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音乐的前途—论现阶段中国音乐发展的两条
2013-08-07 0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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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历史的长河里,在国家民
在历史的长河里,在国家民族仍未消亡的这个历史阶段,我们的民族音乐是世界多元音乐文化资塬中的一元物种,它具有自己独特的地位、作用与价值,有其生存的土壤和一定时期内继续发展的合理性和必然性。它是中国人民自己所喜闻乐见的音乐种类,人民离不开它。民族音乐还可以起到增强民族凝聚力的作用。总之,它就象成千上万的物种使得世界多姿多彩一样。各民族不同的音乐文化极大地丰富了世界文化资源,从而使得世界文化缤纷多姿、光辉灿烂。今天由于信息与交通快速发展,当世界朝着各民族趋同的方向愈来愈快速发展的时候,人类也确有责任为保留各民族自己的独特文化做出应有的努力,使其独特的价值免于消亡。从长远来看,它的价值取向主要是多元价值、历史价值和研究价值。民族文化是民族的象征,美国向宇宙空间发射的太空船上载有一张措放给外星人听的金唱片,其中就有代表着我们中华民族的古代名曲《流水》,这是我们的骄傲,它从一个侧面证明了民族音乐的独特的不可替代的价值。
世界性就是开放性、互通性、融合性、持久发展性和世界各民族广泛的参与性这样几个方面,它使各族人民真正站在同一个层面上平等对话。它是人类未来共同的发展方向,具有光明的前途和强大的生命力,是任何势力都不可阻挡的一种历史潮流.正如人类愈来愈需要世界语 (
英语实际已成为一种世界语) 来相互沟通一样,在音乐上同样需要一种世界语做为相互沟通的桥梁。世界音乐的硬件是管弦乐队,软件就是世界各民族普遍能够欣赏和理解的音乐风格。它应该概括和升华各民族的音乐语言,并将之提升到一个不属于任何民族音乐语言的高度。它是作曲家的倾心创造,这种创造既包括技术上的也包含音乐风格方面的。世界音乐是相对于民族音乐而言的。它在音乐技法、音乐风格上应远离任何民族音乐的特征,或者源于某个民族,但经过作曲家的精心提炼和再创造从而使世界各民族普遍都能够欣赏它、接受它。前者如德彪西,勋伯格,后者如肖邦以及民族乐派等。它是音乐领域中的世界语。当然,并不就是说凡是全新的音乐就一定是世界的,它如果不能普遍的为大家理解和接受那就不是世界音乐,甚至连音乐恐怕也不能算。我们目前迫切的任务是必须寻找到一种能与世界相沟通的音乐语言,只有用这种世界语表达我们自己,才能够让世界真正了解我们。象古典派、浪漫派、印象派这些得到全球范围一致认同的音乐就属于世界音乐。它们首先是全世界令人类的,其次才是他们自己民族的。民族音乐因其民族性,也就是地域性、独特性而难以与世界相互沟通,客观上阻碍了别人对我们的了解。这种事与愿违造成我们目前事实上被动与尴尬的局面。只有明确意识到这些,方能真正找准音乐发展的方向。
大学排名 以下为便于论述,对严肃音乐特做如下界定,本文所述的严肃音乐是指用管弦乐队演奏的大型器乐作品,它包括协妻曲、管弦乐、交响曲等,它既包含民族音乐又包括世界音乐。 解放后,我国在严肃音乐领域里尽管有长足的发展,出现过一批优秀的作品,但均因我们太注重和过分强调民族性而使其远离了世界性,导致量终不能得到世界的认同,这不能不说是一件非常遗憾的事情.
音乐的民族性与世界性的原理告诉我们,在弘扬民族音乐文化的同时,更应该从理论和实践上大力促进发展世界音乐。科学的态度应当是用两条腿走路。以历史及未来的眼光鸟瞰,我们的音乐理想和希望更在后者而不是前者。贝多芬那世界性的音乐语言的运用决定了他首先是世界的,其次才是德国的.勃拉姆斯、肖邦、李斯特、德彪西、马勒、柴科夫斯基、斯特拉雯斯基、萧斯塔科维奇等大师们也都是因为他们那些世界性的伟大作品而荣幸地成为世界级的作曲家。正因为他们音乐的世界性,才使得一百多年来世界各族人民欣赏它接受它,同时他们也为自己的民族和国家赢得了世界性的荣誉和骄傲。即使是民族乐派,也还是经过提炼本民族音乐素材井将之加工和再创造,从而使之转化为一种用世界语来表达的世界音乐。也就是他们成功地将民族音乐转化成了世界音乐,否则别人是难以接受并承认他们的。以十九世纪民族乐派的代表肖邦为例,他用非常典型的本民族音乐素材来创作,但他音乐的整体风格依然是浪漫主义的,是浪漫主义中的民族风格。民族音乐素材和特点只是他作品中的—部分,远远不是全部。否则肖邦的玛祖卡与他同时代其他作曲家的玛祖卡就没有什么区别了,也即是在肖邦的玛祖卡中融入了其创作个性和天才的创造,因此如果说是玛祖卡这种民间舞曲赋予肖邦灵感的话,同样肖邦也赋予玛祖卡以不朽的光辉。肖邦的玛祖卡已经不是波兰民间一种简单的舞曲,而实已成为具有高度精神内涵的民族灵魂。以冼星海、聂耳为代裹的一批极富才华的我国作曲家由于历史的原因以及受到思想观念的束缚 (另外还包括缺乏驾御大型始乐作品的技术能力不强),而最多只能成为我们自己民族范围内的骄傲,最终并不能赢得世界性的声誉,这确实非常遗憾.教训不能不说是惨痛的。当然,原因是多方面的和复杂的。造成这种现状原因不能仅归于我们没有对世界性音乐语言的运用,它也与当时特定的社会形势与社会历史环境以及我们的传统文化等多方面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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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确地说,我们以往的音乐太过于注重民族风格的旋律音调,作曲技法单一,不注重个性,简单而武断地将作曲家的个性和民族风格对立起来,从而使作品失去生命力。民族风格成为最高意义的共性,它在某种程度上是对作曲家个性的扼杀。这于我们音乐的发展是极为不利的。在音乐界有一句很典型的说法就是,“越是具有民族性的东西就越具有世界性”,这句话自有其一定的道理,文化价值相对论的合理成分在于它告诉我们,民族音乐文化是世界多元文化中的一元,它自有其它音乐文化不可替代的独特的价值。但此观点同时无疑又具有相当的局限性,若是不加分析地把它当作普遍真理,或者当作指导我们音乐创作实践的唯一准绳,那就大错而特错了(后文将进一步论述)。不幸的很,事实上我们以往无论在理论上还是实践上恰恰就是鼓励大家这么去做的。在音乐发展的某—阶段,民族风格是必然存在的,但不能是由民族性走向民族性做封闭式循环,而应是开放性地同外部世界交流并走向世界,只有这样才能做到流水不腐,持续保持旺盛的生命力.
