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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的唯美诗性与生活实性(2)

2013-05-23 01:29
导读:强烈的精英情结造就了牟森对现实的排斥,决定用戏剧来体现自己的价值。其前期作品也同样体现了那个时代青年人对精英意识的情有独钟。而牟森在得到

        强烈的精英情结造就了牟森对现实的排斥,决定用戏剧来体现自己的价值。其前期作品也同样体现了那个时代青年人对精英意识的情有独钟。而牟森在得到时代的共鸣之后,也掉进了“盲目探索变革”的口袋里,走上了为戏剧突破而不惜破坏戏剧性美感的极端,最终使自己光鲜的先锋戏剧沦为一场“放在舞台上的行为艺术”而这样的戏剧恰恰是被众人误称为先锋戏剧的实验戏剧。 
        三、牟森先锋戏剧的探索性及得失
        牟森先锋戏剧的探索性是巨大的,它一方面引领了一个时代的先锋,为广大先锋戏剧探索者们提供了一个新的可能;另一方面却又将我们引入了一个混乱而失控的先锋戏剧的绝境。这个矛盾结果的存在是必然的。
        笔者在第二章时将牟森的戏剧时期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牟森辉煌的先锋戏剧时期,第二个阶段则是沦为实验戏剧时期。在这两个阶段无论结局是怎么的,牟森对先锋戏剧的探索却一直是运动着的。
        1985年牟森只身一人搭乘火车离京,直奔西藏,如今已经成为了一个故事。人们愿意乐道的是,这个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大学生只为单纯的追寻戏剧梦而进藏。这样的故事在那个年代无疑是浪漫的,然而,1985年,正值中国戏剧全面进入低谷的标志时期。当大家都在谈论市场经济、电影尤其是电视对戏剧的冲击的时候,牟森却反潮流而去。这样的勇气也许正是来源于他对戏剧的那份挚爱。
        当然,在此之前,牟森已经接触过戏剧,那是在他毕业前作为毕业纪念导演的西德国作家埃尔文?魏克德创作的广播剧《课堂作业》。此剧在当时的北师大校园影响很大,就连埃尔文也写信鼓励牟森。这让牟森看到了自己导演的能力,正是因为认识了自己,牟森选择了最远的西藏,而这样的远方也许能让他的心离戏剧更近一些。 中国大学排名
        牟森没有受过专业的戏剧导演训练,也许正是因为这一点,才让在戏剧探索的道路上不受思想的束缚,大胆创新,不拘一格。
        1985年末,牟森在北京师范大学学生演剧团“未来人剧团”,但从这个剧团名字来看,我们似乎已经看出牟森这只“金鳞”即将“化龙”改革戏剧引领新潮的端倪。而真正让他一跃成龙的则是他在1987年春,创立的自由剧团“蛙实验剧团”。“蛙实验剧团”“十分活跃,它似乎接过来国家剧院实验的接力棒,在1985年后国家剧院趋于保守的时期,是中国当代戏剧与西方二战后的实验戏剧日趋接轨。”?在此期间,牟森独特的戏剧风格日渐形成。
        牟森自身的精英情结让他形成了“自我拯救,自我完善”的戏剧理念,而这一理念一直影响到戏剧探索的第一个阶段。
        在这个阶段里牟森排演的最重要的戏有两部:《大神布朗》以及对他转入第二个探索阶段具有重要影响意义的《彼岸》。
        中国传媒大学周文博士曾这样评价牟森:一个人一生中的某一段时间,我们许多人都曾经这样幻想过:艺术生活化,生活艺术化。但能真正照此去做的人很少,我们大都只在电影、小说里看到,比如《霸王别姬》里的程蝶衣、《红绫艳》里的女主角、卡洛斯电影《卡门》里的安东尼,他们几乎都以悲剧结束,因为他们面临的是身份的错位,心灵的误读,现实与理想的对立最终将他们的身心撕裂。
        牟森自然没有像程蝶衣一样把自己等同于虞姬,也没有像安东尼一样以为自己就是唐何塞,但他绝对渴望得到《红菱艳》里女主人公所渴望的那一双红舞鞋。事实上,当红舞鞋还缥缥缈缈、遥不可及的时候,他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跳起舞来了。(《中国先锋戏剧批评》43页 周文) (转载自http://www.NSEAC.com中国科教评价网)
        在这个评价中,我们看到了牟森对艺术生活化、生活艺术化的追求与渴望,同时也看到牟森做戏的一种状态。而这种状态也恰恰如诗人于坚对他的评价——牟森除了彼岸以外,一无所有。
        对于牟森,无论是那双红舞鞋还是那个让人看不见摸不着的“彼岸”,其实都是实实在在的东西,都是他做戏时的一种状态。牟森因为要实现自己的价值,表达自己的感受,选择了离自己最近的东西——戏剧。也是因为这中状态,牟森第一阶段做戏比较顺利。在这个阶段牟森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即在艺术里、戏剧里寻找自我、寻找生活、寻找远离尘世喧嚣的乌托邦。结合时代背景来看,他的前期作品无论是国外早已成名的剧本《犀牛》、《大神布朗》还是中国化先锋戏剧《彼岸》,无一不是牟森个人理想主义、精英意识的体现。在这个阶段,牟森像一个苦行僧一样的暂时找到了自己的“彼岸”。然而,也恰恰是因为这次“彼岸”之旅的顺利到达,使牟森的理论追求与实践脱轨,也为其后来的失败退出埋下了伏笔。
        1994年以后,牟森进入了他戏剧人生的第二个阶段,也是最后一个阶段。在这个阶段里,牟森已经不再满足于借助戏剧形式,也不再满足于将戏剧作为一种生活方式。而这种倾向早在拍《彼岸》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蔓延。
在此之后他停止了在生活中寻找艺术的步伐,将生活本身变成了一门艺术。这与他第一阶段的戏剧状态正好相反。
        而立之年的牟森理想主义不但没有消减,反而变得更加光芒四射,他从前一阶段的“自我救赎,自我完善”之路走出来,走上了拯救戏剧、救赎他人的道路。 内容来自www.nseac.com
        牟森曾说,在1991年,他在美国华盛顿生活剧院里遇到了一个导演,是个老头。老头的戏剧观让他很受影响。老头所说的改变世界,一直在用戏剧训练着各种各样的人,经过训练的人都非常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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