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汉学论著翻译规范的探讨学毕业论文(4)
2014-10-30 01:08
导读:或者过分强调译名的精确度有吹毛求疵之嫌,但中文是不同于西方表音字母文字的一种音、形、义相结合的表意文字,每一个汉字都有固定的含义,通假和
或者过分强调译名的精确度有吹毛求疵之嫌,但中文是不同于西方表音字母文字的一种音、形、义相结合的表意文字,每一个汉字都有固定的含义,通假和转注则有特别的规定。就算在阅读姓氏名称时,出现同音异形的字,也会被认为是指示不同的人物或事物。使用此种与西文截然不同文字的中国人在阅读时也养成了更重视识别文字字形而不是读音的习惯。而且长期以来汉语对外来词的消融力是古今一贯的,并形成了以意译为主或意译与音译杂糅的翻译。2这种意译法的使用更加强调字符形态与音读对应的确定性和准确度。所以译者采用了不同译名来反映一个人或一件事物,就会误导读者,即翻译时差之毫厘,理解时必然谬以千里。
又如,《中华帝国晚期的城市》一书的译者把日本学者林友春的论著译为“《元明时期的学堂》载《近世中国教育》”,而且出版地未译出。但核对了日文原著才知,其名当为《元明的书院教育》载《近世中国
教育史研究》,东京国土社出版。同样的错误在《从到朴学》一书第222页也出现了。日本中国学者及其论述往往夹杂中文或者全部使用中文,这既为译者提供了方便,又增加了工作量,因为稍稍疏忽就可能因未查检而出现译文不准确的情况。
形式之二:对史料翻译形式的规范化处理是衡量译者学术水准的标尺。李约瑟所著《技术史》之中译本则较好地体现了形式统一、充实的原则。文中所有涉及中文史料的地方,译者都先根据外文把原著者对这段史料的理解文字忠实译出;再把原始的中文史料附见于后,并改变字体,用括号括出以示区别。例如:此书第二卷《科学思想史》(科学出版社、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年)页8
本文来自中国科教评价网 “在整个中国上,儒家反对对进行科学的探索,并反对对技术做科学的解释和推广。
樊迟请求学农,孔子说:‘我比不上老农民。’他又请求学
园艺,孔子说:‘我比不上老园艺。’
(樊迟请学稼,子曰:‘吾不如老农。’请学为圃,曰:‘吾不如老圃。’)
这本来可以认为是对传统技术人员的谦虚态度,然而不幸的是:
樊迟走后,孔子说:‘樊迟真是一个眼界狭窄的人!……如果一个君主或官长喜好良好的习俗、正义和真诚,人民就会背负着他们的孩子从各地都来归附他。这样,他还需要知道怎样去务农吗?’
(樊迟出,子曰:‘小人哉!樊须也!上好礼……好义……好信……则四方之民襁负其子而至矣,焉用稼?’)”
又如何兆武、何冰两位先生所译狄百瑞《东亚的文明——五个阶段的对话》也采取类似的格式。随举一例:
“礼是从哪里来的呢?就是从这一事实:人是生来就有欲望的,当欲望得不到满足时,人就必定要追求它们。当这种追求进行得没有限度或分寸时,必定会发生争执。随着混乱就出现了耗竭。古代的君主憎恨这种混乱,就把礼和正当性加以法典化而设立必要的限制,于是欲望就会得到调剂而他们的追求也就得到了满足。他们以这种方式使得欲望不会被事物无限扩大,而事物也不会因欲望无度所耗竭。从而这两者可以互相配合而共同滋长。礼就是从这里来的。(《荀子集解·礼论第十九》第一章)
[礼起于何也?曰:‘人生而有欲,欲而不得,则不能无求;求而无度量分界,则不能不争。争则乱,乱则穷。先王恶其乱也,故制礼义以分之,以养人之欲,给人之求;使欲必不穷乎物,物必不屈于欲,两者相持而长,是礼之所起也。《荀子·礼论第十九》第一章]”( 第13页)
(科教作文网 zw.nseac.com整理)
全书均沿用此格式的意义有二:其一.对中国古文的解释本身就是学术的一部分。国内也并没有任何称得上是绝对权威的译注,学者们的新知灼见往往正基于对文本的深入解读。因此国外学者对原始材料的重译,既兴许是误读也很可能是变换角度,用有别于传统的思维方式重新阐释原典,不容忽视或省译。其二.附之原始材料及出处则更方便了读者,使读者对原著的水平有直接的对比和判断而省却了检索的麻烦。当然这也是使译者更能吃透原文,忠实原著的必要手段和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