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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秦儒家文献中的“天”——兼论蒙文通先生对(4)

2015-06-04 02:32
导读:惟乃丕显考文王,克明德慎罚,不敢侮鳏寡,庸庸,祗祗,威威,显民。呜呼!封,汝念哉!今民将在祗遹乃文考,绍闻,衣德言。往敷求于殷先哲王,用
惟乃丕显考文王,克明德慎罚,不敢侮鳏寡,庸庸,祗祗,威威,显民。呜呼!封,汝念哉!今民将在祗遹乃文考,绍闻,衣德言。往敷求于殷先哲王,用保乂民。汝丕远,惟商耇成人,宅心知训。别求闻由古先哲王,用康保民。弘于天,若德,裕乃身,不废在王命!已!汝惟小子,未其有若汝封之心,朕心朕德,惟乃知。亦惟君惟长,不能厥家人,越厥小臣、外正,惟威惟虐,大放王命,乃非德用乂。封,爽惟民迪吉康。我时其惟殷先哲王德,用康乂民作求。矧今民罔迪不适,不迪则罔政在厥邦。封,予惟不可不监,告汝德之说于罚之行。今惟民不静,未戾厥心,迪屡未同,爽惟天其罚殛我,我其不怨,惟厥罪。无在大,亦无在多,矧曰其尚显闻于天?呜呼!封,敬哉!无作怨,勿用非谋、非彝,蔽时忱。丕则敏德,用康乃心,顾乃德,远乃猷裕,乃以民宁,不汝瑕殄。
我们知道,关于“道德”的诠释,在世界上各个时代,各个地区,都有不同的内涵。不同的阶级有不同的道德,不同时代的道德就更是大相径庭。《盘庚》的“德”涵括在主宰神“先祖”、“帝”与其相关的“天”体系中,就必然地要打上那个时代的烙印:“肆上帝将复我高祖之德”,是说盘庚的“德”是以他的“高祖”为根本性的标准的,当然,“上帝(天)”也是这种“德”的体现。由于这个“帝(天)”的力量过于强大,笼罩在它下面的“人”又过于渺小,致使每人心中所涵持的这个“德”充满了盲目的虔诚和巫术般的迷狂,“天”,在这样的时候实际上是一种至高无上的命令,而人的自身道德修养与后天的努力也就消解到这一至高无上的命令之中去了。 《康诰》中的“德”,明显地已经打破了这种封域。在第一例中,周公倡导“明德”,所谓“明德”就是说“德”已经有了明确的可以依据的标准。而且这个“明德”显然与中山王鼎之“以明其德”、《大学》之“明明德”有同样的路径,有把外在的道德规范与内在的精神融为一体的可能。因此,“明德”是内在的要求,“慎罚”是由此而导致的外在表现。“慎罚,不敢侮鳏寡,庸庸,祗祗,威威,显民”,意谓谨慎地使用刑法,不要欺负无依无靠的人,提拔贤才,尊敬贤才,处罚丧德之人,并且一定要让民众知道你所作的一切。这就是当时应该尊崇的“德”的内容。第二例中的“德”指的是文王的传统“今民将在祗遹乃文考,绍闻,衣德言”,但是,根据下文“用保乂民”、“用康保民”来看,这个“德”说的是治理国家,使人民安居乐业。尤其是,这一例中还有“弘于天,若德,裕乃身,不废在王命”的话,应该引起我们的注意。《荀子·富国》云:“弘覆乎天,若德,裕乃身。”杨倞注曰:“弘覆如天,又顺于德,乃所以宽裕汝身。”可见,《康诰》对孔子之“下学上达”,孟子的身心“践形”观都不能说没有影响。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康诰》中的“德”指的是人自身修持的内容,它被“敬”的心态所涵咏。在周初,“敬”的观念很发达。《康诰》中“敬”字凡6见,最著名的句子,就是“敬哉!天畏棐忱”。孙星衍的疏曰:“畏与威通。棐者,《说文》云:‘辅也。’忱者,《释诂》云:‘诚也。’……,敬之哉!天威之明,惟诚是辅。”要“明德”,首先得“敬德”,没有敬,也就谈不上德。这实在是周人伟大的发明与创造!因为“敬”与“德”的有机结合,使人的精神世界产生重大的变化,或者说产生了一种互动的张力。敬,是一种承受天命的心态,是涵养“德性”的心理前提,更是对修养德性的一种导向、限定;而德,则是之所以能够永祈天命的保障,生命之性的形成又反过来加强、刺激了敬的心态的涵持。由于“天畏棐忱”,“惟诚是辅”,因此,修养德性就是争取天命的保持,于是《盘庚》中“以祖配天”的外在规定在这里就改变成了“以德配天”、“自强不息”的内在修持。这是人的觉醒,是天与人的冥合,它昭示着一个新的世纪的到来。但是,诚如上文所言,《盘庚》并不是不重“德”的,而且更不能排除其中敬德、保民的因素,尤其是,《盘庚》是在劝说“安土重迁”的殷民“迁居”、迁都,所以,不得不以毒攻毒,必然要在说词中加强其祖先宰制的意味,加强其道德意涵中宰制的、传统的成分;而《康诰》却是刚刚经历了小邦周战胜大国殷的战争之后,探讨何以收取民心、永保国祚,因此,必然要加强其道德意涵中“以德配天”、“惟命不于常”的成分。笔者的意思是,殷商之“天”与西周之“天”,从总的趋势上来讲,区别是根本的;但是,在实际情况中,却又不能一刀两断。共3页: 1 [2] [3] 下一页 论文出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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