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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必然论”与“历史选择论”的冲突与整合(2)

2013-09-19 01:17
导读:三、常规事件和历史事件 记得一位学者在说明经济学在分析社会历史事件中的作用时,把有研究价值的事件分为“常规事件”和“历史事件”(意即“非
三、常规事件和历史事件
记得一位学者在说明经济学在分析社会历史事件中的作用时,把有研究价值的事件分为“常规事件”和“历史事件”(意即“非常规事件”)两类,他认为,在常规事件中,人们的行为大都表现出理性,所以具有较高的可预见性,在解释这些事件上,经济学显得得心应手;但是历史学家注意的大都是非常规的“历史事件”,在这样的事件中,人们的行为大都表现出很强的“非理性”,以“理性选择”为基础的经济学在解释这些事件上往往就显得无能为力。
这位学者对“常规事件”和“历史事件”的划分是有价值的。但是在“历史事件”中,“非理性”因素也许并不象这位学者设想的那样普遍,经济学看来,在分析人的行为时借助于“非理性”,往往是研究者无能的表现。严格说来,历史事件的真正特殊性不在于人们的行为由“理性”转变为“非理性”,而在于影响人们决策的外部环境变化太快,间隔一小段时间甚至只有几个小时,人们能够收集到的信息就会发生很大变化,结果有人很快得到了新信息,决策的“约束条件”增加,他们就根据新“约束条件”作出决策并采取行动;而另一些人却没有获得新信息,仍然根据原来的约束条件决策并采取行动,于是二者就会出现反差很大的举动(行为)。


快速变化的信息在时间维度上流动的速度不同,使历史转折关头表现出许多偶然性。在“历史事件”的研究中,人们很难把握信息传播的时间维度,因而无法用约束条件的变化解释历史过程参加者的行为,于是就把一些不易解释的行为归咎于“非理性”。当然,在历史急剧转折关头,某些人或者某一“社会群体”短时期内作出“非理性”选择也是可能的,因为突发事件往往直接影响人的情绪,而情绪就具有非理性的特点,并且还具有很强的感染性,当许多人被某种共同的情绪所感染时,群体行为就会大大偏离于“理性选择”。文化大革命“破四旧运动”中“红卫兵”的许多狂热举动,就与当时特定的情绪感染有关。但是这种情况在历史上毕竟很少。阐明历史的因果关系,我们不能过多地求助于“非理性”。 (转载自http://zw.nseac.coM科教作文网)
四、“历史合力论”和政治决策的影响
晚年的恩格斯认识到过去对历史过程的表述(历史必然论)过于绝对化,于是提出了一种“历史合力论”。这一理论认为,社会人都参加了历史的创造,历史是所有人共同作用的过程,是许多作用力合成的结果。现在看来,这一观点是颇具说服力的。它不仅能够解释普通百姓的决策何以很难影响历史,而且还可以解释政治人物的决策何以都对历史产生了巨大影响。社会人的利益往往是相互冲突的,所以其决策也相互冲突,于是一部分人的活动往往被另一部分人的活动所抵消(相互抵消)。
普通百姓的决策之所以很难对历史产生什么影响,正是由于他的活动被相反的活动所抵消。当方向相反的力量相差很大,因而不能相互抵消时,未被抵消的力量就会持久地推动社会向着合力的方向或快或慢运行。由于历史运行的总的方向和动力是无数力量相互拖拉决定的,单个力量对其产生的作用就往往微不足道,于是在历史哲学家看来,它就具有完全的必然性。政治人物的决策和活动却有很大不同,往往并没有一个“相反”的决策和活动能够将其抵消,例如毛泽东关于“文化大革命”的决策就不能被任何相反的决策所抵消,于是这些决策和活动在历史上的作用就表现得非常突出。当然,政治人物的决策并不是没有原因的。仔细分析这些决策,可以发现它们也都是政治人物在特定约束条件下“理性选择”的结果。探明特定的约束条件,是阐明历史人物和事件的关键。不过,个人的约束条件往往与许多偶然情况有关,史实撰写者历来十分重视偶然性因素对政治人物决策的影响,在其著述中给予十分突出的位置;但是理论工作者(历史哲学家)对偶然性因素至今还缺乏系统研究(甚至还未受到重视),在探讨重大历史事件的原因时总愿意用历史必然论予以解释,结果往往出现教条化、公式化倾向。例如,许多人在论述“文化大革命”发生的原因时,没有看到毛泽东个人思想的一贯脉络这一历史的“偶然因素”,只从历史宏观环境说明文化大革命发生的必然性,似乎没有毛泽东,中国也会发生这一运动一样。这一结论当然是难以令人信服的。

(科教范文网http://fw.NSEAC.com编辑发布)


五、“历史决定论”和“历史选择论”的一致性
在对历史的看法上,经济学家与史实撰写者大体是一致的,他们都认为历史由人的“选择”所决定;而社会学家却往往与历史哲学家的意见一致,他们都是“历史必然论”者。著名学者杜森贝里(j.duesenberry)曾经用一句巧妙的警句指明了选择论和必然论的关系,他说,“全部经济学研究的是,人如何进行选择;而全部社会学研究的是,人为什么没有任何选择余地。”
但是“选择论”和“必然论”并不象初看起来那样对立。就每个个人来说,他在重大关头“如何选择”无疑对其命运有重大影响,甚至可以说不同的选择决定不同的命运。把这一原理扩展到社会历史,也可以认为历史是由人们的“选择”决定的。但是选择都受制于客观环境条件。如果客观环境条件所决定的“选项”简单、明确,某一选项在使人们获得效用最大化的结果上具有显著突出的优势,事前和事后都感到这一选择是唯一可行的,这一选择就具有必然性。在这种情况下,“历史选择论”和“历史必然论”就趋于统一。在“历史选择论”看来,近代初期千千万万的西欧人致力于发展商品市场,必须由他们面临的特定环境条件予以解释,而在环境条件中,最基本、最重要的就是自然地理条件。根据诺思的研究,西欧小范围内环境差异大导致基本产品差异大,各地存在明显的比较利益;西欧降水丰富而且均匀,河流密布,一年四季都适合通航,水路运费低廉,不同地区有差异的产品能够实现交换。产品交换的盈利吸引人们致力于发展商品市场。对于西欧人来说,随着人口的增长对资源环境的压力,人们选择发展商品市场具有必然性。从“历史选择论”的观点看来,千千万万中国农民“选择”小农经济的生产和生活方式,也具有历史必然性。中国的气候条件使得粮食作物可以依靠天然降水,所以单家独户完全可以生产和生活,于是很早就形成了小农结构。中国农民世世代代维持小农经济,也可以用特定条件下的“理性选择”予以解释。中国环境差异小,在文明本部从东到西约1500公里范围内,气候条件相同导致基本产品相同,没有交换必要;虽说南北方向气候差异大导致产品差异大,但南北方向没有通航河流,只能通过陆路运送产品。古代条件下陆路运费大致等于水路运费的30倍,一般产品根本无法承受,所以交换无利可图。在古代中国的客观环境条件下,农民的“合理选择”只能是调整产品结构以满足需要,所以社会就一直维持小农经济状态。中国历史上不乏个人特点相差很大的帝王,不管他们作出了怎样的决策(选择),能够给具体的历史事件带来多么重大影响,但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结构却几千年不变。说到底,小农结构完全取决于千千万万普通农民在特定自然地理条件下的“理性选择”,而与政治家的“个人选择”没有任何关系。

(转载自中国科教评价网http://www.nseac.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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