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吐鲁番研究的典范——季羡林《吐火罗文弥(2)
2017-08-10 03:05
导读:在这本英文书出版前后,我所知道的季先生前期研究成果发表在以下书刊中,现依出版年代顺序列之于后[2]: 《民族研究》1982年第4期,6-19页。 《文物》
在这本英文书出版前后,我所知道的季先生前期研究成果发表在以下书刊中,现依出版年代顺序列之于后[2]:
《民族研究》1982年第4期,6-19页。
《文物》1983年第1期,42-44页。
《敦煌吐鲁番文献研究论集》第2辑,北京大学出版社,1983年,43-70页。
《敦煌吐鲁番文献研究论集》第3辑,北京大学出版社,1986年,1-7页。
Tocharian and Indo-European Studies,I, Reykjavik 1987, pp.70-76。
Studia Indogermanica et Slavica. Festgabe fur Werner Thomas zum 65.Geburistag,
Munchen 1988, pp.141-151。
《敦煌语言文学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1988年,23-39页。
《中国历史博物馆馆刊》第13-14期,1989年,250-259页。
《中国文化》创刊号,1989年,36-43页。
《西北民族研究》1989年第2期,4-15页。
《纪念陈寅恪先生诞辰百年学术论文集》,北京大学出版社,1989年,71-74页。
《知の邂逅:佛教と科学——冢本启祥教授还历记念论文集》,东京佼成出版社,1993年,93-99页。
《中亚学刊》第4辑,北京大学出版社,1995年,1-4页。
《敦煌吐鲁番研究》第1卷,北京大学出版社,1996年, 3-8页。
《出土文献研究》第3辑,中华书局,1998年,212-216页。
《中亚学刊》第5辑,新疆人民出版社,2000年,4-8页。
季先生前期发表吐火罗语《弥勒会见记》的成果,主要是用中文写成。后来考虑到吐火罗语研究这门学科的国际性,加上Wenter教授的鼓动,最终决定用国际学术界最通行的语言----
英语来发表全部转写、翻译和注释,这就是我们现在看到的这本英文新书。
这本书主要由四部分组成。
一、《导言》,介绍残卷的发现经过、外观,提示E.Sieg与W.Siegling在《吐火罗语残卷》(Tocharische Sprachreste)中发表过的《弥勒会见记》残卷、回鹘文残卷和翻译,以及汉、藏、于阗、粟特、巴利、梵文中的内容相近的文本,概述第一、二、三、五幕的内容,最后是一些技术性的说明。
(科教作文网http://zw.nseAc.com) 二、《残卷的转写、翻译和注释》,这是对44叶,88面残卷文字的全面整理,由于编者的精心安排,书中的转写和翻译都是页面相对排印的,十分便于读者对照,而注释则附在每一面翻译的后面。
三、《索引》,包括焉耆残卷中出现的所有词形和它们出现的叶、行数索引,根据词根分类列出的所有动词词形及含义索引,其他所有非动词词汇的释义索引。
四、《图版》,用铜板纸印制的残卷全部88面图版。
可见,这是国际学术界典型的古文书整理考释之作。《导言》提示基本情况和前人研究成果,以及残卷内容;转写、翻译、注释构成全书的主体;词汇索引是古代语言研究的著作必不可少的,特别是像吐火罗语这种没有真正的词典的研究领域,更是如此;图版可供其他学者核对本书的转写。
现在,这部英文大著已经收入江西教育出版社出版的《季羡林文集》第十一卷,题作《吐火罗文弥勒会见记译释》。书前有汉文部分,只有《导言》,没有转写、翻译和注释,但《导言》中关于本书性质说明,对Maitreyasamiti与Maitreyavadanavyakarana两者区别的辨析,叙述巴利、梵、于阗、粟特、回鹘文中的弥勒资料,以及讨论弥勒信仰在印度的萌芽和在新疆的传播,都比英文本要详细得多,如讨论于阗文资料时,根据R.E.Emmerick教授的英文译本,把于阗文《赞巴斯塔书》(The Book of Zambasta)第二十二章,即于阗文本《弥勒授记经》全部翻译成汉语,还加了一些Emmerick原书所没有的注释,对中文读者十分方便。我想,如果季先生把全部吐火罗语《弥勒会见记》都译成汉文,集中出版,对于国内研究西域历史、语言、宗教、戏剧的学者,都是十分有益处的。
读完季先生的这部大著,掩卷沉思,不由得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