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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帛《五行》篇比较(1)

2017-04-22 01:13
导读:文化论文论文,竹帛《五行》篇比较(1)样式参考,免费教你怎么写,格式要求,科教论文网提供的这篇文章不错: 1973年冬,湖南长沙马王堆第三号汉墓出土的众多帛书中,有一本
1973年冬,湖南长沙马王堆第三号汉墓出土的众多帛书中,有一本被名为《五行》篇。整整20年後,1993年冬,湖北荆门郭店村第一号楚墓出土的众多竹书中,有一本自名为《五行》篇。 两篇《五行》的最大不同是:帛书有《经》有《说》,竹书有《经》无《说》。《经》的部份,除几个章节次序互换外,内容方面基本相同。 20年前的研究已经证明,这个《五行》篇,正是荀子在《非十二子》中作为子思孟轲学派代表作来批判的那个“五行”;20年後它与子思其他著作相伴再次出土,并且自名曰《五行》,遂使此前的断案永毋庸议。 但是,新的出土也带来了新的困惑。那就是:何以竹书没有解说部份?帛书的解说是否後缀上去的?以及,竹帛二经的次序不同,有无实质性的意义。 ( 一 ) 让我们从容易开始的地方开始,首先来比较一下二者的章节次序差异。 为了叙述上的简便,我将沿用20年前对帛书《五行》篇的处理法,将全书分为28章[1];相应地,竹书《五行》也分成同样的章节,以便对照。 对照一下将会发现,在章节上,两书有两处不同。一处靠近末尾,谈认识论的那几章,帛书的顺序是:目而知之,譬而知之,喻而知之,几而知之;竹书的顺序是:目而知之,喻而知之,譬而知之,几而知之。 这里谈的是四种认识方法,其中的“譬”和“喻”,都属于类推法,只是用语上的不同,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差异。两书在叙述上颠倒了一下,即使不是传抄之误或笔误,也很难说有优劣之分。所以似乎可以忽略不计。 另一处章节上的不同较大,涉及到第10章至第20章间的所有次序,而且关系到思想内容方面,值得认真注意。 帛书的第10章、11章、12章、13章,分别谈仁、义、礼、圣智之所以;第14章、15章、16章、17章,对仁、义、礼、圣智的所以,再做进一步的论述。第18章,总说仁义礼智圣五行,19章,总说仁义礼智四行。 竹书第10章以前的章序,与帛书同。惟第10章,先谈圣智(文同帛书第13章);11章、12章、13章,分谈仁、义、礼(文同帛书第10、11、12章)。相应地,第14章再谈圣智(文同帛书第17章);15、16章遂接着圣智谈五行、四行(文同帛书第18、19章)。第17、18、19章,则再谈仁、义、礼(文同帛书第14、15、16章)。到第20章,两书章节又合流为一。 可以看出,两书在这一处的次序差异,不是错简所致,不是手民之误,也不像出自两个来源,而是理解上的不同。帛书按仁义礼智圣的次序谈,循序而进;竹书则先谈圣智,把最重要的放在最前面。根据这种理解,竹书或帛书的主人,乃有意识地对原书次序做了一下调动。 从文理和逻辑来分析,帛书本的次序,较为合理,因而可能是本来的面目。竹书本先仁义礼而谈圣智,於文理於逻辑,未尝不可;但它接着圣智连带谈了五行四行,把一个总结性的论断提到了不前不後的中间位置,便未免进退失据,露出马脚了。 ( 二 ) 竹帛两《五行》的最大不同,在无《说》和有《说》。 帛书本《五行》篇於《经》文之後,自第6章开始,逐句都有解说,直至结束。查第6章并非一个特殊起点;因此估计,前五章本来也曾有《说》,帛书中漏抄了。 文章分为“经、说”、“经、解”或者“经、传”,本是古人立言的一种体裁。《春秋》及其三传,墨经的《经上、下》和《经说上、下》,便是最有名的例子;此外在《管子》、《吕氏春秋》、《韩非子》等书中,也不乏这种篇章。甚至短短的一篇《大学》,经过朱熹整理,竟然也能看出经传之别来。 但是同为“经”“说”,有著者自说与他人补说之分,不能不分辨清楚。例如墨经的那些“经”,经文多半是些难以捉摸的论题或定义,其解释和说明,被有计划地留给了“说”文去说;而且有时还干脆注明“说在某某”字样。这样的经与说,当然是一人一时之作[2]。《韩非子》的《内、外储说》言明“其说在某某”,《吕氏春秋》的一些篇章临终有“解在某某”句,都是著者自分经说之例。而春秋三传与《春秋》,韩非《解老》与《老子》,《管子》里《管子解》与所解,很明显,都是後人在解说前人之作。 同为後人的解说,由於关系、学养、动机等方面的不同,其“说”其“解”的价值也大有差异。韩非解老,其忠於原著的态度,显然赶不上《管子解》,这是不言自明的,因为後者是一个学派内部的事。春秋三传各有千秋,早为论者公认;虽然迄今为止尚搞不清传者为谁。 帛书《五行》篇的“经”和“说”,看起来,不像是一个计划下的两个部份。这一来由於,“经”文说理清楚,自我圆满,无须多加解说,也没有为“说”文有意留下什么;二来也由於,“说”文虽然逐句解说,并没有说出什么新思想来,相反倒表现得十分拘谨[3],乏善可陈。因此我设想,《五行》篇早先并没有“说”或“解”,帛书所见的“说”,是某个时候弟子们奉命缀上去的。 《五行》篇早先没有“说”或“解”,并非我的发明,荀子先我两千多年已经说了:“(子思孟轲)案往旧造说,谓之五行。甚僻违而无类,幽隐而无说,闭约而无解。”[4]无类是说不合逻辑;无说、无解,固然是指内容的幽隐和闭约,但也足以旁证,《五行》篇本来并没有“说”和“解”。因为如果原书确如帛书所示,有经也有说,那么荀子批评的话,就不便如此说;即使他要批评它幽隐闭约,也得换个“罪名”,不能瞪着眼睛说瞎话,把有“说”说成无说,有“解”解成无解。 共2页: 1 [2] 下一页 论文出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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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劌之陣》釋文新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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