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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三峡好人》讲述了以三峡工程为背景发生的两个虚构的故事,导演以独特的叙事视角,关注了现实的民生,守护了善。本文从双重的叙事结构,移动的叙事主题,巧妙运用的电影语言三个方面分析了该影片独具匠心的叙事策略。
关键词:叙事策略;叙事结构;主题;电影语言
我国新生代导演贾樟柯的《三峡好人》一举摘取第63届威尼斯电影节的最高荣誉——最佳影片金狮奖,成为继侯孝贤、张艺谋、蔡明亮、李安之后第五位获此殊荣的华人导演。评论认为《三峡好人》的成功在于,“关注现实的意向与善的情怀非常珍贵,尤其是在‘大片’逃离现实、背弃良知的情况下更是如此。”[1]“贾樟柯的电影给我们提供了一种复杂性,由于这种复杂性,《三峡好人》不同于其他的电影。”[2]此外,独具匠心的叙事策略也是贾樟柯成功的关键,主要体现在:
一、双重的叙事结构
关于《三峡好人》的创作动机,贾樟柯谈到:“我一直在避免做话题性的工作,不喜欢题材性的东西。从2000年开始,所有媒体都在直播三峡的新闻,看那个地方的变化我觉得很残忍,但是2004年大坝建好了以后,所有的媒体都走了,那个地方又变成一个沉默的土地。我去之后发现那里的人们家徒四壁,因为穷,所以物质显得非常重要,窗户上摆个酒瓶子你就会觉得非常抢眼。”[3]在贾樟柯看来,生活的所有细节都刺激了他的知觉,这些细节在电影中被他重新放大了。“那时候我觉得应该拍摄中国普通人的生活,就好像拍摄静物一样,把被人忽略的现实,用电影的方式呈现出来。”[4]静物(《三峡好人》的英文片名为《stiulife》(静物)——烟、酒、茶、糖,就是该影片叙事的结构层面之一。这4个物体不仅参与电影结构叙事,同时也是中国日常生活中常用品,是中国人最基本的物质依赖,代表中国人的普通生活,蕴含着一定的意义。“烟、酒”,生活中男人交流的重要媒介和方式。影片中韩三明和有“江湖”义气的小马哥交往的中介就是烟和酒,烟、酒让他们在交往中相互了解,建立了一定的友谊。影片末尾在抽烟、喝酒中大伙做出无奈的抉择——以生命为赌注,与韩三明去山西挖煤。这些与麻老大一家对韩三明的不友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对于“茶”,一直以来中国就有“人走茶凉”这句话,影片中郭斌离开工厂后,他就联合厦门和合集团收购工厂。郭斌、沈红的感情不也是这样吗?郭斌在奉节有了自己的情人和新的生活,沈红来到奉节之前已经是“我喜欢上别人了”、“他在宜昌等我呢,我们准备换船去上海呢。”长江边上,郭斌和沈红在《满山红叶似彩霞》的歌声中舞蹈后黯然分手。人走了,茶凉了,多年的感情也就烟消云散了;“糖”,日常生活中幸福和甜蜜的象征。一颗“大白兔”奶糖是小马哥和三明最后的赠别,也寄托了三明和麻幺妹对未来幸福的期待。这难道和“茶”不正是鲜明的对比吗? (科教作文网http://zw.NSEaC.com编辑发布)
《三峡好人》叙事的另一结构层面是在故事的叙述上。影片是一个三段嵌入式的双线索平行叙事结构。首先是韩三明寻人的故事,中间插入了沈红找人的故事,最后又回到了韩三明寻找的叙事中来。故事以两条线索展开,一条是寻回爱情。山西汾阳的煤矿工人韩三明与麻幺妹的非法爱情故事。另一条是舍弃正当的婚姻。山西太原的护士沈红到奉节寻找两年没有联系的丈夫,见面后却发现他们的生活完全不一样,决定离婚。这和一般的双线索叙事的处理方法不一样。通常的叙事是两条叙事线索平行、交叉,最后集于叙事情节的高潮,同时到达一个顶点。而《三峡好人》的两条线索并未出现交叉,自始至终都是两个独立的故事,它们相互不影响,导演通过与两个山西人都有关的“小马哥”、飞碟(UFO)与三峡游船的汽笛声,始终让两个故事虽然若隐若现地有一定的联系但却永远没有相交的可能。
二、移动的叙事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