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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艺谋电影研究中的误读辨析

2015-02-15 0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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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 误读/文化差异/意识形态/创造性误读

不同文化之间,由于审美主体的不同,很难避免误读的出现。无论古今中外,文学史几乎就是一部误读史。误读大致有两个概念,一个是审美主体由于不理解产生的误读(misunderstanding),包含着“正误”与“反误”;一个是审美主体的创造性误读(misreading)。这两方面的误读均出现在张艺谋电影的研究中,它既丰富了张艺谋研究,又不可避免地遮避了某些深刻思想的传播。 学术平台
任何文学、艺术文本在传播过程中,必定要受到来自不同文化背景的受众的不同解读。张艺谋从执导第一部电影《红高粱》开始,就面临或极度赞美或严重诋毁的不同反馈,有人认为他的电影为中国人争了光,有人认为他丑化了中国人,还有人认为他的电影在后殖民的语境中迎合了西方世界对东方奇观的窥视欲……各种解读,莫衷一是。本文将运用误读理论来考察、分析张艺谋电影在接受过程中出现的情况,以求得出一个新的视角。


一、关于误读的两个概念
误读,一个是指审美主体的误读,即读者对文本的错误的理解,其对应的英文是(misunderstanding);另一个是指作为一种理论的误读,对应的英文是(misreading)。
(一)审美主体的误读(misunderstanding)
误读,在今天已经是一个司空见惯的词汇。它常常出现在对某一文学或艺术作品的理解中,一般来说,愈是具有艺术价值的文学艺术作品,愈容易引起误读;愈是出现在不同文化之间的作品,愈容易产生误读。无论是主体文化从客体文化中发现新的意义,亦或是主体文化从客体文化的立场反观自己,都很难说没有误读的蛛丝马迹。正如乐黛云所说,每一个阅读者都是“按照自身的文化传统,思维方式,自己所熟悉的一切去解读另一种文化。”[1] 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莱特”、“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林妹妹”。正因为误读难以避免,所以,一旦出现不同的理解用不着大惊小怪,更不必一概否定不同于自己的所谓误读。因为,从某种意义来说,“文学史就是一种误读——匡正——误读交错与重合的历史”。[2]

(转载自http://zw.NSEAC.com科教作文网)


(二)审美主体的创造性误读(misreading)
误读理论出现在20世纪。“误读”(misreading)这一概念,来自于哈罗德·布鲁姆关于“诗的误读”的诗论,他在谈到迟来诗人对前驱诗人的超越时说要有对“诗的有意误读”。布鲁姆认为,人们在阅读文学经典时常常以自己的想像参与了再创造的活动,而文本的时空变化和阅读者个人的审美体验势必会影响对原文的“正确”理解,于是就导致了“创造性误读”(creatively misreading)。他认为“阅读总是一种误读。”
根据误读的这两个概念,将张艺谋研究中的不同解读归类并进行考察分析,基本上也分可两类误读。一类是由于审美差异或意识形态差异造成的误读,它属于乐黛云所说的由文化差异产生的误读;另一类则是由于“影响的焦虑”而产生的“创造性误读”。在采用两种“误读”概念来解读张艺谋电影时,可以发现,对张艺谋电影的解读几乎就是对张艺谋的误读史。
二、张艺谋电影中的误读
(一)意识形态影响的误读
在张艺谋电影的研究中,由意识形态差异而产生的误读是十分突出的。这种现象从《红高粱》获得第38届柏林国际电影节金熊奖之后,便开始出现,比如,一个具有普遍意义的观点是,《红高粱》渲染了中国西部地区人民的愚昧、落后和野蛮,其男主角“爷爷”是一个十足的流氓加无赖。甚至有人将这部赞颂生命的电影理解为是一部“丑化、糟蹋、侮辱中国人的影片。”而对片中敢爱敢恨、自由自在的农民形象说成是“野蛮、下流、流氓、地痞”。这样的误读,正是主体“自觉不自觉地对文学作品进行穿凿附会的认识与评价,包括对作品非艺术视角的歪曲等等。”[3] 它说明这样一个事实,在20世纪80年代的中国,意识形态虽然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文革的残余影响仍然生发着作用,使得一些人头脑僵化,不肯摘下有色眼镜,用一种极端时代的思维审视已经发生了变化的艺术观念,因而得出诸如《老井》“是一部反党反人民的影片”,《红高粱》是“诋毁祖国,诋毁社会主义”的“大毒草”这样简单粗暴的结论。这类误读,由于误读者过于粗暴简单的态度和激烈的言辞,反倒能使其他阅读者更容易理解个中的荒谬,并能得出较为公正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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