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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中国电影导演群体研究(1)

2013-12-17 01:00
导读:艺术学论文论文,关于中国电影导演群体研究(1)在线阅读,教你怎么写,格式什么样,科教论文网提供各种参考范例: 第四代电影导演艺术生命的起点与新时期的黎明同步来临。新
第四代电影导演艺术生命的起点与新时期的黎明同步来临。新时期的思想解放运动启迪了第四代的艺术灵感,又为第四代提供了前辈们所向往的可供驰骋的广阔银幕空间。中国电影的兴衰与政治风云的变幻从来就紧密联系,尤其在20世纪的后半叶。包括电影在内的中国文化,往往是政治的直接延续,电影打上的政治烙印更格外鲜明。此乃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电影的一种基本特性。 

第四代导演踏上影坛时,许多第三代乃至第二代导演仍担纲中国影坛。这些越过了历史大灾难的前辈,大多被剥夺创作权达十多年之久。中断的银色之梦渴望延续,满腔愤懑和长久的积郁要在银幕上倾诉。他们重新焕发的艺术青春,为新时期银幕投射下燃烧的晚霞。《曙光》(沈浮)、《南昌起义》(汤晓丹)、《西安事变》(成荫)、《伤逝》(水华)、《骆驼祥子》(凌子风)、《黄山来的姑娘》(于彦夫)、《归心似箭》(李俊)、《从奴隶到将军》(王炎)、《红楼梦》(谢铁骊)……谢晋的《天云山传奇》等一批作品,纸贵洛阳。
新时期迎来了中国电影艺术的春天。对第四代来说,第一次执掌导演话筒号令三军之际,已是人到中年。第四代导演中的主体,在电影学院、戏剧学院毕业后,尚未独当一面,青春岁月就蹉跎在“文化大革命”的动乱之中。
新时期百废待兴,第四代初显身手,崭露头角之际,第五代导演不期而至。这批1982年刚刚告别校园的群体,1983年、1984年提前推出了他们的处女作。第五代一出手,石破天惊。《一个和八个》《黄土地》以较第四代更新锐的历史视角、更绚丽的电影形态,令国际国内影坛刮目相看。

