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伯讨论上帝的方式没有采取实体论的进路,而
2014-02-25 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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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伯讨论上帝的方式没有采取实体论的进路,而是采取关系
布伯讨论上帝的方式没有采取实体论的进路,而是采取关系论的进路。布伯通过对上帝与世界的关系和上帝与人的关系的探讨,得出三个基本看法:第一,上帝不是居于超验世界,而是内在于生活世界;第二,我用“它”的态度与上帝交谈只会远离上帝,用“你”的态度来和上帝交流才是正途;第三,上帝主要不是立法者,而是与人展开交流的对话者。;
上帝在
宗教学家那里是个神学问题,在家那里成为形而上学问题,在形式上转变为终极存在的问题。在布伯那里,上帝有不同的称呼,如称为永恒的你(the;eternal;Thou),所有存在的存在(the;Being;of;all;beings)等,也可称为绝对者(absolute;Person)。这些称谓表明布伯叙述的上帝与其说是一个宗教化的上帝,不如说是一个哲学化的上帝,这也显示他将犹太教哲学化的努力,这种努力的一个重要进路就是重构犹太教的上帝观念。;
从宗教哲学上看,德国犹太哲学家布伯(Martin;Buber)讨论上帝的方式没有采取实体论的进路,而是采取关系论的进路,上帝是关系之中的上帝。关系论上的上帝观主要涉及到三个问题:上帝与日常世界的关系如何?上帝与人的关系如何?如何进入与上帝的关系?在对这三个问题的揭示中可以见出布伯对上帝的基本界定。; 三、从立法者到对话者;
人与上帝的关系在某种程度上成为我与你的关系,那么,如何正确地进入这种关系呢?或者说,这究竟是一种怎么样的关系呢?在此,布伯引进了对话概念。人与上帝的关系类似于我与你的对话关系。;
于是,布伯对上帝的理解又有了新的维度,扭转了传统官方的犹太教的上帝观。以前犹太教把上帝看作是立法者。上帝在西奈山通过摩西向众人颁布神圣律法,律法成为犹太人生活的绝对准则。犹太人是上帝的特殊选民,只能做一个律法的遵守者和守护者。现在在布伯这里,上帝的身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按布伯的理解,上帝在西奈山对人的启示,与其说是为人颁布律法,是居高临下地发布命令,不如说是上帝与人的对话,律法是人倾听上帝的声音并与之对话所得到的东西。广义地看,整部希伯莱《圣经》都体现了这一对话原则,在一定意义上它是上帝与以色列人对话的记录。亚伯拉罕以及诸多先知都有过类似的与上帝对话的经历。这些对话是我们今天理解人与上帝对话的先例。所以,上帝主要不是立法者,而是对话者。布伯甚至说,以色列人的贡献与其说在于一神论,还不如说在于与人交流的上帝观,“真正的上帝是我们可与之说话的,因为他就是向人发话的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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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身份的转变与布伯对关系的理解是一致的。在我与它的关系中,上帝是一个“它”者,尽管上帝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立法者,但是它为人立法,为我立法,律法的目的在我,我是主体,上帝是客体。可以说,这个法是人自己的法。上帝是满足我信仰需要、立法需要的工具。所以,尽管人在表面上遵从上帝的律法,但实际上人是在遵从人自己的律法。在这种关系中,我面对的不是上帝,不是神圣,只是客体化的它者。我与你的关系是主体间的关系,在其中,上帝成为一个“永恒的你”,“你”是我对话的伙伴,上帝与我的关系是对话者、阐释者之间的关系。布伯说,“上帝不是指一个形而上学的理念,不是指道德理想,也不是指心理的投射或图像,也不是指任何由人创造的或在人类中间起来的东西。”;上帝的观念是神与人相遇、对话的结果。尽管人无法拥有上帝,但是人可以与上帝相遇与对话,上帝就在此岸世界显现为一个对话者。;
