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一个冬天的童话》(1)(3)
2017-05-03 01:09
导读:在此,“我”只是匍匐在“哥哥”道德神坛下的一个可怜虫而已,但是,我们发现,虽然“哥哥”在作品中无处不在,时刻占据着道德的制高点,而实际情
在此,“我”只是匍匐在“哥哥”道德神坛下的一个可怜虫而已,但是,我们发现,虽然“哥哥”在作品中无处不在,时刻占据着道德的制高点,而实际情况是,“哥哥”在“我”的故事的一开始就是一个缺席的存在,因为
日记事件,“哥哥”早早就下了监狱,在“我”和志国、我和维盈的爱情故事里,“哥哥”只是一个想象中的“楷模”,一个被“建构”起来的“完美形象”。作品中有一段话透露了这一信息:“我以为,过去的事情可以称之为童话。哥哥已经化了神,成了仙,我每天看得见他,觉得他一点儿也没死。他在大自然里——蓝天里、日光里、松涛里、晚霞里……我以对他的爱为骄傲,自称是天下最爱他的人。……而我,却要把所有关于他的回忆写出来,五十年,一百年,没有关系,我会交给可靠的人,让这本书一代代传下去,早晚有一天让它发表。”
“哥哥”正是这样一个被建构的角色,正如齐泽克所指出的:“他独占的角色不过是种转让,也就是说,他所占的位置是由他人建构(或预先假定)的。”(9)这恰恰是叙述者所需要的,如果“哥哥”还是像弟弟、父亲一样活在现实的生活中,他将像弟弟、父亲一样为现实所困,成为道德上的“侏儒”,从而无法承担“保存”和“召唤”道德尊严的功能。
7在与《童话》同时期的文学作品中,对抽象的道德主体的追求并不少见,其中比较著名的是礼平的《晚霞消失的时候》,主人公之一的南珊最后皈依于宗教,并获得了心灵上的安静。从上文的分析我们可以看出,《童话》同样在尝试着建构一种抽象的道德主体,但是,这种追求并没有导致皈依的结果,更没有导致“自我”内心的平静,在《童话》的结尾,叙述者暴露的是更多的怀疑和不相信。虽然她一再暗示自己必须“为了哥哥,为那本书活下去”,但这种“重复”恰恰暴露了她内心的矛盾和恐惧,她不停地忏悔:“原谅我吧,哥哥,原谅我吧,哥哥”,她可能已经意识到,抽象的道德可能会暂时释放“自我”的焦虑,但是,要在一个如此残酷的环境中“重建”自我经验,必须有更决绝的“姿态”和“叙述”(10)。在《童话》中,这一姿态就是“怀疑一切”。 共2页: 1 [2] 下一页 论文出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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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
戏剧的方式展开
诗歌生活的积淀与创作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