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士比亚在思想史上的位置——尽管令人难以置(4)
2014-02-16 01:05
导读:【4】随着中世纪哲学的自发发展,在中世纪晚期结束之前它就被大范围地抛弃了。参见E.Gilson,《中世纪的哲学》(La Philosophie au Moyen Age),1925,p.311 et pass
【4】随着中世纪哲学的自发发展,在中世纪晚期结束之前它就被大范围地抛弃了。参见E.Gilson,《中世纪的哲学》(La Philosophie au Moyen Age),1925,p.311 et passim
【5】参见A.E.Taylor,《柏拉图主义及其影响》(Platonism and its Influence),1925,pp.23 ff.;R.Klibansky, 《柏拉图哲学传统在中世纪的赓续》(The Continuity of the Platonic Tradition during the Middle Ages),1939,passim.这个传统在中世纪不仅得到持续的拉丁民族的柏拉图主义源流的滋养,还得到阿拉伯、希伯来和拜占庭思潮的滋养。
【6】Gilson,op.cit.,pp.204-5.
【7】Klibansky,op.cit.,pp.28-31.
【8】该信的再版见Klibansky,op.cit.,pp.45-7.
【9】皮埃尔•迪昂,《世界的体系》(Le Systeme du monde),1913-17,II,pp.478ff.;III,pp.9-11.
【10】Op.cit.,II,pp.486-7;II,p.10.
【11】Op. cit.,III,p.17.
【12】Ibid.,pp.54-5.
【13】皮埃尔•迪昂,《莱奥纳多•达•芬奇研究》(Etudes sur Leonard de Vinci),1906-13,II,pp.259-60.
【14】Lynn Thorndike,《巫术与实验科学的历史》(A History of Magic and Experimental Science),1923-41,II,p.56.
【15】Klinbansky,op.cit.p.28.
【16】迪昂, 《莱奥纳多•达•芬奇研究》,II,pp.255-9;III,pp.49-52.
【17】Op.cit.,II,pp.260-3.
【18】既然在亚里士多德的理论中两种类型的物质的动
力学有根本的区别,天上和地上的物质的分歧对地心说这一新科学就成了严重的障碍。参见A.E.Taylor,《柏拉图的<蒂迈欧>义疏》(A Commentary on Plato’s ‘Timaus’),1928,pp.88-9.
【19】迪昂,op.cit.,II,p.260.
【20】参见关于库萨的尼古拉的资料来源的注释,《论有学识的无知》,ed.E.Hoffmann and R.Klibansky,1932,passim,esp.pp.167-79.
【21】Art.cit.,p.222.
【22】《论有学识的无知》, ed,cit.,pp.5-9.
【23】这个表述出现在斐齐诺的De sole前言,但其他表达对伪狄奥尼修斯(他翻译过他的作品)深刻敬意的颂词可以在他的作品中找到。另参Klibansky,po.cit.,p.42,note 2.
内容来自www.nseac.com 【24】《未知之云》,ed. Dom Justin McCann,p.103 et passim.
【25】《会饮》,186b-188d.
【26】参见M.斐齐诺的《论柏拉图<会饮>中的爱欲》(Sopra lo amore o ver convito di Platone),《爱欲如何是一切技艺的导师》(‘Come lo amore e maestro di tute le arti’)一章,1544,pp.56-9.这是斐齐诺的In Convivium Platonis de amore commentarius的意大利文译本。
【27】《爱的徒劳》,IV,iii.295-362.
【28】确实,那是关于一个法国学院而不是意大利学院,但在法国有些与莎士比亚同时代的学院是按照文艺复兴的模式设立的。
【29】这是过于单纯化的看法,因为在布鲁诺的思想里包含着诸多成分,尽管如此,他经由库萨的尼古拉,属于中世纪柏拉图主义的复兴,并且他整个一生都在为近代强调对修辞学和语言学研究而对更古老的哲学学问造成的损害而战斗。
【30】针对那位提出“精纯物质”的本性问题的亚里士多德哲学专家,他主张诸天体是由构成地球的同种物质构成的;他并且用“蒂迈欧式”的部分对整体的吸引的原理推翻了亚里士多德的重力理论。(乔达诺•布鲁诺,《意语作品集》(Opere italiane),ed.G.Gentile,1925,I,pp.80 ff.and pp.114 ff.)
【31】Ibid.,pp.68-9.
【32】《蒂迈欧》,40c.
【33】人们会记得邓斯•司各脱,十三世纪伟大的牛津经院哲学家,对于英国的改革家来说,他的追忆成了那种令人不解的“粗野”的完美典型(那种反感还保留在“笨伯[dunce]”这个词里),斐齐诺把他列为令人钦佩的“柏拉图主义者”之一。
【34】Op.ital.,I,p.163.
【35】参见拙著《乔达诺•布鲁诺与牛津的对立》(‘Giordano Bruno’s Conflict with Oxford’),《沃尔堡协会杂志》(Journal of the Warburg Institute),II,1938-9,pp.228-31;再版于《文集》(Collected Essays),I:《卢尔与布鲁诺》(Lull and Bruno),1982,pp.13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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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Op.ital.,I,p.162.
【37】考虑到这种反差,人们开始想知道莎士比亚的“小拉丁语”是否意味着“粗野的”中世纪拉丁语。
【38】这当然不是被宗教裁判烧死的异端前僧侣(ex-monk)的传统观点。但参见《驱逐趾高气扬的野兽》(Spaccio della bestia trionfante)里令人惊异的段落,布鲁诺在文中谈到英国古老的天主教秩序。部分翻译过来的引文可参看拙著《乔达诺•布鲁诺的宗教方针》(The Religious Policy of Giordano Bruno),《沃尔堡与科陶德协会杂志》(Journal of the Warburg and Courtauld Institutes),III,1939-40,pp.182-3;再版于《文集》, I:《卢尔与布鲁诺》,1982,pp.151-79.
【39】Op.ital.,ii,pp.314-15,3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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