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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载与理学(2)

2016-05-01 01:05
导读:人可以期望什么 或 人应当期望什么 问题为指向,这里既体现了理想的追求。使命的意识则以 人应当承担什么 自我追问为内容。张载看来,人为天地之心
“ 人可以期望什么 ” 或 “ 人应当期望什么 ” 问题为指向,这里既体现了理想的追求。使命的意识则以 “ 人应当承担什么 ” 自我追问为内容。张载看来,人为天地之心,民为社会之本,往圣之学体现了文化的精神命脉,天下安平则构成了历史的目标;理想的追求就在于真正确立人在天地之中的价值主导地位,顺应生民的意愿,延续文化的命脉,实现天下的恒久安平;而人的历史使命,便在于化上述理想为社会现实。不难看到理想与使命在更内在层面上所体现的普遍的社会责任,如果说,理想从目标、方向上规定了人的责任,那么,使命则通过确认应当做什么而赋予人的责任以更具体的内容,事实上,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道,为去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 便同时以形而上的方式,突显了人的普遍社会责任。与天道之域以气的根源性回应佛道对实在消解相应,人道之域对社会责任的强调,同样以佛教疏离社会人伦的观念与倾向为背景。评价释氏对 “ 实际 ” 解释时,张载指出:释氏语实际,乃知道者所谓诚也,天徳也。其语到实际,则以人生为幻妄,以有无为疣赘,以世界为荫浊,遂厌而不有,遣而弗存。③以人生为幻妄,意味着否定社会人伦的实在性,厌而不有,遣而弗存 ” 则既表现为对社会生活的疏离,也蕴含着对社会责任的消解。这里,儒佛在本体论(天道观)上的分歧,进一步展开为价值观上的对峙。事实上,对张载以及整个理学而言,儒佛之间差异,更深刻的体现于价值观念,佛家之拒斥现实人生(以人生为幻妄)与儒学之维护社会人伦、佛家之漠视现实人伦和社会责任与儒家强调群臣、父子之义,价值取向上难以彼此相容。历史地看,理学之反复强调作为当然的人伦之责,既基于佛教对儒家人伦传统的挑战,也表现为对这种挑战的回应,张载的以下论述,便清楚地表明了这一点:今浮屠极论要归,必谓死生转流,非得道不免,谓之悟道可乎?自其说炽传中国,儒者未容窥圣学门墙,已为引取,沦胥其间,指为大道。其俗达之天下,致善恶、知愚、男女、臧获,人人著信,使英才间气,生则溺耳目恬习之事,长则师世儒宗尚之言,遂冥然被驱,因谓圣人可不修而至,大道可不学而知。故未识圣人心,已谓不必求其迹;未见君子志,已谓不必事其文。此人伦所以不察,庶物所以不明,治所以忽,德所以乱,异言满耳,上无礼以防其伪,下无学以稽其弊。自古诐、淫、邪、遁之词,翕然并兴,一出于佛氏之门者千五百年,自非独立不惧,精一自信,有大过人之才,何以正立其间,与之较是非,计得失!④ “ 人伦所以不察,庶物所以不明 ” 所展示的佛教流播之后的社会后果,较是非、计得失 ” 则表现了对儒家价值原则的自觉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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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为集中地体现于对 “ 理 ” 不同态度。尽管张载没有如后来的二程及朱熹那样,儒佛在价值观上的分野。将 “ 理 ” 作为第一原理,也未对这一范畴以充分展开的形式加以论述,但在辨儒佛之异时,亦运用了理 ” 这一范畴:儒者穷理,故率性可以谓之道。浮图不知穷理而自谓之性,故其说不可推而行。⑤ 在此,儒之 “ 理 ” 与佛之 “ 性 ” 相互相对,而 “ 穷理 ” 与 “ 不知穷理 ” 则进一步将儒佛区分开来。不同于佛之 “ 性 ” 这种 “ 理 ” 内涵究竟是什么?张载对此也有一个简要的界说:义命合一存乎理。