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算机应用 | 古代文学 | 市场营销 | 生命科学 | 交通物流 | 财务管理 | 历史学 | 毕业 | 哲学 | 政治 | 财税 | 经济 | 金融 | 审计 | 法学 | 护理学 | 国际经济与贸易
计算机软件 | 新闻传播 | 电子商务 | 土木工程 | 临床医学 | 旅游管理 | 建筑学 | 文学 | 化学 | 数学 | 物理 | 地理 | 理工 | 生命 | 文化 | 企业管理 | 电子信息工程
计算机网络 | 语言文学 | 信息安全 | 工程力学 | 工商管理 | 经济管理 | 计算机 | 机电 | 材料 | 医学 | 药学 | 会计 | 硕士 | 法律 | MBA
现当代文学 | 英美文学 | 通讯工程 | 网络工程 | 行政管理 | 公共管理 | 自动化 | 艺术 | 音乐 | 舞蹈 | 美术 | 本科 | 教育 | 英语 |

“负的主体性”与东方文化思维的后全球化视野(2)

2017-08-08 06:47
导读:当面向一个新的世纪重新思考中国与东方文化问题时,如何扭转这一局面应该构成新世纪东方文化思维的核心。实际上,今天所应该做的与80年代正好相反

  当面向一个新的世纪重新思考中国与东方文化问题时,如何扭转这一局面应该构成新世纪东方文化思维的核心。实际上,今天所应该做的与80年代正好相反,正如哈贝马斯所说的,应该超出“狭义的真理”范畴,而看到“道德实践观和审美判断的理论理性的统一性”,这也就是说,今天应该毫不犹豫地把美学(美学传统上本来就属于哲学范畴)当成哲学:当后形而上学思维把主体间的生活世界作为思维展开的意义基底和最终指向时,狭义的“真理思维”也就是认知思维变得捉襟见肘,因为“生活世界”这个概念,本来就是在强调不可被客观化、被作为一个客体和对象来加以观照的世界经验与价值问题的“主体间性”。因此,后形而上学思维必须扩大“理性”和“真理”的范畴,把认知思维之外的价值思维领域(道德实践观和审美判断)也包括进来。其实不待哈贝马斯,黑格尔在他的体系框架内,已经深刻地、虽然也许是不完全自觉地意识到并推进了这个问题:正像黑格尔所坚持的“真理是全体”,与他转述的斯宾诺莎的见解“限定即否定”中所提示的,黑格尔要解决的不仅是康德式的思维与逻辑层次上的二律背反,而且也要解决真理与价值的二律背反——在康德那里体现的真理脱离生活世界与价值世界的客观主义倾向,与康德哲学的人类学基底及主体性维度之间的二律背反。对于总体性的真理视野的限定,就是对于生活世界的整体性与连续性的限定,同时就是对于主体性的限定,这将导致主体思维在“具体化”与“客观化”中走向自我否定。尽管这样的过程在黑格尔那里具有正面的意义,尽管在黑格尔那里,最终仍然是将价值统摄于真理,将历史统摄于思维,将生活世界统摄于理念世界,他仍然提示我们,至少是从反向提示我们:真理的总体性视野,不仅标明了思维的自律与自足的性质,而且也是对于生活世界和历史经验的完整性和正当性的维护。这给予东方文化思维的相关教训就是,庄子哲学无论怎样地富有诗意,它的哲学思考无论对于具体美 学问题有怎样大的启发性和相关性,庄子哲学首先是哲学。在这背后,是一种整体性的真理视野,而尤其是一种价值自我肯定的价值思维机制。因此,总体性的真理思维或真理思维的总体性视野,同时就是价值主体的价值肯定与价值自我认同的价值思维。东方文化思维应该突破归根到底实际是西方的强势文化给予我们的文化思维的结构性的片面性,在实现价值思维和认知思维的双向自觉的基础上重建文化思维的主体性。 中国大学排名
  然而要做到这一点,关键在于如何协调、整合一种东方文化思维的主体性机制,去面对“全球化”的世界,占有世界经验的总体性。这时,从“美学”视野中拯救出东方文化思维的“负的主体性”机制也许是有启发意义的,它在本质上出自于东方文化精神,但又具有现代思维与学理上的积极的现实意义和可操作性。在西方形而上学思维传统那里,“思维就像构成外部事物的实体那样,也是精神事物的普遍实体”,这样,在文化思维的形而上学传统中,推至极致,思维的结果就是(作为这一传统的典型代表的)黑格尔式的“思维对于自身的思维”这样思维的同义反复的永无休止的过程,也就是主体性的自我生产、自我复制。因此,从作为文化思维主体的构成机制来说,如果说西方文化思维的形而上学传统突出了一种“正的主体性”,那么东方文化思维着重强调一种东方式思维的“负的主体性”机制,这避免了重复西方文化思维的形而上学传统的错误,也并非矫枉过正。东方文化思维的“负的主体性”机制意味着:拒绝让主体性的自我复制占满“我思”的意义空间,摒弃那种形而上学思维中的自我中心的、排他性的认知思维主体的自我论证、自我复制的主体性展开方式,主体性在一个阶段和层次上作为虚怀纳物的、差异性被呈现与被包容的场所的同时,坚持主体性在别的阶段和层次上的充实性与整体性的品质。这表明差异性具有不能完全由主体思维本身决定的超思维的性质,具有正向的力量乃至对于思维形式本身的规定能力,差异性甚至在思维和主体性内部发生了,但思维仍然坚持自己的主体性,坚持对于差异性进行积极主动的思考与综合——在东方的中国文明与文化系统内部,一种强调“和而不同”、“不同同之之谓大”、“有万不同之谓富”观念方式源远流长,这样的观念方式的关键就在于,它区分了文化思维的“价值思维”与“认知思维”两个层次,同时又能将它们统一于一身。区别价值思维(“和”、“大”、“富”)与认知思维(“不同”、“不同同之”、“有万不同”),是“负的主体性”的思维机制的本质权能,也是“东方文化主体性”的具体性构成。因此,东方文化思维坚持自己的“主体性”地位,但它不同于西方文化思维的形而上学传统的排他性的、独断的、自我复制的主体性,而是一种“负的主体性”,东方文化思维在认知思维层次上作为呈现差异的虚灵辩证的主体性,从而因此实现为实质性的、坚卓的价值思维主体性,具体地讲,也即一种坚持认知思维上的程序性与差异性、但又同时坚持价值思维上的实质性与普遍性的“主体性”(关于这一点详见本文第三部分)。“负的主体性”因此不是一种虚弱、软弱的主体性:它把自身建筑在一种更加真实的差异的、辩证的认知思维的主体性之上,正是为了实现自身为一种更加深度的、坚定的价值主体性。所以,如果从negative subectivity的英文表述出发,参照“消极能力”的翻译,以及“消极自由”(negativefreedom)、“积极自由”(positivefreedom)之类的区分,把“负的主体性”理解为“消极主体性”也不能算太错,不过,比之于“消极主体性”更多地从“效果”的角度对于主体性进行的界定,我们觉得“负的主体性”这样的表述,更能表明一种完整的、实质性的、富有层次感的主体性机制。而这对于本文的论题来说不是无关紧要的。   二、拆散的辩证三段式:黑格尔式的文化主体性批判
上一篇:草原文化与游牧文化(1) 下一篇: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