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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游叙弗伦在雅典人院走廊上的对话将近尾声时,苏格拉底这才突然想起了自己原本像海伦丈夫墨涅拉俄斯(Menelaus)一样,因为没有献上令神满意的祭礼而陷入困境,打算抓住游叙弗伦,一如抓住善于变幻形相的波涛神普洛透斯(Proteus),逼他讲出虔敬的秘密。不幸的是,墨涅拉俄斯抓住了普洛透斯,而苏格拉底却眼睁睁地看着游叙弗伦托辞穷忙、飘然而去。关节在于,苏格拉底没有问他的普洛透斯自己该做些什么,而是穷追不舍地究问:何谓虔敬的“相”,一个游叙弗伦既无心回答、也无能回答的问题。无论作为后世弟子的施特劳斯如何为之辩护,事实上,是提出问题的苏格拉底、而非一走了之的游叙弗伦超越了雅典人民的常知通识(common sense)。也许,超越不是贬抑(depreciation)、不是否定(negation);超越是上升(ascent)、是出离(detachment)。因此,施特劳斯相信拯救苏格拉底的唯一明智方案是:从城邦礼法中删除哲人不虔敬之罪,但他知道这是一个不能实现的希望。另一种方案是:把信仰或知识逐入私人领域,每一个人都有权直面自己的神——无论是启示之神、还是哲人之神,与城邦礼法两不相干,但这正是施特劳斯所不乐意看到的自由主义-现代性浪潮。;
参考文献:
[1]柏拉图,《游叙弗伦》,严群译,《游叙弗伦、苏格拉底的申辩、克力同》,商务印书馆,1983年版。
[2]柏拉图,《蒂迈欧篇》,谢文郁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
[3]列奥·施特劳斯,《论游叙弗伦篇》,徐卫翔译,《西方现代性的曲折》,吉林人民出版社。
[4]刘小枫,《刺猬的温顺》,《书屋》,2001年第二期。
[5]林国华,《关于〈刺猬的温顺〉的信》,《书屋》,2001年第三期。 内容来自www.nseac.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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