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算机应用 | 古代文学 | 市场营销 | 生命科学 | 交通物流 | 财务管理 | 历史学 | 毕业 | 哲学 | 政治 | 财税 | 经济 | 金融 | 审计 | 法学 | 护理学 | 国际经济与贸易
计算机软件 | 新闻传播 | 电子商务 | 土木工程 | 临床医学 | 旅游管理 | 建筑学 | 文学 | 化学 | 数学 | 物理 | 地理 | 理工 | 生命 | 文化 | 企业管理 | 电子信息工程
计算机网络 | 语言文学 | 信息安全 | 工程力学 | 工商管理 | 经济管理 | 计算机 | 机电 | 材料 | 医学 | 药学 | 会计 | 硕士 | 法律 | MBA
现当代文学 | 英美文学 | 通讯工程 | 网络工程 | 行政管理 | 公共管理 | 自动化 | 艺术 | 音乐 | 舞蹈 | 美术 | 本科 | 教育 | 英语 |

近代以来的反古思潮的“反古”批判[1] 摘要 :在(4)

2014-04-29 01:30
导读:牟宗三说:; 新知识分子只感觉到国家不行,受帝国主义的压迫,而反省到文化问题。但他们的反省是非常之外在而直接,是以浅薄而轻浮。他们对于西方

牟宗三说:;

新知识分子只感觉到国家不行,受帝国主义的压迫,而反省到文化问题。但他们的反省是非常之外在而直接,是以浅薄而轻浮。他们对于西方文化……现成地检取其科学与,而对于中国文化……只是外在地直接地取否定的态度。他们把科学与民主视为文化之全部,而此两者又是西方的,所以也是西方文化之全部,是中国所没有的,中国文化没有这两者,所以中国文化全是老的,而“老”以封建来规定,所以中国文化是封建的,过时的,全当否定。而且以为要吸收这个新的,必须去掉老的,视中国文化与科学及民主为不相容的对立。我们试看由西方的武力先把满清政府打败,继把我们的民族打败,最后把我们的文化打败。其实西洋人并未打我们的文化,当然无所谓败不败。文化是自己努力的事,是有弹性的,是随时滋长或转型的。西洋人并不敢说打败我们的文化。外人所能打的只是外在的有形的东西,一定形态的物质力量。两种物质力量相交绥,冲突便是打,谁强谁打败谁。把你的一定形态的物质力量打倒就算完,此外他管不着。所以打败我们的文化是我们自己代人行事,起来自己否定的。这就叫做自失信心,自丧灵魂,此之谓“自败”。这种败才算是一败涂地。[12];

梁启超也说中国人学西方有从制造(经济)转向政制(政治)再转向文化的发展趋势。[13]

清季民初,精英们以不同的言说把经济与文化联系起来,构成因果关系,认为“国文盛衰之故,与国力之强弱相因”,“国既孱弱,文化落后”。乃至康有为戊戌之后游历欧美八年后,写出《物质救国论》,认为既然“各国强弱视物质之盛衰为比例”,则“欧洲中国之强弱不在、哲学”,“校量中西之得失,以为救国至急之方”惟在物质。[14]在这种思路下,逐渐形成反古逻辑。[15];

陈训慈后来说,“西国浅学之士,往往因吾国现时之不竞,忽忘其过去之事迹。此则吾人不能不一据事实,一溯其先哲之业,以与他邦之发达相较证”。其实早已不仅是西国浅学之士有此见,中国士人中相当一部分人正是以近代“国家”之“不竞”而归咎于整体的不能救亡竞存。鲁迅引用他“一位朋友”的话说:“要我们保存国粹,也须国粹能保存我们”……但后来的发展却是先认定既是“国粹”便“不能保存我们”,且有碍于“保存我们”,故必全面彻底打倒推翻……对五四人而言,全面反传统似成为国家民族得救的必须,这也有一个逐步发展扩充的进程。[16]

清季士人……承认中国传统有不如人意的一面,然多少还希望挖掘甚至重建出可以借鉴的正面思想资源……那时流行的“中学为体、西学为用”观念可以说是这一思路的典型表述。民初人正相反……许多读书人越来越将传统视为“一家眷属”,出现一种负面意义为主的“中国整体化”趋势。[17];

