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电影“殖民地”化四大征象批判(1)
2013-10-25 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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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紧张的工作让我没有时间想家,虽然很累,但是我很开
“每天紧张的工作让我没有时间想家,虽然很累,但是我很
开心,甚至有了定居好莱坞的想法。”目前正在洛杉矶拍摄《艺伎回忆录》的章子怡如是说。在好莱坞万有引力的作用下,还有多少优秀中国电影人会留守华语影坛?专家指出:华语电影已经到了十字路口,不坚持自己的民族特色,就会迅速变成好莱坞的“殖民地”。
出洛衫矶,向太平洋方向飞,一路天际蔚蓝如海,蘑菇云生灭不息,经过10多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灯火通明的广州。回忆起近日的归国之旅,华侨李先生满脸兴奋,呆在美国三十年,已几乎被当地文化同化的他,回国后第二天,就特地上碟市购买了《十面埋伏》、《天下无贼》、《2046》等几部影片:“电影是一个民族的私生活,正好用来解乡愁。”
但他的美妙心情很快被打击了,“哪里有东方文化内涵?把演员换成外国的,穿上现代
服装,就和好莱坞影片没什么两样了。”谈到观影感受,李先生的口吻突然尖锐起来。他不知道,几乎与他发牢骚同时,一位内地导演在奔赴美国参加影展的路上,写下这样一句话:我觉得自己像去西天取经,不知道是福是祸!
根据中国电影家协会提供的资料,今年中国电影产量突破200部,内地电影总票房超过13亿元人民币。但我们能随口说出的,恐怕不会超过10部,而13亿票房里,进账最多的依旧是进口好莱坞影片,港台片也取得了3亿元左右的票房,抛开《十面埋伏》、《天下无贼》、《功夫》三大“暴发户”,其它国产影片总共只有几千万收入:“有些导演乱套西方庸俗片公式,这和解放影视生产力恰好反向而行,要知道,中国过去的电影票房就曾达到20多亿元。”中国影协主席吴贻弓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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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中国名导几成“黄种白人”
在一篇谈及张艺谋的文章里,陈凯歌写到:“我常和张艺谋开玩笑地说,他长得像一尊秦兵马俑,假如我们拍摄一部贯通古今的荒诞派电影,从一尊放置在咸阳古道上的俑人大远景缓推成中近景,随即叠化成艺谋的脸。”但就是这张具有中国特色的脸,2004年却被千夫所指。
奥斯卡华裔评委卢燕说,得利于电影《卧虎藏龙》的成功,以及《黑客帝国》中的中国功夫元素,现在美国到处都是功夫片了,“奥斯卡评委对东方文化很有兴趣,但中国电影人却不顾积淀,跟好莱坞去玩什么视觉高科技。”和卢燕的委婉不同,很多网友们的论调直指张艺谋“变节”,为了获得国际认同,放弃了以前文化表达的欲望,剩下了“图解”———看图说话或简单图释:“相见不如怀念,他错就错在把观众的胃口调得老高,但最后给观众的却是猪食。”
而在一些影评家眼里,陈凯歌、冯小刚、王家卫等人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天下无贼》上映后,与票房一起高歌猛进的是如潮恶评:“冯小刚的特技是在眼花缭乱中瞒天过海,节奏式拼凑剪辑,特技做得毛毛糙糙,合成痕迹太过明显。”逼得冯导不得不承认自己在高科技方面是个小孩,学习好莱坞学得好难看。陈凯歌的《无极》虽然还没上映,但就像一位评论家所指出的:“它当然是一部商业大片,陈凯歌肯定会拿它来说事”,西式魔幻题材加青春偶像主演,朝轻浅的方向滑去显然是考虑到欧美和日韩的票房环境。
影评人章杰说:“浮躁引发了对文化根的忽视,导演们会渐渐变成黄种白人,集体向好莱坞倾斜、投机。”对于这种异化或曰偏移的冲动,用弗洛伊德的理论来说明会更直白一些,在《文明及其缺憾》(1930年)一书中,弗洛伊德谈到了压抑问题,并认为,现代文明依赖于对冲动的控制。而不加控制导致的后果是今年生产的两百多部影片里,只有50多部进行了规模放映,其余近两百部影片消然失踪。“基本因为质量问题,面对转型期的商业冲击,有一些电影工作者放弃了艺术创作,制作水准粗劣。”这是吴贻弓的解释。
(科教论文网 lw.NsEac.com编辑整理) 2.新导演热衷于“出去遛遛”
在今年6月举办的上海国际电影节上,许多海外电影界人士表示,如果说“第五代”电影展示了中国的古老和开放,那么“第六代”电影则展示了中国和世界的接轨与变化,他们善于将镜头对准普通甚至卑微的小人物。这些赞美的话语里,似乎隐藏着一个暧昧的笑容,众所周知,第六代导演为人诟病的,也是在于“专门贩卖小人物故事等社会暗面,向西方献媚”,对海外电影节过度热衷,在电影体制尚未变革的初期,他们甚至不惜通过违规操作的方式,从海外获得电影拍摄资金,确定选题。
根据统计,算上重复展映的影片,今年参加各大电影节的中国影片总数超过两百部,但获奖的却寥寥无几,国人寄予厚望的《世界》、《恋爱中的宝贝》等统统铩羽而归,数据让人很尴尬。“外国的月亮比中国的圆,导演们总觉得出去遛遛,就能从驴变成马,这很像是走光秀,裸露出的其实是自卑和功利心理。”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导演说,很多中国影人以参加国外电影节为荣,获奖成了唯一的目的,他们只想着这样可以有个交代,根本不管观众们的真正需求,也不会去思考中国电影应该怎么突破自身。 在这样的心理驱动下,所谓的得奖影片成了某些导演“自娱自乐”的游戏,票房和反响证明了这一点:去年霍建起的《暖》获得东京电影节金麒麟奖,却只能在北京、上海、广州三地放映,最后票房可用惨不忍睹来形容;至于今年在一些小电影节获奖的影片,坊间盛传是国际操作的结果,和影片本身价值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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