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要:与宗教的关系问题既是一个课题,更是一(4)
2013-07-06 01:18
导读:就自身是在自己位置上的自己,因而是一种独立的、无关系的存在而言,回到自身也就是退出一切关系而回到自由-自在的存在。这意味着,理性必须通过
就自身是在自己位置上的自己,因而是一种独立的、无关系的存在而言,回到自身也就是退出一切关系而回到自由-自在的存在。这意味着,理性必须通过退出一切关系才能回到自身而与本源共在。于是,进一步的问题是:理性如何才能退出一切关系?这里我们倒是要先问:理性是如何进入关系而忘却(掩盖)自身的?通过概念,确切说是通过具有构造、组建功能的概念来把事物置放入各种关系中,并因而使自己进入各种关系。事物间各种相互依存的关系以及理性(人)与事物的各种关系,都是建立在这种具有构造-组建功能的概念基础之上,首先则是建立在使自身同一物成为可能的那些先验概念基础之上。这意味着,理性必须退出一切构造性的概念才能退出一切关系而回到自身。哲学作为理性以反思的方式返回自身的活动,它与理性的其他返回活动(比如信仰)的根本不同就在于,它不是通过直接拒斥概念或切断概念的方式退出概念,恰恰是通过概念来摆脱概念。当然,哲学不可能通过构造性概念来退出这类概念本身,而是通过创造出另一类概念来摆脱构造性概念。;
相对于构造性概念,这另一类概念并不具有构造功能,不能象构造性概念那样通过构造出某种关系而构造出可被我们抓住-把握的事物,因而也就是说,这类概念并不能使……成为可被限定的对象。比如“自由因”这样的概念,它并不能给出一个可被我们把握、限定的对象。但是,这种概念却能够把一切可被限定的事物,因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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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一切具有限定功能的构造性概念引向整体或完整。任何可被限定的事物都是不完整的,或者说,任何构造性概念都不是对整体的把握。原因概念可以构造出各种具体的因果关系,但是,它给出的任何因果关系都是有限的,而不是完整的;只有自由因这样的概念才能把所有的因果关系引向一个完整的因果链条,从而使构成这个完整链条中的每一个具体的因果关系都是可靠的和牢固的。在一个没有自由因的、不完整的因果链条中,任何因果关系的可靠性都无法得到保障。就此而言,自由因恰恰构成了一切因果关系的可靠性的前提。因此,这类概念虽然不具有构造功能,但是它们却具有把构造性概念引向完整或整体,从而使构造性概念获得可靠性的功能。在这个意义上,我们把这另类概念称为引导性概念。如果说构成“这个世界”之根据的那些概念是最基本的构造性概念,那么,对于理性存在者来说,引导性概念则是“这个世界”通向其本源的最后根据,然而也是最遥远的根据。问题是,理性究竟从什么地方获得引导性概念?;
(转载自中国科教评价网www.nseac.com )
正如理性通过的反思发现,理性是从自身中给出那些先验的构造性概念并使之成为“这个世界”之所以这样而不是别样的直接根据一样,理性也是通过哲学这种反思活动而从自身中给出引导性概念,以便把一切构造性概念的使用引向完整与整体。因为只有对理性来说,才有对整体/Ganze或完整/Vollst?ndigkeit的诉求。对整体或完整的诉求是理性内在固有的一种能力。因有这种诉求,理性才会不满足于自己的构造性概念的使用,因为构造性概念的使用永远只是触及部分,而无法给出整体,永远只是一种限定,而不可能达到完整。面对自己的构造性概念的使用,理性必定要在反思中给出把这种使用引向整体或完整的引导性概念。对于具有整体性或完整性诉求的理性来说,给出引导性概念是它的一种必然而自由的演绎活动:因为只要是理性存在者,它就必定要求给出引导性概念,以使构造性概念的使用走向完整,所以,从构造性概念的使用必定要给出引导性概念,在这个意义上,这种给出是必然的;但是,理性是出于自身的需要而从自身给出引导性概念,而不是从任何其他地方,所以,这种给出又是自由的。;
这里要特别强调的是,面对自己的构造性概念的使用,理性必定要给出引导性概念,但是,这绝对不意味着理性是从构造性概念中演算出引导性概念。不是构造性概念使引导性概念成为可能,而是引导性概念使构造性概念的使用的可靠性成为可能。从概念的演算角度看,从构造性概念到引导性概念永远存在不可逾越的鸿沟。因为从构造性概念及其运用无论如何也不能直接演算出引导性概念,比如从因果概念及其确立起来的任何因果关系都不能演算出自由因。这里,只有借助于理性追求整体与完整的跨越(超越)能力,才能给出(也才有必要给出)引导性概念,并使从构造性概念到引导性概念成为“合理的”。所以,哲学意义上的概念演绎并不是概念的逻辑演算,而是一种概念的跳跃活动。这也就是我们上面所说的自由演绎:理性从自身中给出概念并使之通向整体。;
(科教范文网 Lw.nsEAc.com编辑整理) 从理性本身角度看,理性是内在地具有引导性概念才会去运用其构造性概念;只是在哲学的反思活动中,理性才以构造性概念为线索去回溯自己所止息的引导性概念。理性之所以会止于引导性概念,正是因为这种概念完成和满足了理性对完整性和整体性的诉求。这并不是说,引导性概念使理性把握-抓住了整体,整体是不可能被我们的理性抓住的。理性所能达到的只是在反思中借助于引导性概念觉悟整体而向整体敞开自己。理性从构造性概念到引导性概念,再到向整体存在者敞开自己,存在两个自由的跨越。理性借助于哲学的自由演绎可以完成第一个跨越,但并不必定能完成第二个跨越,而只是为这第二个跨越提供最充分的准备。这就如我们前面说过,哲学是一种借助于概念演绎进行追本溯源的方式,但是,本源并不是概念所能把握的,因而哲学的概念演绎所能做到的只是把人们带到离本源尽可能近的地方,以便人们跨越过去而与本源共在。在这个意义上,人们可以说,彻底的哲学都会导向宗教(信仰),但并不必然使个人皈依宗教。只是由于哲学的宗教导向必定有助于人们走向宗教信仰,或者有助于坚定、巩固其宗教信仰。;
理性以构造性概念为线索回到引导性概念,实际上是理性以反思的方式从自身中给出概念,也就是以哲学方式自由地创造概念。这种自由创造概念的活动一方面是严格的演绎,因为引导性概念与构造性概念必须处在这样一种关系中,即前者能够把后者的使用引向完整或整体,并因而构成后者使用的可靠性的前提;另一方面是一种摆脱-解放,因为理性通过哲学创造概念的最终目的就是回到与本源的共在,而本源不可能被任何概念所限定,因此,哲学创造概念的目的恰恰是为了摆脱概念,也即摆脱组建各种关系的构造性概念。引导性概念要把构造性概念的使用引向完整或整体,必须从构造性概念的具体运用中跳跃出来,因而也就是必须从各种关系中摆脱出来,因为任何构造性概念的使用都只能涉及部分,它的构造活动都是对整体的零碎抢夺,给出的永远只是整体的碎片。但是,引导性概念既然构成了构造性概念使用的可靠性的前提,又如何能摆脱构造性概念的使用及其确立起来的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