此字,需要將上博、郭店兩處簡文都解釋通。《唐虞之道》上文的“身窮不均”,考釋者頗多。所謂的“身窮”,本為合文,疑當從包山楚簡、天星觀卜辭、望山一號墓卜辭中相近之合文,釋為“躬身”。“均”字原從里形從勻,當從勻聲,疑讀為“徇”(朱駿聲《說文通訓定聲》指出“旬”從勻省聲),《蒼頡篇》:“徇,求也。”《廣雅·釋言》:“徇,營也。”“躬身不徇”,是說唐虞之道是禪讓,受禪者自身決不主動營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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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弗利”,讀為“損而弗利”,比較合適,《淮南子·繆稱》:“堯王天下而憂不解,授舜而憂釋。憂而守之,而樂與賢終,不私其利矣。”“憂而守之”,即“損”。就《曹沫之陳》來説,此字當讀為“殞”,“殞身”,《大戴禮記·曾子立事第四十九》記有:“太上不生惡,其次而能夙絕之也,其下復而能改也。復而不改,殞身覆家,大者傾覆社稷。”“殞身”,義同于“沒(歿)身”,但是從《唐虞之道》來看,將該字釋為“抎”讀為“損”,似乎更合適。不過楚文字“云”字與此字不類,尚需更多資料進一步考察。此外,《曹沫之陳》簡35有字從日從土從勻,李零先生釋為“均”,上下文為“賞均聽中”,未加解釋。“聽中”可能與前文的“匹夫寡婦之獄訟,君必身聽之,有知不足,亡所【34】不中,則民親之”相關。“均”字,疑讀為“恂”,《方言》一:“恂,信也。”--------------------------------------------------------------------------------[1] 周生春:《吳越春秋輯校匯考》,120頁,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年7月。[2] 《中囯大百科全書·生物學ⅰ》,523——524頁,中囯大百科岀版社,1991年12月。[3] 廖名春:《讀楚簡曹沫之陳劄記》,孔子2000網。[4] 荊門市博物館:《郭店楚墓竹簡》,157頁,文物出版社,1998年5月。[5] 黃德寬、徐在國:《郭店楚簡文字續考》,《江漢考古》,1999年第2期,第75頁。[6] 張光裕:《〈郭店楚簡研究〉第一卷(文字編)緒說》,日本中國出土資料學會:《中國出土資料研究》,第3號第10頁,1999年3月。[7] 李零:《郭店楚簡校讀記》,《道家文化研究》第17辑(“郭店楚簡”專號),499頁,三聯書店出版社,1999年8月。[8] 周鳳五:《郭店楚墓竹簡〈唐虞之道〉新釋》,《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集刊》,第70本第3分,742——743頁。[9] 張桂光:《〈郭店楚墓竹簡〉釋注續商榷》,《簡帛研究二oo一》,189頁,桂林: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01年9月。[10] 陳斯鵬:《讀郭店楚墓竹簡札記(10則)》,《中山大學學報論叢》,1999年第6期,146頁。[11] 劉釗:《郭店楚簡校釋》,151頁,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2003年1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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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何为者,栖栖一代中——《论语》臆说
真伪·是非·先后*——柳宗元以来的《文子》研究综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