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从言语行为理论看奥斯汀的哲学智慧(3)
2014-11-18 01:03
导读:以言行事表明说即是做,言就是行,表明说话就是做事,是一种社会事件,语言是嵌入到某一活动中实现活动意图的语言成分;以言成事就是实现活动意图
以言行事表明说即是做,言就是行,表明说话就是做事,是一种社会事件,语言是嵌入到某一活动中实现活动意图的语言成分;以言成事就是实现活动意图的实在的体现。以言指事是实施以言行事的主导事件,以言行事的实施导致以言成事是以言指事的目的。由于语言表现为言语,言语是内嵌于世界中的活动,意图是人的心智的活动,所以,一个完整的言语行为就成为了联系语言、世界以及心智的纽带。语言于是作为一种行为而得以参与到世界的实践中,并通过心智激发与语境相伴的意义,于是产生语境效果并创造出新的思想内容。言语行为理论的提出,使语言具备了三重功能:作为传统意义上的语言,它是表征世界的一种途径;作为人类特有的一种活动(ac-tion~,它是创造世界的一种工具;作为一种派生的意向性,它是心智加工的一种产品。因此,在一个完整的言语行为中,语言、世界和心智就结合起来成为了一个和谐的整体。
五、语言力量——一种新的意义观
奥斯汀在引入以言行事的概念时首次使用了“语言力量”(force)这一词。他说道:“是否有一些词(某一些以言行事行为)具有问旬的力量,或者应该被看成是一个估计。我用这种新的意义上的行为的表现来解释一个以言行事行为的表现,即正在说什么的行为的表现相对于说什么的行为的表现,我把这种表现的行为叫做‘以言行事’,并称目前讨论的语言不同类型的功能的术语为‘以言行事力量’。”(1962,P.100)长期以来,哲学家们都忽视了以言行事的研究,将所有的问题都作为“以言指事的使用”来考虑,从而犯了“描写性谬误”的错误。语言力量的提出则可以解决这一问题。
词在很大的程度上由语言交际中该词的所说出来的语境来进行“解释”,以往哲学家们倾向于使用“词的意义”来指这些“解释”,这样就出现了描述的混乱,原因是因为“意义”一词的概念过于模糊。奥斯汀于是区分了“意义”和“力量”这两个术语。在他看来,意义指的是涵义和指称,也即弗雷格对意义的看法,是语义层面上的意义,与言语是相对的境况;语言力量是语用层面上的意义,作出一个以言行事行为就相当于说出一定的有约定俗成的力量的话语,如命令、警告、打赌等等。正因为语言力量才使听话者根据语境理解话语的语用意义,从而使话语在听话者身上产生某种效果。例如,在适当的场合,经过适当的程序,我说“我宣布这个公司成立”,我的话语就会产生一种力量,使一种“宣布”的行为得以产生,这种力量作用于听话者使之相信或认为公司已经成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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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力量使人们改变了对言语意义的理解,对言语意义的理解是语义层面的“意义”和语用层面的“语力”的结合。这一新的意义观充分体现了语义学和语用学的联系和区别,也展示了奥斯汀独特的哲学智慧。
六、结语
德国哲学家施太格缪勒曾经说:“说起来这真是荒唐。对于过去2500年间所有那些以任何一种方式研究语言的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