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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贝克的布鲁斯本土理论资料学毕业论文(2)

2015-07-14 01:05
导读:贝克把布鲁斯作为非裔美国黑人的一种典型的文化言说,从而提出黑人文本解读的阐释范式和典律。贝克说,他所使用的布鲁斯具有多重意义,每一种隐喻

  贝克把布鲁斯作为非裔美国黑人的一种典型的文化言说,从而提出黑人文本解读的阐释范式和典律。贝克说,他所使用的布鲁斯具有多重意义,每一种隐喻都包容了美国黑人文化的本土性特征。布鲁斯的诞生标志着美国本土文化的王国里出现了一种具有更强烈的震憾力的音乐,因为布鲁斯表现了黑人精神上与话语权力上的压抑。布鲁斯音乐是对主流文化的一种应对策略。概而言之,布鲁斯是一种文化存在,体现了非裔美国黑人语言的本土特色、审美特色和意识形态的存在。布鲁斯代表了一种社会的存在,体现了黑人民族的存在。可以说,布鲁斯成了非裔美国黑人话语文化的代名词。
    二
  贝克的布鲁斯本土理论是一种典型的文化批评理论。贝克的布鲁斯本土理论体现了他对本土文学的文化哲学反思以及西方当代文论家对他的影响。1980年在《历程的回顾:黑人文学与批评的问题》中,贝克认为“说话的主体”(Speakingsubject)创造了当代评论者阐释话语或符码。但在他现在的研究中,他发现是语言(或符码)在“说”主体("Speaking”thesubject),主体被“非中心化了”。他说:
  在过去的十年里,我一直在探寻非裔美国黑人文学(和文化)独特的东西,我确信在独特的主体性中发现了这种特殊性。但是经济基础的客观性和后结构主义理论的出现改变了我的观点。我也确信象征理论和独具特色的象征人类学的思想提供了理解非裔美国黑人表意文化的有效途径。我发现象征的对应物——实际的或物质的缘由,对于理解非裔美国黑人话语是很有必要的。……从主体中心到主体去中心,从绝对的象征性到更具有包客性的表意观点的转变,是由方言本土理论的激剧力量使然。研究这种思想的途径来源于对弗·詹姆逊、海登·怀特与谢尔·萨林斯和其他人的著作的尝试性阅读,因为我从这些学者的观察中获得了不少收益[2](p109)。
(科教作文网 zw.nseac.com整理)

  贝克认为,方言是一个特定的国家和地区所特有的一种艺术。美国奴隶制的物质条件和非裔美国黑人布鲁士音乐的表意特征的结合,作为一个先在基质,在美国产生了一种强大的、本土的创造力。对经济基础和本土方言的关注,产生了象征型人类学与分析型策略之间的一种张力,弗·詹姆逊称之谓“形式的意识形态”或“作为社会象征性行为的叙事”。詹姆逊关于历史的非文本性的观点表明,社会或“环境”是一种先在的历史或意识形态的“潜文本”。这一“现实”不是外在于文学文本,也不是与文本保持一定距离,而是包含在文本之中,成为文本自身固定的或内在的潜文本。社会往往以“潜文本”的方式存在于作品之中。他以格雷马斯的符号方阵为例阐释这一观点,符号方阵所建构的意识形态的封闭和所表达的二元对立的运作本身正体现了社会矛盾的表征性投射。因此,外部现实与文本合二为一,社会矛盾只能以文本的形式存在或以话语的形式存在,而终极的社会始终是缺席的。
  海登·怀特的新历史主义作为一种“文化诗学”,打通了文学话语与历史话语的界线,并使“文学的历史叙述”成为当代文学理论的一个重要命题。同样,历史话语所禀有的那种“诗性”品质,“以其具有文化意义的形式现实化为一类特定的写作,正是这一类特定的写作,正是这一事实允许我们去思考文学理论和历史编纂(historio-graphy)的理论及实践两方面的关系”[3](p43-44)。贝克说,把詹姆逊和怀特的理论引入非裔美国黑人叙事文本的分析,获得了非裔美国黑人话语中的“潜文本”或“潜文化”,这在以前从未得到有效的关注。
  贝克在《美国文学史的重新建构》一文中指出:福科的理论对于美国文学的研究是十分有效的。“作为一种分析方法,福科的知识考古学认为,知识存在于话语形式之中。人们可以在这种形式本身中追寻其形式的系谱和发现其形式的规则。”[1](p17)福柯认为语言本身就是权力和压抑的根源,“历史”是经过运作活动之后的产物,其中渗透着权力和经济的力量,历史的“统一性”和“连续性”是一种幻想,真正存在的只是断断续续的话语区域。任何史学家的批判任务就是让那些被压迫的异己因素诉说自己的历史。通过福柯,历史又以不同的方式出现在文学和文化批评的议事日程里,它使人们能够更直接探讨权力、控制、社会压迫和社会歧视之类的问题。也就是说,它使人们能够更直接地从历史的残酷的、血腥的对抗与斗争中去把握文化。不仅如此,福柯的系谱学所表现的对必然性的否定和对生活中偶然性的揭示也为文化的差异性和多样性开辟了通道。贝克认为,由于美国黑人文本产生于一个长期的土语发源地,而此发源地扎根于奴隶贩运和奴隶制经济的历史现实之中,所以黑人的布鲁斯是被压迫文化的产物,它象征着一种范例的“话语”。布鲁斯是劳动乐曲、团体俗歌(groupsecularsongs)、田间的劳动号子、宗教和声(sacredharmonies)、谚语式的格言、民间哲学、政治批判、下流幽默、哀歌挽唱等许多成分的综合,布鲁斯标志着语言与经济制度、政治等级制度、神学、性行为以及美国黑人生活其它各个方面的交叉。对于压抑其受害者声音的主流文化的语言,布鲁斯形成了一种语言上反应的源泉。布鲁斯呈现的是另一种不同于主流话语的历史文化,它是非裔美国黑人真正的历史文化。它内含了文化支配性权力问题。因而对这种隐含的意识形态是需要作语境化的分析和解剖的。而对这种内化的文化支配权力的解构,最有效的方式就是依托边缘种族的文化传统,依据自己的文本特点将其言说方式予以系统化,以形成对这一文本行之有效的批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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