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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以《论语》为文本 摘; 要:今天看来,是谁似

2013-07-02 01:03
导读:哲学论文论文,兼以《论语》为文本 摘; 要:今天看来,是谁似论文样本,在线游览或下载,科教论文网海量论文供你参考:   兼以《论语》为文本
  

兼以《论语》为文本

摘; 要:今天看来,是谁似乎已是一个不是问题的问题。而本文通过对一部《论语》的细读、详解、体认和感悟却认为,其实这个不是问题的问题,时至今日,依然是很成问题的。而且在本文看来,《论语》中所见到的“孔子”,无疑乃是上真实的孔子,是绝无仅有或惟一的孔子,也是与今天的我们并无太多不同的有血有肉、曾经年轻终而至于“道成肉身”的本己或属人的孔子。他是一位诗人,也是一位哲人,这一点当然没有什么问题;但同时更重要的却是,其实他更是一位伟大的哲人。

关键词:述而不作; 为人子者; 为人臣者; 毋以有己; 大戒;

孔子是谁?谁不知道孔子?他不就是那个满嘴的“仁义”、主张“仁者爱人”、提出所谓的“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以及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中国“圣人”、“至圣先师”——或者更标准地说,不就是那个什么“大成至圣文宣王”?不就是那个其学说被二千多年来的中国“封建统治者们”如获至宝、奉为圭臬,甚至被他们以“罢黜百家”之名、行“霸王道杂之”及“阳儒阴法”之实,玩于股掌之间的中国诗人家?既如此,则“孔子是谁”这个问题,不是问得很傻么?难道真的不知道或可以不知道孔子是谁?这好像不行。历史上的孔子就一个,怎么可以不知?

一、谁在说

孔子当真是如此的“孔子”?古往今来,无数位研读过孔子的后人无不把《论语》视作其最要紧也最本真的文章。但问题却是,在是书之中,孔子是自己在说话吗?不,是“子曰”/“孔子曰”;而且孔子一定就是其中所谓“子曰”/“孔子曰”中的“子”/“孔子”?很难讲。尼采可以说书中的话都是“扎拉图斯特拉如是说”而非其本人——他本人则不过只是一位记录者,就像柏拉图写的对话,其实也并不是柏拉图本人在说,而是他笔下的苏格拉底及其学生一类的“角色们”在说一样。因此其中的问题,看来却依然是,《论语》中之所谓“子曰”/“孔子曰”的“子”/“孔子”,难道不会是一个“角色”?若如此,那么他到底要算是一个怎样的“角色”呢?

按照《汉书》作者班固的意见,“《论语》者,孔子应答弟子、时人,及弟子相与言而接闻于夫子之语也。当时弟子各有所记。夫子既卒,门人相与辑而论纂,故谓之《论语》。”[1]——由此看来,所谓“《论语》者”,不过乃是一部对话集或问答录罢了;而且其中以“子曰”/“孔子曰”这种形式留存下来的孔子的话,亦不过是出自仲尼弟子们的追忆与追记——是他们“接闻”或转述(report)“夫子之语也”;很显然,孔子本人并没有直接对我们说;或者可以更干脆地说,在那里,其实他什么都没有说,而只是“述”而非“作”而已。而且即使他本人,对此亦曾如此明确而公开表示说:“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窃比于我老彭”[2];同时,就连《中庸》对此亦尝作如是说:“仲尼祖述尧舜,宪章文武”[3]。也就是说,终其一生,孔子似乎什么都没有“作”,只是有所“述”——而其所“述”,则又以“尧舜”为本并以“文武”为其基本边界。此外,甚至孔子还说过,“盖有不知而作之者,我无是也。多闻,择其善者而从之,多见而识之,知之次也”[4]——反复强调着自己的确什么也没有“作”而只是“多闻”、“多见”或者说“述”。按照《说文》中的解释,“述,循也;作,起也”;换句话说,“述”就是循旧,而“作”就是创始。若用我们今天的话说,前者盖即所谓“发现”,而后者似为所谓“发明”。而为孔子本人所反复强调着的亦不过在于:我其实并没有什么“创始/发明”(invent),而有的只是一些个“循旧/发现”(discover)罢了。

《论语集注》于“述而不作,信而好古”一句下明确注曰:“述,传旧而已;作,则创始也”;并且说,“孔子删《诗》《书》、定《礼》《乐》、赞《周易》、修《春秋》,皆传先王之旧而未尝有所作也”[5]。同时,在朱熹看来,孔子的这句话,亦不过是其从《诗》、《书》、《礼》、《乐》、《易》和《春秋》等古已有之的中国历史典籍中钩沉、爬梳、恢复、发现和传承先王之所谓“旧法”罢了、“传旧而已”,实际上未尝有什么自己的发明和创作——只是在具体“述”或者说“传旧”的过程中,针对《诗》、《书》、《礼》、《乐》、《周易》、《春秋》等等不同的“述”的对象,在其具体的态度和做法上,有所谓的“删”、“定”、“赞”、“修”之不同而已;或者更干脆地说,其所谓“述”,就在于恢复。而在某种程度上说,“恢复就意味着发现”[6];而发现也就意味着恢复。而且在中,“invent”(发明)一词,同时还兼有虚构、捏造(fabricate)之意;而“discover”(发现),则却意味着看见(see)或显露(appear)——为主体主动看见,或因客体自然显露/流露而为主体所被动看见。总之,在被主体最终看见之前,它作为一种客体,已然存在着,就像哥伦布发现的美洲新大陆。即使这块大陆那时候并没有为他所发现,亦早已经在那里安然地存在着了。但即便如此,这种发现的价值和意义,同样是重大而紧要的,总是那么的令人振奋,那么的激动人心,不容抹杀。

既如此,既然《论语》中是“子曰”/“孔子曰”,既然“子曰”/“孔子曰”本是孔门弟子对乃师说过的话的追忆与追记,既然其中的“夫子之语也”是他们“接闻”或转述于孔子的,那么现代尤其是后现代主义者,自然要问难质疑:那些话是真的么?如果说是,那么那些话是孔子的“实话实说”还是“假话真说”?会不会是孔子及其弟子们联合起来共同骗人呢?而《论语》则不过只是浩如烟海、汗牛充栋的中国历史典籍中的一个“文本”(text)罢了。所谓“累世不能殚其学,当年不能究其礼”[7],亦所谓“文本之外无他物”——那些话,说到底,除了侧身于文本之中外,还有其他别的什么意义与价值么?尽管孔子一再表白说自己“述而不作”,但在这种“述”中已然包含了“作”的成份——“述”字当头,“作”在其中。既如此,谁能保证这种“述”就一定是“祖述尧舜,宪章文武”?而且谁又能保证到头来它就一定不会走样?而其中最关键的问题恐怕还是:孔子是谁?或者《论语》中,到底又谁在说?既如此,难道不可以知道孔子是谁、不应当去重读《论语》以及对孔子到底会不会在那里欺骗,作出一种进一步或退一步的辩护和审理?否则,难道说不会因此而感到难以释怀么?

二、对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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