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剧《图兰多》——妖魔化中国的杰作(1)
2013-08-04 01:10
导读:音乐学论文论文,歌剧《图兰多》——妖魔化中国的杰作(1)应该怎么写,有什么格式要求,科教论文网提供的这篇文章是一个很好的范例:
在今年奥运会闭幕式上,张艺谋又用红灯笼和《
在今年奥运会闭幕式上,张艺谋又用红灯笼和《茉莉花》作了一翻演绎,进而难免使人悲哀地想到四年后中国奥运会的主题。众所周知老谋子不但导过《大红灯茏》还导过一部以《茉莉花》音乐为点缀的《图兰多》的歌剧。看来中国奥运会接旗演出,或许会成为老谋子下一个赚钱的广告(不知这场演出付钱没有?谁付谁的钱?付了多少?不得而知)。
在《茉莉花》香遍奥运会场并通过世界传媒响彻世界的时候,网上一些人甚至提出北京奥运会是不是可以不奏中国国歌而改用《茉莉花》的音乐。其理由是说用此便可模糊一个中国的概念,进而可以产生更大面积的统一战线效应。诚然《茉莉花》的音乐是很美,它确实是中国音乐中的一朵奇葩,它通过天才音乐家普契尼 (Puccini 1858-1924)天衣无缝地将其用在《图兰多》上,使西方人感受到了中国民间音乐的美。但是它仅仅是中国古典民间音乐苍海之一粟。它是否能承受如此重大的,代表中国音乐精典的使命,及便脑子有点问题的人也会认为是天方夜谭。如果在什么地方都用它的话,不知中国文化的人还以为作为央央大国的中国音乐不过如此。对于音乐的偏见而言还仅仅是一个小小的不值得大惊小怪的问题。对于歌剧《图兰多》本身是一个什么样的剧,剧情表现的是什么?恐怕没有多少人去深究,大多数人只是因了其中《今夜无人入睡》(原意实际上是“谁都不准睡”)的唱段经名家一唱便附庸风雅起来。看过该歌剧的人都知道,原作内容是一个妖魔化中国的慌诞的故事。说的是一个亡国王子爱上一个打败其父,并夺取了其江山的国王之公主的故事。这种事在中国任何历史朝代上上都是毫无历史真实的(更谈不上艺术真实)荒谬故事。因此,笔者认为,《图兰多》只是一个不真,不善、不美,结构松散、内容荒诞、俗不可耐的作品。对于中国的情况和细节,只不过是道听途说,捕风捉影的想象。即使在当时,评论家们(如当时评论家柯尔克)也认为《图兰多》不管是从艺术上还是内容上“总体上是失败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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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说《图兰多》是一个不真不善不美,妖魔化中国的杰作的结论,当然需要有“证据”。 说它是杰作似乎不需要证据,普契尼是一位众所周知的天才的作曲家。这是他的临终前最后一部歌剧。而这部歌剧也不是他首创。在普契尼之前至少已有四位作曲家曾依相同的故事题材作曲,有韦伯、布梭尼、亨德密特以及普切尼的恩师巴沙尼,据说普契尼是因看过布梭尼的同名剧才激起作曲的兴趣。 后来,他请了剧作家阿达米(Giuseppe Adami)和记者西莫尼 (Renato Simoni,西莫尼曾于1912年被“晚间邮报” (Corriere della sera)派驻至北京一段时间)着手改写剧本。对中国的印象大多出于 西莫尼对当时北京的道听途说的蒙胧印象。
为了让我们全面看清《图兰多》是一个什么样的作品,我们可以看看以下一些片段,或许读者就可自己得出结论:
故事一开头,该剧就将中国的民众定位于一个野蛮民族。第一幕幕启后,我们将看到这样一幅画面,在整个闪着金色光芒的北京城墙上:“竖着一些木桩子,上面挂着犯人的头”在脚本中,阿达米和西莫尼一开始就把中国的北京定位成这样的场景。当我们看到在西方演出的歌剧影视资料中,一开场,在北京城城头上,许多血淋淋的人头插城头的木桩上。人们毫无人性地喊着:
“人们: 死刑!啊!死刑!
我们等着那个刽子手,
赶快!赶快来行刑!
处以死刑!
本文来自中国科教评价网 处死!处死!快行刑!”(注:本文所引《图兰多》剧本脚本文字引至《西洋名著歌剧剧作集》丁毅译著;(该《图兰多》脚本根据威韦(W·Weaver)英译本转译,近些年我国上演的该歌剧中文字幕均采用此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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