单就民族性与民族音乐而言,我们的理解也存在很大的偏差。前不久我们在维也纳金色大厅的演出便很能说明这一点。我们本来的宗旨是力争全面地向世界展示我们的民族音乐文化,它既应包含过去,更应展示我们当今的精神风貌。然而实际演出多少是违背了这一初衷的,它并不能全面反映和真正代表我们的民族音乐。何以见得? 首先,第一次在如此重要的场合亮相我们民族音乐,只选派民族乐队而没有管弦乐队就似为不妥。用民族乐队演奏的音乐仅仅是我们民族音乐的一部分。另有更重要的一部分也是我们今后主要发展方向的一部分,就是用管弦乐队演奏的民族音乐精品没有向世人展示,如《黄河钢琴协奏曲》、小提琴协奏曲《粱祝》、《长征交响乐》、钢琴协妻曲《山林》等,这不能不说是遗憾。因此,这场演出并没能反映我国当前音乐的真实面貌,它容易使西方对我们产生误解,甚至被
笑话。此外,颇为可笑的是,音乐会的卜半场我们竟然是穿着长袍马褂出场的。照此看来,如若在我们各位先生的后脑勺上再拖上一根长长的辫子岂不更加极致更加光扬中华民族吗? 请问这是当代中国吗? 照理西方人在演奏巴赫的音乐时也常常是巴洛克时代的装束,但其一人家整台节目均是巴赫,主题明确;其二巴洛克时代是他们艺术发展的一个高峰,自然看到这般装束就能联想到他们当时辉煌的艺术。而我们无论在这其一还是其二上都远不是那么回事,回忆过去只会带给我们痛苦,它实在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地方。东施效颦只会弄巧成拙,眙笑四方。更为可笑的是已被历史淘汰了几千年的陶埙竟然也回尸还魂被请到了欧洲舞台.此为文物展览呼? 亦或历史回顾耶? 不知底细的西方人会以为这就是我们现代化的乐器呢。这到底是在炫耀呢还是在给我们丢脸呢? 毛泽东曾说:“作为中国人,不提倡中国的民族音乐是不行的。但是军乐队总不能用唢呐、胡琴,这等于我们穿军装,还是穿现在这种样式的,总不能把那种胸前背后写着‘勇’字的褂子穿起来.民族化也不能那样化。”
(科教范文网http://fw.NSEAC.com编辑发布) 我在维也纳学音乐的朋友林君当时认真看了这场意义重大的演出.事后他在给我的电子邮件中告诉我,一些外国朋友觉得我们的音乐很古老,很奇特,蛮有意思。并问他你们中国人现在还穿这种长褂吗? 中国没有交响乐吗? 这番问话弄得林君哭笑不得,无言以对。
正因为我们的音乐文化过分强调民族性的特色,从而使得我们客观上远离了世界性。不难想象,德国的民族音乐原先也同我们一样并非具有世界性,但由于其适宜的人文环境以及巴赫、贝多芬、瓦格纳等—大批杰出大师们的不懈努力而迅速走向世界,使之早在两三百年前便具有了世界性,从而对世界音乐文化作出了举世公认的巨大贡献。俄罗斯后来者居上,也跟着出现了—大批杰出的世界级大师,同样也为世界音乐文化做出了卓越的贡献。我们不是也不断嚷嚷着要走向世界吗? 面对眼前众多的事实,为什么不扪心自问一下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是不是我们的思维方式确实出了问题?
在我个人看来,此问题并不复杂。关键的也是深层的原因实在是在思想观念上的层层束缚,狭隘的民族主义和地域观使我们裹足不前,我们几千年封建传统的精神枷锁坚如磐石。尽管有一批仁人志士意识到这一点,并为此作出了和至今仍在做着不懈的努力,但终因其异常顽固至今仍不能真正彻底被打破。时至今日我们仍没能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不能不说是我们民族的极大不幸与悲哀。
尽管如此,我们一些专家学者从忧国忧民的立场考虑,直感叹“中国音乐传统在当代音乐教育体系中的境地是极其艰难困苦的。”事实大抵确实如此,音乐院校中普遍存在着重西乐轻民乐的倾向,尽管重西轻民者在思想观念上并没有真正彻底地理清东西方音乐的关系,难免在倾向上带有盲目性,但不可以就此用重民轻西的同样也是错误的观念去指责他们。更何况他们确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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