内容来自www.nseac.com


回顾近二十年来这个领域的状态,大体上呈现为两头热的格局。一头关注的是第一、二、三代的老一辈艺术家,从郑正秋、夏衍、蔡楚生、费穆到仍在影坛驰骋的谢晋等,这是对历史的尊重,对历史缺失的补课。但在广度和深度上均有待拓展。另一头则关注第五代。张艺谋、陈凯歌等代表人物自出道以来,每有新作问世,尤其新作在重大国际电影节获奖,评论界便给予极大关注,有关的研究专著已出版多部。相对而言,对第四代导演的研究较沉寂。两峰之间,留下一片谷地。然而第四代导演的艺术生涯正处在中国电影史的一个重大历史转型期,在这个历史转型中,这一代人作出过不应忽视、不可替代的贡献。
  一
新时期伊始,中国电影的“拨乱反正”,面对两大历史性的任务。一是人的觉醒,让人从匍匐在神坛前站立起来,让异化的人性复归。二是电影意识的觉醒,让电影扬弃工具论的桎梏,让电影回归电影。在人的解放和电影的解放奔腾澎湃的历史潮流中,第四代导演挺立历史潮头。
反思“文革”,是那个年代的最强音。刚刚经历过的人生体验首先进入第四代的艺术视野。《生活的颤音》、《苦恼人的笑》、《枫》、《巴山夜雨》、《春雨潇潇》等联袂而至。或以庄严的笔触描述黎明前夜战斗之惨烈,或以悲愤心境纪实年轻生命成为政治歧途之祭品;或以辛辣嘲讽揭示历史的荒诞性,或以诗情画意点染生活的血泪斑斑。它们的共同主题,呼唤人的尊严,人的自由,人的价值;呼唤被神道主义亵渎的、扼杀的人道主义复归。这些作品容或对历史的把握尚停留在较浅层次,新的电影形态、新的电影语言尚显生硬;可在当年,却令人耳目一新。这批作品较彻底地扬弃了长期统治影坛的八股模式,标新立异,不拘一格。多年久违了的艺术个性、艺术风格这些对艺术不可或缺的美学素质,在第四代的处女作中已初显端倪。 (科教论文网 lw.NsEac.com编辑整理)
《被爱情遗忘的角落》、《如意》、《小街》、《青春祭》、《小巷名流》在对社会生活艺术概括的力度和对人性把握的丰富性上,有新的开拓。这开拓的走向,从政治反思向文化反思延伸。《良家妇女》、《湘女潇潇》、《乡音》等,均属其中出类拔萃之作。
在摆脱古代和现代沉重传统重负之际,第四代也致力于将审美理想锤炼在新人的形象之中:《沙鸥》(张暖忻)和《红衣少女》(陆小雅)便是代表作。作为国家女排队队员,沙鸥富有爱国主义、集体主义精神。但个人有权利自由发展个性,追求个人理想,而不应是被动的“驯服工具”。《红衣少女》中的花季少女安然,纯真坦诚,追求一种弃绝虚伪与谎言的理想人生。她力求排除各种外在观念的束缚,“用自己的眼睛去看世界”,“我就是我”。这些萌芽状态的新人形象,尽管显得稚拙,尚欠丰满;但都在矢志追寻自由思想,独立人格。
第四代导演群体在不同程度上延续了近代史和现代史上中国知识分子的忧患意识。忧患意识,是20世纪中国几代仁人志士基本的精神素质。他们呼唤人的觉醒,乃我们时代中国文化的总主题,他们自觉地承担历史赋予的时代使命,满腔热情地进行文化的再启蒙。不少第四代导演,终身不渝地在这条道路上艰难跋涉。第三代某些导演对历史性灾难的体验更真切、更充实,他们的某些作品,对历史曲折中人生沉浮苦难历程的呈现,更具感染力。第五代的某些作品,在历史文化反思上,艺术概括的深邃和胆识上,更富创新意识。他们共同担当着中国电影界的共同课题。第四代的贡献是卓越和无可替代的。
《小花》(黄建中)表现一个中国电影中常见的题材,一场革命战斗。在立意上,一反以往战争片纪录一次辉煌战役或表现某一战略思想,而着力于战争中人的命运和人的情感波澜。为此而调动外国电影中所能用得上的各种新的表现手段和艺术技巧,兼容并收。这部影片在电影形式上的大胆探索,当年产生过爆炸性的效应。 大学排名
《苦恼人的笑》(杨延晋)几乎同样使用过《小花》的全部的新技巧、新手法。它的特色在于运用新的电影语言深入到人的潜意识领域,表现人在异己力量支配下惊恐、苦涩、尴尬、愤懑、无奈中的感觉、臆想、幻觉……大量使用时空交错、声画分立、声画对位、变焦矩镜头、扭曲镜头,直接表现人的深层心理,影片采用讽刺喜剧样式营造一种烘托主题的荒诞感。50年代之后,讽刺喜剧弃绝中国影坛,《苦恼人的笑》不仅让讽刺喜剧回归,而且注入更为狂放的闹剧和荒诞剧的因素,为后来的《小巷名流》等佳作开辟了道路。
在初敞国门文化引进中,这些影片大量运用的新手法、新技巧,诚然存在消化不良、饥不择食的问题。这是中国电影历史性突围难以跳越过的阶段。值得庆幸的是,第四代(包括第三代和第五代)迅速地走过了这个学步过程,很快地融会贯通,并显示出自己的艺术独创性。
百花初放的季节,也是百家始鸣的年代。中国传统的思维方式富于实践理性,而弱于抽象思辨。中国传统的诗论、文论、画论总是与创作实践紧密结合,相互依存,相互促进。70年代末至80年代中,既是中国电影创作的黄金时代,更是中国电影理论最活跃、成果最丰硕的时代。在这个短暂年代,中国影坛先后展开过电影与戏剧离婚、电影的文学性、电影语言现代化、电影观念、电影创新、电影民族化等一系列相互关联的学术性论争。这些讨论有别于以往的鲜明特点,不再环绕着政治轴心旋转,而关注电影本体。这是电影意识觉醒的重要标志。许多第四代导演既用摄影机来表达美学追求,也用笔和舌来挑起理论战斗、参与理论战斗;如郑洞天、谢飞、黄健中等,均属电影论坛上的活跃人物。作为第四代美学旗帜的,当推张暖忻、李陀在1979年发表的《谈电影语言的现代化》。这篇文章倾诉这一代人渴望电影回归本体的心声,要求“形成一种局面,一种风气,就是理直气壮地、大张旗鼓地大讲电影的艺术性,大讲电影的表现技巧,大讲电影美学,大讲电影语言。”(注:《电影艺术》1979年第3期。)在结构形式、镜头运用、造型手段和表现方法上学习西方电影的成果。文章还提出了一个对80年代中国电影创作和电影理论产生过广泛影响的理论观点,推崇在国际上已经退潮的巴赞纪实美学。认为巴赞的电影本体论“是人类对电影认识的重大成果和不可逾越的阶段”。

(转载自http://www.NSEAC.com中国科教评价网)


