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汉魏六朝书法美学思想受道家和玄学思想(3)
2013-08-02 01:04
导读:第三、玄学审美情趣在魏晋书法思想中得到充分体现。玄学思想着重于人的内在精神,表现在审美情趣上,则是以人的内在精神来品评人物,把一个人的才
第三、玄学审美情趣在魏晋书法思想中得到充分体现。玄学思想着重于人的内在精神,表现在审美情趣上,则是以人的内在精神来品评人物,把一个人的才情、气质、格调、风貌、性格、能力等放在首要位置,“不是人的外在的行为节操,而是人的内在精神性(亦即被看作是潜在的无限可能性),成了最高的标准和准则,完全适应着门阀士族们的贵族气派,讲求脱俗的风度神貌成了一代美的理想。不是一般的、世俗的、表面的、外在的,而是要表达出某种内在的、本质的、特殊的、超脱的风貌姿容,才成为人们所欣赏、所评价、所议论、所鼓吹的对象。”在人物的品藻、鉴识理论中,要由外而内地观察人物的性情才能,从人的外在“形质”去窥探人物的内心、精神、个性等等。“这种对人物‘情性’的
考研,由政治品藻转变为对人的性情、才智、品质的玄学思考。”玄学认为“神”是超越于有限的“形”的一种无限自由的境界,对于形神的讨论,深深地影响到魏晋六朝书法美学思想的书法神采观。如王僧虔在《笔意赞》中所说:“书之妙道,神采为上,形质次之,兼之者方可绍于古人。”认为神高于形,袁昂、萧衍论书也以“神”为上:“王仪同书如晋安帝,非不处尊位,而都无神明”,“蔡邕骨法洞达,爽爽有神。”(《古今书评》)“蔡邕骨气洞达,爽爽如有神力”(《古今书人优劣评》)。这种重神轻形,以神为上的论书观,与当时玄学对形神的探讨有着直接的联系。
同时,这种考察更趋于对人物作为个体存在的人格魅力和风韵神采的鉴赏体认,使“风骨”成为魏晋时一个具有独特美学内涵的范畴,当时人物品鉴经常使用这一概念术语:“羲之风骨清举也”(《世说新语·赏誉》),“(孙权)形貌魁伟,骨体不桓,有大贵之表”(《世说新语·容止》),“祖少士风领毛骨,恐没世不复见此人”(《世说新语·赏誉》)。这种以“骨”品人的风气在书法美学思想中得到不断地丰富和发展。魏晋六朝书论中以“风骨”论书者俯拾即是。卫夫人“善笔力者多骨”、王羲之“及钟繇书,骨甚是不轻”,王僧虔“骨丰肉润,入妙通灵”,袁昂和萧衍更是以“骨”品评当时书家作品:“蔡邕书骨气洞达,爽爽有神”(《古今书评》),“王僧虔书如王、谢家子弟,纵复不端正,奕奕皆有一种风流气骨。”(《古今书人优劣评》),“纯骨无媚,纯肉无力”;“肥瘦相和,骨力相称”(《观钟繇书法十二意》)。玄学的这种以内在精神品评人物的美学思想弥漫于整个时代,形成了时代的审美风尚。基于这样的接受主体和接受环境,魏晋书家在自身的内在精神和风度气质上,尽量使自己与时代的审美风尚相一致,讲究作品的“气韵”和“风神”。魏晋书风顺应了这样的审美时尚,并得到审美主体的接受认同。他们的书法作品“如朝霞,如烟云,如清风,如丽水,如春华,如美女的明丽自然之美,是玄学的影照,是人物品藻的回音。”玄学的审美情趣深深影响了魏晋书家的审美取向,在书法美学思想和艺术风格中得到充分的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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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魏时期的书法美学思想与道家思想和玄学思潮的影响有着密切的关系,缺少了这种影响,汉魏书法美学思想不会取得这样辉煌的成就,也不会形成具有时代特色的书法艺术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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