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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庸之道:作为一种全面深邃的文化理想(7)

2015-07-31 01:08
导读:因为,一切“伪”都根源于“人为”的力量对天文(自然)的掩盖、装饰,从而使流通在天地之间的生生之气受到阻碍、使天地自身之文被覆盖。所以,简

因为,一切“伪”都根源于“人为”的力量对天文(自然)的掩盖、装饰,从而使流通在天地之间的生生之气受到阻碍、使天地自身之文被覆盖。所以,简单、平淡、纯粹、真诚,作为君子的居所,也是其以人文的方式打开天道、接收天文的居所:
公曰:“敢问君子何贵乎天道也?”孔子对曰:“贵其不已,如日月东西相从而不已也,是天道也;不闭其久,是天道也;无为而物成,是天道也;已成而明,是天道也。
诗云:维天之命,于穆不已。盖曰天之所以为天也,于乎不显?文王之德之纯,盖曰文王之所以为文也,纯亦不已。
天道在其于穆不已的流行中显示了其生养的纯粹性、唯一性、直接性、简单性,而君子也只有在“纯亦不已”的生命状态中才能承接“于穆不已”的天道。而君子之所以能够将生命保持在“纯亦不已”的状态中,是因为他安居在平淡、真诚、纯粹、质朴、简单的居所中。通过平淡、真诚、纯粹等而打开的“纯亦不已”恰恰就是“生-命”——发生着的、生生不息的天命——的自身呈现。
因而,修道的君子在他的生命中接收天命。他承担着一种“责任”,一种被经验为“使命”的责任——它来自某个使者的命令,修道者是在这种使命中获得其存在的完整性与具体性、完全的自身一致性的。而此使命不是人类自身的价值设定,它不是基于人为造作的观念,而是天命之所征召,是天命在个人那里的发布,在这里被强调的是,人不是它的作者,而是执行者。从人格深处接受的天命唯有以此使命的方式来到个人那里时,真正的责任意识才得以发生。责任的根源不能简单地理解为人对他个人、对自己的自我裁定及承担,它必须被上升为天命的传达以及在此传达中秉受的使命。换言之,在真正责任的自身释放中,天作为“使者”(使之如此者)而来到人自身之中,同时,人将此使者接纳到当下的存在中,在这里发生的是天人之间的相互通达。正是在对此一使者的接纳中,人才能坦然面对那种“莫之为而为之,莫之致而致之”的作为盲目自发性的遭遇总体的天与命。在这种无可奈何、无法左右的盲目力量中,有限之人唯有居住在他的使命之中,以发源于此一使命的责任面对种种形式的“在外者”,由此,生命摆脱了种种“在外者”(作为盲目自发性的遭遇总体的天与命)对之的影响,这是一种从“在外者”之中的解放,通过此一解放,君子才得以进入那个安宁、平静、平淡、质朴的居所。在这个居所中,君子即可于此“莫之为而为者”遭遇那“于穆不已”、“生物不测”、“为物不贰”之天。此中意思曾被孟子概括为“无义无命”,其意为即义见命,以在我之义领会、回应在天之命。而个人以在我之义日接纳天之所命而成性,日新不已,其存在因而成为“天命之发生”或“发生着、流行着的天命”,正是在这个意义上,人的存在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生命”。生命作为生生不已的天命之流行,它是在个人自我更新(日新)中被经验到的,通过自我更新的活动而将天命保持在发生着的境域之中,构成了“性命”这个词语的原初内涵。也正是通过这种将天命保持在发生着、正在到来的过程之中的自我更新活动,人将自身提升到人性的水平。由此,贯通在“生活”、“生命”、“卫生”等词语之中的,正是那生生之德。而中庸之道通过这生生之德在人的“此在”这里来到自身。 (科教作文网http://zw.ΝsΕac.cOM编辑)
也正是以这样的方式,《中庸》全幅地打开了中庸所以可能的根本路径:
诚所以行德,敬所以居德。无声无臭,居德之地也;不舍斯谓敬矣。化之所敦,行德之主也;无妄之谓诚矣。(尽己以实则无妄)无妄者,行焉而见其无妄也。无声无臭,无有妄之可名也。无有妄,则亦无无妄。故诚,天行也,天道也;敬,天载也,天德也。君子以诚行智、仁、勇,而以敬居诚,圣功极矣。《中庸》至末章而始言“笃恭”,甚矣其重言之也!
由德(智、仁、勇)以入道(命-性-道-教),由诚以进德,由敬以居诚。而那无声无臭者,正是“德”的隐蔽着的居所。由诚与敬共同打开的是“笃恭”,“夫德至于笃恭,则君子也而圣人矣,诚之者即诚矣;圣也而天矣,诚者即天之道矣。”天命在生命中的“不显亦临”,使得生命将自身开放在“笃恭”之“敬”中,由此,礼乐生活的“基本情调”,也即《礼记·曲礼》所谓的“勿不敬”,在“中庸”中出现了,这意味着,礼乐生活的根基在命-性-道-教之中,因而它也是中庸的内在要求,而《中庸》之所以被收入《礼记》,并非编者的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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