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剧化的散文(1)(2)
2017-08-07 01:46
导读:长城当然也是伟大的,不管孟姜女们如何痛哭流涕,站远了看,这个苦难的民族竟用人力在野山荒漠间修了一条万里屏障,为我们生存的星球留下了一种人
长城当然也是伟大的,不管孟姜女们如何痛哭流涕,站远了看,这个苦难的民族竟用人力在野山荒漠间修了一条万里屏障,为我们生存的星球留下了一种人类意志力的骄傲。长城到了八达岭一带已经没有什么味道,而有甘肃、陕西、山西、内蒙一带,劲厉的寒风在时断时续的颓壁残垣间呼啸,淡淡的夕照、荒凉的旷野溶成一气,让人全身心地投入对历史、对岁月、对民族的巨大惊悸,感觉就深厚得多了。
夕阳残照下的长城,身形疲惫地伫立在寒风旷野之中。这不是一般的景物描写,而是作者将自己的主观感受倾注其中,使其笔下的长城充满了历史的沧桑感和悲剧意味。
余秋雨的散文虽然着墨于名山大川,但其目的并不在于揽胜抒怀,更不在于托物言志,而是关注山水所负载的文化意蕴。他把这些山水、古迹、风景、名胜只当作一种表象,一种背景,用深邃的目光,透过这些表象,把关注的焦点定位在这些自然景观背后所积淀的文化内涵上。从《文化苦旅》中的道士塔、柳侯祠,到《行者无疆》中的佛罗伦萨、布鲁赛尔,很多篇什,余秋雨都在刻意营造着一种感伤的悲剧效果,让他笔下的“人文山水”,传达出俳徊与感伤。透过它们,我们能感受到这些风景名胜背后曾经的物是人非、历史变迁与风雨沧桑。
纵观余氏散文,几乎所有的篇章都负载着沉重的文化使命,每一篇都折射出作者强烈的民族文化依泊感。由于主题的深化和作者所观照的文化景观的悲怆,使得余秋雨的作品便不自觉地带上悲剧色彩。
(二)文化名人的悲剧命运
与山水风物融铸在一起的,往往是历史人物的命运。“宇宙之间有一种人的意志无法控制、人的理性无法理解的力量,这种力量不问善恶是非的区别,把好人和坏人一概摧毁。我们这种印象通常被描述为命运感。如果说这不是悲剧惟一的特征,也至少是它的主要特征之一。”
(转载自http://zw.NSEaC.com科教作文网) 柳宗元凄楚南回,同路有刘禹锡。刘禹锡被贬到广东连州,不能让这两个文人呆在一起。到衡阳应该分手了,两位文豪牵衣拱手,流了很多的眼泪。宗元赠别禹锡的诗句是:“今朝不用临河别,垂泪千行便濯缨。”到柳州时,泪迹未干。
柳宗元被贬了,刘禹锡也被贬了。他们的命运看似个体的不幸,但实则是整个古代社会中文化名人的共同命运。
在余秋雨看来,越是超越时代的文化名人,往往不能相容于他所处的具体时代。这些文化名人大都才华横溢而又命运多舛。纵观这些人物的不同命运,大致可以分为两类:第一类是人仕型的,代表人物为苏东坡、范仲淹、柳宗元等。他们因富有才华个性而不见容于朝廷,他们因有智慧而受到庸碌之辈的诋毁,他们被冷落、被流放、被贬谪,他们的生命受到挤压和摧残。第二类为隐士型的,以稽康、朱耷、唐伯虎为代表,他们或因避政治之祸,或因家庭之变,无意于功名仕途,只能把满腔的痛苦、悲愤和对生命的感悟,寄托于手中的古琴或画笔。但即使他们隐居山野古寺,依然受到社会的迫害。这是一代代文化名人悲剧,是他们难以逃脱的命运。
“正如人的伟大只有在艰苦中才显露出来一样,只有与命运观念相联结才会产生悲剧;但纯粹的宿命论并不能产生悲剧,悲剧的宿命绝不能消除我们的人类尊严感。命运可以摧毁伟大崇高的人,但却无法摧毁人的伟大崇高。”这些文化名人虽然历经劫难,但却在劫难中进发。万般劫难磨砺了他们的意志,激发了他们更大的智慧,绽放出更加灿烂的生命之光。这一点,应该是余秋雨选择以这些文化名人的悲剧命运为题的主要原因。
二 激越与清扬:戏剧语言的借鉴
“戏剧是一门综合的艺术,但是戏剧最主要的还是一门语言艺术,语言是戏剧的基础,语言在戏剧文本的创作中是第一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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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剧表演作为‘活’的艺术‘立’于舞台之上,戏剧的价值体现在演员与观众的直接的审美交流之中;从而评判一部戏剧的优劣得失也主要基于对舞台表演的分析之上。”观众虽然不是戏剧对话的直接参与者,但是舞台上的一切,最终是演给他们看的,这就要求剧作家在创作时要有一种自觉的“观众意识”,注重与观众的交流互动,表现于文本,就使戏剧语言呈现出情感鲜明、色彩强烈、极具感染力的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