人与上帝的对话并不意味着上帝是可知的。上帝在本质上不可知的,但又是可以为我们理解的。我们只有通过对话来理解上帝。这种理解不可能穷尽。人与上帝的对话也可以理解为启示。所以,启示不是单向的,只是上帝在那里说。布伯认为,启示是双向的,有一个发动和回答的过程。启示本身就是对话。上帝发起对话,人应答。而启示的不是纯粹关于上帝的,而是关于人的生活和他的责任等。人在应答中而然成为了上帝的同伴。因此人与上帝是互相支撑的。“你为在而需要上帝,上帝为你生之意义而需要你。”;
当然,布伯讲人与上帝的对话是多种形式的,可以是面对面地有声的交流,可以是心灵上的无声的感应,可以是精神上的体验,也可以是行动上、动作上的表达与应答。“切勿把这种与上帝的对话看作是日常人生之外的或超乎其上的东西。”;对话是一种敞开的结构,人在其中敞开自己的心扉与精神世界,领会上帝的意旨,只有这样上帝才向人敞开。但是,人常常忘记上帝的言说,漠然置之。所以,人无法发现上帝,无法与其沟通。上帝是“空”的,唯其“空”,才能隐于世界万物之内。“空”不是没有,不是不存在,只有“空”的才能容纳万有。“空”是无限的,有是有限的。科恩讲上帝是个观念,在逻辑上是空的,无实质内容的。布伯继承了这个说法,又将之发展。上帝的“空”并不意味着不与上帝发生关系,上帝时时刻刻在与人、与世界发生关系,在与人交流。上帝让世界万物说,与上帝的对话就表现为与世界万物的对话。关键看人有没有这种建立对话关系的能力,有没有这种胸襟和态度。只要人转变它者的态度为你的态度,上帝与人的对话关系就有可能建立起来了。布伯也纠正了科恩的不足,科恩的上帝观存在着把上帝概念化、理性化的倾向。布伯认为,概念化的上帝是死的。他努力恢复圣经中的上帝形象,那是活的,与人发生着交流的上帝,不是停在一动不动的上帝概念。上文的论述表明,上帝不仅是内在的超越的“你”,而且是行动着的、对话着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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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对话的上帝还是一个意义的终极担负者。严格地讲,我与它的关系和我与你的关系展现的是世界的两个侧面,他们都不具有终极的价值依托。但是人的生存必须找到一个最终的依托者。布伯从转向犹太教,在希伯莱的传统那里吸取上帝的资源,视上帝为价值的终极托付者。同时,他又从犹太教转向哲学,尽量脱去宗教式上帝的实体化形象,对上帝观念加以“思辨”,视之为对话者和永恒的“你”。;
布伯塑造的对话者之上帝形象在当代具有很强的现实意义。历史地看,以前的权威由上帝提供,现在则由专家提供,不过权威的含义发生了变化。以前,上帝提供的权威是意义和知识的权威,专家提供的只是知识的权威。意义的权威何在?当代人认为在个体身上,于是主张自作主宰、自作判断,个体成为意义的承当者和创造者。这立刻就产生出一些新:如果我所遵循的价值判断最终来自我自己的意志或理性,这样的判断合法性何在?谁来保证价值的合法性?自我价值判断的一个必然结果是价值的多元化,面对多元化的文化事实,价值的统一性还有没有必要?如果有,统一性的根据何在?这些问题在当代社会成为了难题。按布伯的思路,当代人必须面对上帝,回归上帝。他基于犹太教的立场,将一个与人对话的上帝呈现给人们。上帝始终在与人对话,可是当代人已经不再倾听他的对话,只是听命于自我,而这个自我又是一个对象化了的自我,随时有可能成为别人占有的客体。对布伯来说,面对上帝,不是去做神秘的、高不可攀的事情,不是要断绝与这个世界的关系,他认为,恰恰是要认真地生活于这个世界中,转变态度,学会倾听,学会与人、与上帝对话。对话的机会始终存在,能不能把握关键看人能不能转变态度,转变观念。“执着世界者无从接近上帝,抛弃世界者无从承仰上帝。惟有以其全部生命走出去与其‘你’相遇者,惟有把世界之一切在者均视若‘你’者方可接近那不可寻觅的他。”;布伯对当代人的生存危机给出了一个开放的答案。说它是开放的,是说它没有终结这个问题,而是为这个问题的解答开辟了一个新的可能性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