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算机应用 | 古代文学 | 市场营销 | 生命科学 | 交通物流 | 财务管理 | 历史学 | 毕业 | 哲学 | 政治 | 财税 | 经济 | 金融 | 审计 | 法学 | 护理学 | 国际经济与贸易
计算机软件 | 新闻传播 | 电子商务 | 土木工程 | 临床医学 | 旅游管理 | 建筑学 | 文学 | 化学 | 数学 | 物理 | 地理 | 理工 | 生命 | 文化 | 企业管理 | 电子信息工程
计算机网络 | 语言文学 | 信息安全 | 工程力学 | 工商管理 | 经济管理 | 计算机 | 机电 | 材料 | 医学 | 药学 | 会计 | 硕士 | 法律 | MBA
现当代文学 | 英美文学 | 通讯工程 | 网络工程 | 行政管理 | 公共管理 | 自动化 | 艺术 | 音乐 | 舞蹈 | 美术 | 本科 | 教育 | 英语 |

晃动在自由冒险中的背影(3)

2015-07-27 01:02
导读:我们现在来看一看女人在知识分子史中的影子。即使女人不从事写作,不成为作家,也会成为男人和男作家的图腾。这种图腾是建立和维系社团圈子的绳索


我们现在来看一看女人在知识分子史中的影子。即使女人不从事写作,不成为作家,也会成为男人和男作家的图腾。这种图腾是建立和维系社团圈子的绳索,进而把男人们紧紧拴住。佩尼奥、奴葸、嘉拉、西蒙娜·布勒东……就是这样的人物,她们与男人们(比如贝尔尼埃、苏瓦林、巴塔伊、……)狂热地玩一种多角恋爱游戏(也是一种自由的冒险),身兼数职,善于建立关系网,善于调停和选择,喜欢联系、接通和交流;她们本就是一张巨网,各自联系着一个完整的世界,处于男人们的边缘和中间地带;她们是心灵上和风格上的世界主义者、磁铁、舷梯、卫星、管道、新闻发布者,容易打通各种关节;她们还是世界、宫殿、城市、普遍和绝对,积极参与知识分子的冒险,可以说,女人是冒险的真正源泉,是冒险家手中的王牌。这些正是女人的魅力所在。男人则通过女人进行较量、形成对峙、发生争吵、出现争夺。哪里有女人,哪里就有较量、对峙、争吵和争夺。男人与女人彼此具有天生的欲望,人是欲望机器。男人可以拼命追求女人而使其成为冒险伴侣。只要女人一出场,男人的全部冒险史就行将完成。许多作家为女人写作,依凭女人安身立命,因女人而写出了杰作,如费兹杰拉德《夜温馨》、布勒东作品、海明威作品、乔伊斯作品、马尔罗作品……,他们的生活也因女人而大放异彩。即使女人不动一笔一字,在文学中的地位也会不朽;然而,女人一旦委身于作家就面临着多种结局:或被娶,或被弃,或被诈,或被抢,或被骂;她们在作品中的名字和身心形象已经被幻化虚化了,不能获得真实的再现;作品也不是她们的传记,她们不够传主的格。冒险让女人付出巨大代价,女人因此造成自身的不幸。

政治性自由冒险把知识分子引入“出”与“不出”的矛盾境地。自由冒险意味着知识分子必须无可选择地参与,投身政治,必须忘记所知的一切,如德苏条约、集中营……,这是为了某种形势的需要。因为他们认为政治事务成了唯一有价值的事情,所以必须全心全意为政治服务。为此,他们以前确立起来的原则倾刻化为乌有。不过,他们一旦成为战斗作家(政治作家),其想象力、创造力、智慧和才华就会荡然无存。政治事务偷走了作家的时间。时间失去,年华飞逝。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他们明知如此,却执意想继续当作家,只是免强写作而已。他们已经失去了写真小说的权利和时间。最明智的选择是退笔从政。作家在政治介入期的作品量少而质劣,介入期即作家作品的萧条期。作家只有摆脱介入,才能恢复行使自己的完整权利,才能重返自由的精神领域。不然,时至晚年会真正感到气怒和烦心,因为逝水年华永不复现,一生中最想做的事业被延搁而终无实现之日,青春曾为政务而耗尽,中年和晚年悄悄来到了面前。人生充满幻灭。

(科教论文网 lw.nseaC.Com编辑发布)




在冒险的苦乐园,阿拉贡是一个突出代表,代表一个自由冒险的。我们可以称这个时代为“阿拉贡时代”。阿拉贡作为共产党的伟大作家对法国产生过巨大。他的重大是共产主义问题,当然不是上的而是实践上或政治上的问题。他在法共扮演了半个世纪的重要角色,这完全是他的肉体存在。作者关心的是,他做了什么事?想了什么事?能对此说些什么?这么重要的大作家以法共为安身立命之所,这是难能可贵的一面。当然他经历了不断寻觅的冒险,由达达主义而超现实主义、无政府主义终至共产主义。20世纪法国的大作家中许多人都在寻找“安居工程”,终于有一天他们找到了,就下决心定居下来,如马尔罗象征戴高乐主义,纪德即背叛者,加缪象征正义,萨特象征信仰,莫里亚克只不过是个坏孩子。

在举世闻名的阿尔及利亚事件上,不同的知识分子采取了不同的立场。列维在书中主要举出了学家阿龙、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莫里亚克和加缪、以及让松和布朗肖。

“阿尔及利亚”这块法属领地(法国把它作为自己的海外省),被视为法西斯分子、贝当分子与其他坏人的杂居地。作者把一位法国小学教师(小知识分子)莫诺罗因起义而死视作一种象征。莫诺罗远赴阿尔及利亚传播法国文化,成为法国自由、民主、人道的“神秘英雄”、“神圣人物”。当时众多的法国知识分子认为,反对阿尔及利亚独立的斗争就是保卫普遍民主的意义。比如原反法西斯知识分子警惕委员会成员里维撰文指出,如果阿尔及利亚脱离欧洲,就会给它的国家和人民带来灾难和衰亡。德拉维涅特是一位典型的殖民地人道主义者。最可憎恨的是完全由杀手组成的秘密军队组织,它常常在“抵抗运动”的大旗下展开其种种活动,实际上犯了不少血腥罪行。大旗与罪行使成为一个远比人们所想要复杂得多的东西。错综复杂的历史会变得模糊不清,好人与恶人的界线在历史中也无法确定。历史一旦落入恶人之手,就会成为其借口。恶人必然会在历史档案中抹去他们曾经干过的形形色色的坏事,甚至粉饰他们对于社会的影响和贡献。在历史简单主义者看来,阿尔及利亚战争只不过是一场善恶之战。
上一篇:露西·伊利格瑞:性差异的女性哲学 下一篇:禅心澄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