通过引证,可以知道,上文对反古逻辑的梳理是符合历史实际的。

要知道,反古逻辑是反古思潮的理论必要条件,也是具体反古言论的理论必要条件,通常的反古言论都是建立在反古逻辑之上的。如果反古逻辑成立,则反古言论

责任编辑:科教论文网

  可能成立;如果反古不成立,则反古思潮和反古言论一定不能成立。如果要反驳反古思潮及其具体言论,而不在根本上予以驳斥,则很难真正驳倒。从梁漱溟、牟宗三等人的分析中可以看出,人们已经发现了反古逻辑,但是,却缺乏对反古逻辑本身的质疑和反击,导致各种反古言论至今仍然甚嚣尘上。下文通过彻底证伪反古逻辑,从而对反古思潮以及反古言论进行釜底抽薪。;

(科教范文网http://fw.ΝsΕΑc.com编辑)



五、反古逻辑的理论困境之一:存在者领域的三分法导致的困境;

1、概念的进一步澄清;

、、这一组概念对于我们来说太日常了,以至从来没有反思:这组概念如何能够成立?其间的关系究竟是什么?澄清概念,才能理解并驳斥反古逻辑的前提,因此我们需要再一次澄清概念。

经济、政治和文化如何定义,是一个艰难的问题。不过,本文的论述并不需要以准确的定义为前提,只需要作模糊的界定。模糊的界定只给出种概念,而不给出属差,对三者的界定范围上要大于一般的定义。所以,这种讨论逻辑地包含了通常的经济、政治和文化。对三者的界定,这里选择从文化切入。文化是三者中最复杂的概念。关于文化的定义太多太乱,莫衷一是。所知的用来定义文化的更基本的概念(即定义时的种概念,下文使用的是“基本概念”一词)有两个:一是产品,二是方式或者活动方式。

彼得·伯格把文化定义为“人类产品的总和”,[18]苏联学术界通常定义为“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总和”。[19]“产品的总和”总是某些东西(产品)与某些东西相加构成的总和,“总和”总是在区别的基础上才可能构成总和。两种定义都把文化定义为产品,并定义为产品的总和而不是产品的部分,其根本特征都是:产品和总和。但是,这两个定义的基本概念不是总和,而是产品,产品的总和仍然是产品。在这个意义上,两个定义的方式是一样的。E.B.泰勒把文化看作“复合的整体”,也是产品的总和的意思。

与之不同的是,把文化看成“方式”,说文化是“一个的生活方式”。[20]在各种定义中,大体没有超出用“产品”和“方式”这两个基本概念来定义文化的,其他的定义都是在这两个基本概念之上延伸的。[21]“产品”和“方式”之间不是同一逻辑层面的并列关系、种属关系或者其他逻辑关系,因此,这两种定义方式是具有实质的区别。产品,是人把自己的活动的产物看成现成的物,故它是现成化的存在者。产品总是存在者化的产品。[22]

但是,“产品的总和”和“一个民族的生活方式”在总分角度又是相同的,都是整体(总和)的角度。“产品的总和”是所有存在者(产品)的总和,而“生活方式”也是各种具体的生活方式的总和。是故,二者都是整体。不过,也不能把二者混为一谈,因为两个整体的构成部分是不一样的,一个是具体产品这种具体存在者,一个是具体方式。具体产品与具体方式不是逻辑上的并列关系,而是生存论上的派生关系,方式比产品更本源、更源始,或者说更本质。[23]是方式派生出存在者(产品),是具体方式派生出具体存在者(产品),而不是相反。所以,文化是“产品的总和”与文化是“生活方式(的总和)”,其间有本质的区别。

如果只是整体性解文化,那么文化就是无所不包的,在外延上也就等于了,因此,反而可能丧失文化对社会的解释力。所以,除了广义地把文化理解为整体,还有狭义地把文化理解为部分的文化定义,分别指某些存在者(产品)和某些生活方式。

上一篇:1 现代常被人们追溯到她的奠基人Frege (Lebniz是先 下一篇: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