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弗洛伊德、克莱因到拉康理论中的FruSt(2)
2016-12-18 01:01
导读:对于克莱茵来说,Frustration的概念一方面还是从弗洛伊德那里过来的,“婴儿对不快乐的刺激和他快乐的Frustration反应,带着恨的感情和攻击的。这些恨的
对于克莱茵来说,Frustration的概念一方面还是从弗洛伊德那里过来的,“婴儿对不快乐的刺激和他快乐的Frustration反应,带着恨的感情和攻击的。这些恨的感情如同快乐一样朝向同一个客体,既母亲的乳房。这里的Frustraffon是对应着冲动满足的不可能,“2.10如果我们认为,剥夺增加了贪婪和迫害焦虑,而且在婴儿脑中有一个永不枯竭的乳房的幻想,这是他最大的欲望……”而相对于弗洛伊德来说,克莱茵发现儿童的脑中区分出了“好的”乳房和“坏的”乳房,从而这对应着我们基本的情感“爱一恨”的对子,这是一个进步,“2.2恨和迫害的焦虑变得和让他失望的(Frustrating)的(坏)乳房相连,并且爱和对满足(好)乳房的保证相连。”
和拉康讨论不一样的是,克莱茵直接的讨论了情感的维度。拉康直接的由“剥夺/Frustration/阉割”三个术语来讨论结构的形成,而没有关注孩子的情感:相反,克莱茵直接的和情感工作,因为她面临的临床负面的情感反应使得她必须解决问题,在拉康的Frustration术语下,克莱茵放置了很多的情感“焦虑,抑郁,攻击性,躁狂,等等”,如果我们说剥夺和阉割都是一瞬间的话,那么在这个Frustration或者“焦虑,抑郁,攻击性,躁狂”下的摇摆和动荡是漫长和持久的,即使在成人精神分析的临床中,这个领域仍然是基础的,根本的,因为这是我们和母亲以肉身搭建的,最初的关系,是我们精神结构开始建构的基础,是子性停留和翻腾的地点。
对于焦虑的关注一直是克莱茵理论的基础,她发现在母子关系中,这个情感是基本的:“在主体最早期与他内化和外部客体的关系中,一个考虑暗示了对于一个逐渐由自我发展的、在与不断变化的焦虑情势中的防御机制的理解。”“这样的焦虑情势我发现不仅仅位于抑郁的底部,而是所有禁止工作(的底部)。试图拯救爱的客体,修复和恢复它,在抑郁状态中的尝试和绝望联系在一起,因为自我怀疑自己的能力去达到目标,这个尝试对于所有升华和整个自我的发展是决定性的因素。”在克莱茵的临床中,她是站在“好”母亲的角度,呼唤“坏”的母亲尽可能给予孩子一个好的过渡阶段,尽量避免孩子不安和负面的情感,“与母亲和外部世界的好的关系帮助婴儿克服他早期的“妄想的焦虑”的这个事实给予最早期经验的重要性上投入了新的思路。”这个思路是和拉康相反的。同时,分析的经验让克莱茵意识到亲子关系是隐喻的辞说(如果允许我们使用这个词的话),这个孩子对母亲的关系绝对不是一个生理的,营养的
生物学关系,而是有爱的维度,所以拉康说,所有的请求(delnande)都是对爱的请求,同时跟随弗洛伊德的思路,克莱茵严格的区分了外部的客体和内化的客体, 共3页: 1 [2] [3] 下一页 论文出处(作者):吴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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