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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我对《检讨》一文中的“根据”并及《答》文所作说明和补充的辩驳或“质疑”。我希望张立文先生在“答复”时,亦能正视并且辩驳我在“质疑”中所举出的根据。但愿不要让我再对其他文章“提出质疑”,然后他“再考虑作答复”。
三;
以下限于篇幅,我想就《答》文第三部分所涉及的几个次要问题作几点简单说明。
关于“死亡与转生”,我在《辨》文中用了“生死轮回”的表述,这与张立文先生所说的“轮回转生”是一个意思,即都是指佛教的“轮回”说。这里并没有“对死亡与转生理解的差分”。但关于等人所说的生死聚散变化,我认为这与佛教的“轮回”说有“形尽神灭”和“形尽神不灭”的区别,我在拙文《庄子的薪火之喻与“悬解”》[32]中主要讲了此区别。不过,无论对此区别的理解是否有“差分”,并不影响我们对所谓中国“每一次从死亡到转生,大体上是300多年到500年间”的体认。我在《辨》文中认为这一表述“欠严谨”,因为既然轮回转生是“相续相继”的,那么紧接着死亡的就是转生,而不是“从死亡到转生”要经多少年。严谨的表述似应是:从一次转生(或死亡)到另一次转生(或死亡)要经多少年。
我在《辨》文中还指出,按照“300多年到500年”的周期,在张载、二程之后,到明代中期(其间相距500年),也就是阳明心学刚刚产生,而船山气学尚未出世的时候,宋明理学就“应该”死亡了。这显然是主观随意的一种“应该”。可惜,《答》文对此也认为是“体认有差异”。
关于“东亚意识”,我确实“误解”了张立文先生的思想。他在《东亚意识与和合精神》一文中说:“所谓‘东亚意识’,是指中国、日本、韩国等东亚地区,以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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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为核心的意识……”这一表述是与通行的见解相一致的。我在《辨》文中认为,张文对“东亚意识”的高度评价是与其对上儒学的贬损相矛盾的。但《答》文说:“关于‘东亚意识’,是我与几位同志共同研究东亚思想后提出的。……这是东亚精神的体现,它既是对东亚以儒学为核心的文化意识的批判,亦是对这种文化意识的发扬。”这样看来,“东亚意识”就不是“以儒学为核心的文化意识”,而是“对东亚以儒学为核心的文化意识”进行了批判与发扬的一种新的意识。高度评价这一新的意识与对历史上儒学的批判(或“贬损”)并无矛盾。然而,我认为《答》文的意思与《东亚意识与和合精神》中的表述是存在着矛盾的。张立文先生在《“东亚意识”何以可能》一文中说:“‘东亚意识’……其实质是融突的和合意识。‘东亚意识’作为和合意识,或和合的东亚意识,便是东亚的多元化意识或多元化的东亚意识。”[33]这样我就明白了,所谓“东亚意识”,其实质就是张立文先生等提出的“和合意识”(或“和合学”)。然而,我还有所不明白,为什么张立文先生又以《东亚意识与和合精神》为文题呢?如果此题目改为《东亚意识的实质是和合精神》,文中的表述再改为“东亚意识是对以儒学为核心的文化意识进行了批判与发扬的意识”,那么我就不会陷入“误解”的误区了。
我无意研读张立文先生的分为上下卷、数十万字的《和合学概论》,我只是希望张立文先生在简述其“和合学”思想的论文中能使人易于理解。比如,“人法地”的生存法则,为什么“生存世界”就是“地界”而非“人界”?“共生”为什么有必要区别于“共处”?“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为什么有必要分为两个原理?对此能作简单的说明,则能扩大“和合学”的影响;若此非数十万字才能说明,则我也就不再奢望。
《答》文最后期望各方人士对“和合学”提出批评,“以使和合学获得完善的机会”。而我在《东亚意识与和合精神》的最后看到的是:“和合学的提出……已经完成了从迷途忘返的支离化疏远……到健顺和乐的融突化创造的历史性转换。”在《检讨》一文的最后,我看到的是:“的批判必须超越宋明新儒学和现代新儒学,而创造出新的哲学理论形态,这便是笔者近五年来所研究的和合学。和合学既是中国文化的精髓和生命最完善的体现形式,也是当前时代精神的呼唤。”[34]我认为,一种学说的自我评价与其谦虚的表示还是尽量一致起来为好;否则,它既已是“生命最完善的体现形式”,又何须再“获得完善的机会”?
[1] 该文载《学术月刊》1999年第10期。
[2] 郑家栋、叶海烟主编:《新评论》第一辑,中国广播出版社1994年版,第65 页。
[3] 见郭湛波编《近五十年中国思想史》,北平人文书局1936年版,第403页。
[4] 苏渊雷:《中国思想文化论稿》,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89年版,第137页。
[5] 见郑家栋、叶海烟主编《新儒家评论》第一辑,第64页。
[6]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18-19页。
[7] 《张岱年文集》第一卷,清华大学出版社1989年版,第189、190页。
[8] 同上书,第354-370页,此评原载1936年6月29日《国闻周报》。
[9] 见郭湛波编《近五十年中国思想史》,第400页。
[10] 同上书,第402、403页。
[11] 《张岱年文集》第一卷,第193页。
[12] 同上书,第222页。
[13] 同上书,第226页。
[14] 《张岱年文集》第三卷,清华大学出版社1992年版,第111页。
[15] 见《新儒家评论》第一辑,第57-58页。
[16] 同上书,第64页。
[17] 《张岱年文集》第一卷,第187页。
[18] 同上书,第211页。
[19] 《张岱年文集》第三卷,第8页。
[20] 同上书,第101页。
[21] 《张岱年文集》第三卷,第195页。
[22] 《新儒家评论》第一辑,第65页。
[23] 同上书,第89、91页。
[24] 《张岱年文集》第一卷,第193页。
[25] 同上书,第225页。
[26] 《张岱年文集》第三卷,第9页。
[27] 《张岱年文集》第三卷,第7页。
[28] 该文载《中国社会科学》1991年第6期。
[29] 《张岱年文集》第三卷,第67页。
[30] 同上。
[31] 《真与善的探索》自序,齐鲁书社1988年版。
[32] 该文载《》第六辑。
[33] 《亚文》第一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6年版,第7页。
[34] 《新儒家评论》第一辑,第9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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