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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解构主义文学批评与新批评之关系研究学(2)

2014-06-23 01:12
导读:在此基础上,德·曼进一步否定瑞恰兹所说的的交流作用。依据新批评的观念,文学语言之所以是模糊的、情感性的,是因为经验本身是模糊和情感性的,

  在此基础上,德·曼进一步否定瑞恰兹所说的的交流作用。依据新批评的观念,文学语言之所以是模糊的、情感性的,是因为经验本身是模糊和情感性的,文学虽然具有复杂的意义,但最终目的还是要实现作者和读者的交流。德·曼则批判之,他抨击瑞恰兹“不仅把诗歌语言贬到了交流语言的层次,而且不断否认经验和其它人类经验的区别”。德·曼依据康德审美无功利的思想,认为交流作为有功利、有目的的活动,是不应作为文学经验的价值的,因此他在新批评对科学、文学语言区分而论的基础上,进一步强调诗性语言和交流语言的分别。他认为,只有隐喻化和修辞化的语言才是诗性语言,并且由于语言的修辞性,也必然导致了确定意义的不可实现,文学文本的指称或意义变得模糊而难以确定。德·曼还进一步推广到非文学文本中去,认为即使是、、等文本,也因语言修辞性而存在矛盾、虚构和欺骗性,并最终导致不可阅读。

  二、对“含混”理论的突破

  “含混”是瑞恰兹的学生燕卜荪沿用的术语,指文学语言的多义形成复合意义的现象。新批评把复义看作文学语言的特性,赋予“含混”新的理论意义,正如瑞恰兹所说:“如果说旧的修辞学把复义看做语言中的一个错误,希望限制或消除这种现象,那么新的修辞学则把它看成是语言能力的必然结果。”“含混”或日“复义”理论,是新批评对于文学语言的重要发现。

  燕卜荪的代表作《论含混的七种类型》以文本本身含混以及潜在隐喻空间的新颖见解吸引了德·曼的目光。在燕卜荪所讨论的七种含混类型中,德·曼认为,只有第一种和第七种才属于真正意义上的含混,只有它们才关涉到诗歌语言的本质。这是因为,只有这两种表明意义是无可确定的,其它类型的含混都能通过情境或上下文的语境得到界定或澄清,因而是伪含混。德·曼需要这种不确定性来说明“存在本身所具有的深刻的分裂”:“(和解的任务应该)让读者承担,因为和解并不发生于文本之内。文本不解决冲突,而言说冲突。”也就是说,文本内部具有多重意义,这些意义彼此之间会有矛盾和冲突,德·曼赞赏燕卜荪对文本内部矛盾的含混意义的揭示,竭力从文本的意指结构中抽取出互为冲突的力量来,主张让冲突作为冲突存在而并不试图予以化解。

  传达文学含混性的是作者所运用的语言结构,新批评认为最基本的质素是比喻:“诗人必须用比喻,正如I.A.瑞恰兹指出的,所有微妙的情感状态只有比喻才能表达。诗人必须靠比喻生活。”悖论、反讽、含混在新批评家那里被认为是至关重要的比喻手段,因为文学就是借助这些比喻来区分自己的语言和普通语言。德·曼也强调文学的比喻语言,并借此机会初步表达了他的修辞观。在他看来,比喻是语言范式本身,而不是派生的语言形式,也就是说,任何语言都具有比喻的结构,都可进行修辞分析,文学语言与日常语言、与哲学语言在这一点上没有区别。一首诗之所以能够引发丰富的联想,应该归功于比喻所开启的广阔的诠释空间。在德·曼看来,如果一个简单的隐喻都能引发无限的阅读,激发无限的经验感受,那就绝不能够如瑞恰兹所说,使读者的经验与作者的经验完全相吻合,更无从讨论交流的问题。

  对新批评的含混理论,德-曼肯定它揭示语义冲突的面,同时又否定其对于语义研究的正伪判断。新批评的语义研究一方面强调多义性,另一方面也要求对多重意义进行筛选和判断,防止误读的发生。雷奈·韦莱克在《文学理论、文学批评与文学史》中说:“一部作品越复杂,它们所包含的价值构成就越众多,因此就越难以解释,忽视这个方面或那个方面的可能也就越大。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所有的解释都同样正确,也不意味着不可能在它们之间加以区别。有完全是异想天开的解释,也有片面的、歪曲的解释。”对这些被视为“错误”的解释,新批评家试图通过准确的语义研究加以排除。德·曼对此却有不同看法,他认为语言的修辞性是误解之根源,既然文学语言必然是修辞性的,那就不可能避免误读的存在,不可能达到所谓的准确解读,新批评对语义正伪的判断也必然是徒劳的。

  “含混”概念启发了德·曼关于文本的不可确定性的思想。不同的是,新批评的“含混”是一种歧义现象,文本具有的客观存在的多义性;德·曼的“不确定性”则在强调文本多义性的同时,更强调选择、判断的困难,从而取消正读、误读的区别,一切阅读都无法达到与原义同一的圆满境界,故而一切阅读都是误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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