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萨曲布桑摩崖石刻造像艺术(3)
2015-09-19 01:05
导读:“各算一胜,各树一帜”,宗教文化呈现出一派繁荣景象,摩崖造像、玛尼石刻造像出现了继朗达玛灭佛200年后崛起的又一高峰。传承祖师、高僧活佛被刻
“各算一胜,各树一帜”,宗教文化呈现出一派繁荣景象,摩崖造像、玛尼石刻造像出现了继朗达玛灭佛200年后崛起的又一高峰。传承祖师、高僧活佛被刻于崖面或雕塑成像,以示纪念。米拉热巴、帕当巴桑给,系11、12世纪蜚声佛坛的人物。此处造像与杭州飞来峰①元代“藏式”造像风格相近,面部额头平广,额角转折度较大,眉眼细长俊秀,梭鼻方正,面相丰满,且肩阔腰细,这与飞来峰同类造像有极相似的共同点,似乎还更原始些,其造像上限似在11世纪后,下限约在14世纪前,即宋、元时期。
三、造像风格
在后宏期,佛教从“上路宏传”和“下路律传”两路传入西藏,印度高僧阿底峡进藏弘扬佛法,西藏与印度保持着密切持久的往来,印度宗教艺术对西藏佛教产生了深刻的。在长期的进程中,西藏的雕刻艺术不断丰富、发展而日臻完善,逐渐形成本民族独特风格的艺术形式。曲布桑摩崖造像就是这一时期的产物,它的雕刻技法洗练、纯熟,体现出丰富多采、生动活泼的勃勃生机,佛、菩萨面相慈爱可亲,前额光洁丰润,嘴角浮现出含蓄的笑意,造像强调整体效果,充分发挥线条的节奏感和运动感,巧妙地赋予造像以喜怒善恶的表情,构思精巧,别具匠心。祖师肖像注重写实,着力刻画人物的内心世界及个性特征。这一时期造像的艺术风格仍受印度、尼泊尔文化的影响,同时与汉地的交往频繁,造像既有印度矫饰主义多样化、个性化、装饰化的遗风,又有汉地形体健壮、面相圆润的余韵,创造出脸型广额阔颐、“面短而艳”的新风格,其艺术魅力感人肺腑、扣人心弦,表现了后宏早期宗教文化“百花齐放”的精神和艺术凤格在造型艺术上获得的辉煌成就。
注释:
①洪惠镇:《杭州飞来峰“梵式”造像初探》《文物》1986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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