⑥ “ 义 ” 者宜也,亦即当然,其具体的内容则是涉及应当如何的规范系统;命 ” 则表现为一种人无法决定、选择、左右的力量,包括肯定之义。相应于 “ 义 ” 与 “ 命 ” 如上内涵,以 “ 义命合一 ” 界定理,既把体现社会伦理责任与义务的规范系统作为 “ 理 ” 题中之义,又似乎将这种规范系统理解为人无法选择、左右的超验原则,后者同时蕴含着以 “ 当然 ” 为必然的趋向。不过,张载那里,这一趋向尚未得到充沛的展开。从理学的演化看,张载主要侧重的还不是当然 ” 与必然的融合,如后文所论,融 “ 当然 ” 于必然的理论进路,主要与二程与朱熹相联系。

三  
便涉及对人性的理解。张载区分了人性的二种形态,从外在伦理关系与规范系统(理)转向作为个体的人。即天地之性与气质之性:形而后有气质之性,善反之则天地之性存焉。故气质之性,君子有弗性者焉。 ②③④⑤ ( 注 : 张载集》第 23 274 265 25 24 页。这里的形 ” 即感性之身,形而后有气质之性 ” 标明气质之性主要与人的感性存在相联系。与之相对的天地之性,则更多地体现了人作为伦理存在普遍实质,包括人的理性规定。张载看来,人一旦作为现实的个体而存在有其形)则气质之性便随之呈现,气质之性与人的这种相关性,逻辑上也赋予体现于气质之性的感性规定以存在理由。然而,张载同时又提出了变化气质的要求,并将其与 “ 为学 ” 联系起来:为学大益,自能变化气质,不尔,卒无所发明,不得见圣人之奥。故学者先须变化气质,变化气质与虚心相表里。 ②   本文来自中国科教评价网
也就是以普遍的伦理原则、规范对人加以改造,所谓变化气质。使其言行举止都合乎普遍规范的要求:使动作皆中礼,则气质自然全好 ” ③由此进而走向理想的人格之境(见圣人之奥 ” 变化气质的以上过程,张载看来也就是反归天地之性的过程,所谓 “ 善反之,则天地之性存焉 ” 便表明了这一点。这里,天地之性似乎表征了更为理想的存在形态。基于以上前提,张载对气质之性采取了疏而远之的立场,气质之性,君子有弗性者焉 ” 这一结论中,便不难看到疏离气质之性的取向。对人性的如上理解,同时涉及对人的规定:由气质之性复归天地之性,多少蕴含着理性本质对于感性存在优先性。从张载关于 “ 身 ” 与 “ 道 ” 关系的理解中,可以进一步看到这一趋向:身而体道,其为人也大。  
道 ” 则包含普遍的原则,④ “ 身 ” 体现的人的感性形态。后者与理性的品格具有更切近的关系;身而体道,既意味着赋予感性的存在以理性的品格,也表现为理性向感性的渗入。这里无疑包括人不能停留于感性存在之意,但同时也多少强化了理性的主导性与支配性,后一思维趋向在二程与朱熹那里得到进一步的发展。
德性则不限于见闻。谈到二者关系时,与气质之性和天地之性的区分相联系的见闻之知与德性之知的分野。见闻属感性之域。张载指出:大其心则能体天下之物,物有未体,则心为有外。世人之心,止于闻见之狭。圣人尽性,不以见闻梏其心,其视天下无一物非我孟子谓尽心则知性知天以此。天大无外,故有外之心不足以合天心。见闻之知,乃物交而知,非徳性所知;徳性所知,不萌于见闻。⑤见闻以物为对象,其所及之域也有自身的限度,停留于见闻,则无法把握天下之物。圣人的特点在于能够不为见闻所限,以德性之知 “ 体天下之物 ” 这里所说的德性之知不同于见闻而与 “ 心 ” 相联系,如前所述,见闻有自身限制,心 ” 则可以超越限制(大其心,则能体天下之物)与心相联系的这种德性之知具有二重性:既以道德意识为内容,并相应地渗入了价值内涵,又呈现为认识层面的理性品格;德性之知对见闻之知的逾越则既体现了道德关切的优先性,又展现了对理性之知的注重。德性之知的以上二重内涵,逻辑上潜含了尔后理学发展中尊德性与道问学的不同进路:强化德性之知中的理性维度,则入手的主导方面将放在道问学;突出德性之知中的道德内涵,则尊德性将被推向更为前沿的地位,程朱与陆王那里,分别可以看到以上二重发展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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