诚然,如后来的评论者所言,中国开始引进巴赞纪实美学,存在一定程度的“误读”。纠正“误读”,当然必要;然而对中国电影的发展来说,“误读”与否,并非关键。“误读”在国际文化交流中并非个别现象,尤其在中国与西方两种异质文化体系开始碰撞和融汇之际。“误读”往往出现在本土文化正处在变革的躁动之中,需要汲取外来文化资源以为奥援,并根据自己的内在需求进行读解。巴赞纪实美学开始进入中国,即属这种“借他人酒杯,浇自己块垒”。纪实美学在80年代,对中国电影完成了一次重大的电影本体的补课。有力地扫荡了“文革”虚假矫饰的遗毒,回归电影本源的逼似性;改变中国电影重叙事而轻造型的偏颇,出现了一次空前的造型意识的自觉;突破了单一的蒙太奇理论的垄断格局,促进电影多元化的发展趋向。
80年代初,《沙鸥》(张暖忻)、《邻居》(郑洞天)等追求纪实美学的作品令影坛刮目相看。这种纪实风格很快地渗透到其他第四代及第三代的作品之中,风靡一时;中国电影在艺术形态上发生了一次革命性的变革。第五代横空出世震撼国际影坛的意象造型,也是在造型意识觉醒中,中国电影造型的一次升华。或者说第五代是站在第四代肩膀上完成的一次飞跃。
回顾“文化大革命”结束时中国电影的状态,无论就社会思想、艺术内容、还是在表现形式上,中国电影与国际电影拉开不止一个档次。与中国三四十年代电影或十七年电影相较,也是全面的大溃退。这种差距如果转换为时间,落后不下数十年。经过短短几年的艰苦奋斗,中国电影已无需自惭形秽,一些电影精品受到中国观众广泛欢迎,也令国际影坛瞩目。在中国电影史上,出现一次全面的质的飞跃。中国电影的历史性转折,凝聚着几代电影人的心血,第四代的贡献尤为显著。
(转载自http://www.NSEAC.com中国科教评价网)

  二
追求个人风格的第四代导演,在广阔的题材、样式领域驰骋,其中三种类型片——诗电影、中国西部电影及重大革命历史题材电影,最值得关注。
关于诗电影。
从世界电影发展看,20世纪的20年代乃诗电影浪潮勃兴的年代。无论法国的先锋派或苏联的蒙太奇学派,均力图摆脱简单的物质现实的复制性,致力于形而上的开拓,向人的精神世界进军。他们探索电影画面的光影、构图、节奏、镜头结接产生的象征、隐喻等等,大大丰富电影语言的表现力;并诞生诗电影。那么,各种不同艺术部类的诗情共同本质何在?我倾向于现代哲学家海德格尔的观点:诗情诞生在通过显现在场的东西揭示出与之相联系的背后的更本原的隐蔽的不在场的东西(注:参看张世英:《艺术哲学的新方向》,《文艺研究》1999年第4期。)。
中国是个诗的国度,中国传统的各种艺术审美理想均趋向于诗。但诗电影却未能在中国获得长足的发展。中国电影史上最杰出的诗电影,《小城之春》、《林家铺子》、《早春二月》刚一诞生就遭受政治批判。其原因在于,主流意识形态倾向于急功近利直奔政治性主题以及直白显豁的表达方式,而诗则倾向于较恒久而普泛的人性主题和含蓄隐秀的艺术风格。
新时期提供了电影向诗王国进军的宽松的文化氛围。许多第四代导演都热衷于向哲理与诗情进军。其中率先发起冲击的,首推吴贻弓。《巴山夜雨》获得首届电影金鸡奖最佳影片奖,这意味着中国电影评论界对诗传统的青睐。影片表现“文革”后期一艘川江航轮上的旅客群相。这个群体的突出特征是,每个人物都处于与自我本质极度矛盾的异化情态,群体的总和构成了一个全面异化的小社会;这个江轮中异化的小社会,又折射了整个大社会并成为它的缩影。江轮航行在三峡雄伟瑰丽的自然环境之中,奇绝的自然景观与扭曲的人文情态形成尖锐对比。以诗意盎然的画面描叙一个血雨腥风的年代,编导从尖锐的矛盾对立中揭示出不在场的异己力量强大到无所不在而又必然消亡的时代走向。这颇有点近于中国诗论中的境界,不著一字,尽得风流。虽然影片中个别人物的真实性曾为评论家诟病。 中国大学排名
吴贻弓的代表作《城南旧事》根据台湾女作家林海音回忆童年往事的同名小说改编。影片选择了小说中三个基本上互不关联的故事联缀起来,以小主人公主观感受——所有的人物都“离我而去”——作为贯穿的心理情绪线索。在中国电影结构中,可谓别开蹊径。当年中国电影正在热烈争论突围单一的戏剧电影模式,《城南旧事》提供了一个鲜明的案例。这种以人物主观意绪为主轴的结构方式,“形散意不散”,意蕴隽永。在电影语言探索上,更有两点值得称道。一是运用诗歌音乐中的叠句,重复与变奏。在画面上一再重复那些富于时代、地区特色并在小主人公心灵上烙印深刻的场景,井窝子、西厢房……在不同季气时候中的变化;在音响上主题音乐《骊歌》的旋律在不同场景和心态下的复奏和变奏,更撩人心绪。童年往事,离愁别绪,浸润着“淡淡的哀愁,沉沉的相思”。在电影语言上的另一特色,继承先辈们对诗的电影语言的探索成果,大量运用空镜头,使人物融入环境,环境渗透人物性格,营造气韵深远的意境。这是中国电影在电影语言上的一大贡献。费穆、水华、郑君里等前辈在这方面都曾惮精竭虑地进行过开拓。《城南旧事》结尾处,一组短促的香山火红的枫叶的空镜头特写叠化,与离去的马车和得得的马蹄声构成的情绪高潮可成为诗电影经典性的蒙太奇段落。
胡柄榴是第四代另一位执著于诗电影的导演。他在《乡音》中出色地运用视觉造型,尤其是音响造型构成的山区环境氛围及时代变革的脚步声,很见独到。重峦叠嶂包围中的小镇,在暮色苍茫中显得秀丽、恬静而封闭。古老的油榨坊阵阵木榨声,是小镇的歌唱,吟诵着古老农耕社会凝滞不变的生活方式。山外隐约飘来的铁路大桥工地上的哨音和机械轰鸣声,意味着现代文明正在叩开锁闭小镇的大门。结尾处,当患上癌症的女主人公坐在独轮车上“吱吱呀呀”在山间小道上蜗行,有生以来第一次走出围困她的群山(更意味着精神上的围困)看一眼山外的广阔天地。轰轰隆隆的火车飞驰声,自远而近;一声长鸣的汽笛,震撼群山河谷,淹没了独轮车的“吱吱呀呀”的浅唱低吟……《乡音》运用音响的象征、隐喻,丰富了中国电影语言。虽然影片对人生际遇的开掘,尚嫌单一浅近,缺少更丰厚的文化底蕴。 (科教作文网http://zw.ΝsΕAc.Com编辑整理)
吴贻弓、胡柄榴的诗电影,着力于电影造型的开拓,淡化电影的叙事。在随后的《姐姐》、《乡民》中,这种倾向进一步走向极致化。电影在本质上乃通俗的大众艺术,诗电影则趋于雅。20世纪80年代中后期,中国电影“皇粮”渐断,不得不更多关注市场需求,诗电影的探索走向衰微。但诗电影毕竟是提升中国电影文化品位的有效途径之一,这不仅在于我们有优秀的诗电影传统,更由于我们有悠久厚重的诗文化资源。
关于中国西部片。
中国幅员辽阔,历史久长,拥有56个民族。中国文化源头并不单一,在漫长的历史演变中,更形成丰富多彩的地域文化。中国自秦代以还,两千多年来基本上是大一统的帝国,文化上较少关注地域文化特色。新中国建立后,从政治上强化这种文化的大一统性。从中国电影发展看,解放前中国大陆的制片中心长期集中于上海一隅,电影题材在地域上也侧重于上海。后来电影制片厂虽遍布东西南北,却很少自觉地致力于地方文化资源的发掘。这是中国电影贫乏单调的原因之一。在艺术上,如果说越是民族的就越是世界的,那么越富于地域文化特色的越能丰富和突现民族风格。过去有些电影艺术家,如水华的《林家铺子》,把江南水乡的风情描绘得酣畅淋漓,我们却未能在这个基础上有意识地培育成一种新的电影风格或类型。在中国,第一次自觉地以地域文化为轴心的类型片雏型,则是中国西部片。
中国西部片形态臻至完备之作,恐怕要数第五代的《黄土地》。这片荒凉、贫瘠、裸露、沟壑纵横的黄土地,远不只是人物活动的背景,它具有自己的历史、个性独特的精神风貌,并成为影片中最活跃的角色。不过中国西部片的主力军,还得数第四代导演。吴天明的《人生》、《老井》,颜学恕的《野山》,滕文骥的《黄河谣》等,均属扛鼎之作。80年代中期,中国西部片名声大振,饮誉海内外。吴天明尤为活跃,他既是有代表性的导演,又是中国西部片生产中心的西安电影制片厂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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