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贝克的布鲁斯本土理论资料学毕业论文(5)
2015-07-14 01:05
导读:从天体学的观点来看,“黑洞”之外还存在着比银河系还大好几倍的恒星类,它们能发射出比亿万个恒星所发的光还要强的光能,虽然有一部分光落入黑洞
从天体学的观点来看,“黑洞”之外还存在着比银河系还大好几倍的恒星类,它们能发射出比亿万个恒星所发的光还要强的光能,虽然有一部分光落入黑洞消失,可另一部分会折射到地球,人们可以观察到黑洞正面和背面的星空。实际上“黑洞”是隐形的。“黑洞”的内部与外部、中心与边缘的运动是异常复杂的。由此可见,“黑洞”的内部运动象征着黑人的自我意识的觉悟和欲望的冲动,“黑洞”的强引力可以把旧的物质变成新的物质,这象征着黑人在压抑的氛围中始终在寻找自己的出路。“黑洞”的外部世界象征着黑人所希翼的具有完整性人格的、和谐统一的理想世界。第三种“黑洞”叙事仪式就是指黑人对自我的完整性与和谐统一的社会群体的一种追寻体验。在这种虚幻的理想世界中,黑人渴望获得新的身份认同,但最终遭遇的往往只是失望。如查里德·赖特的《土生子》就是由《恐惧》、《逃亡》和《命运》三卷本组成的一个完整的黑人神话。拉尔夫·艾里森的小说《看不见的人》也是描写一个无名无姓的黑人青年从南到北求生存,寻自我,但又无法找到自己的社会身份,最后躲进一个地下煤库。他在痛苦和愤恨中反复思忖,终于悟出了他是一个看不见的人或无形的人。社会的本质不允许他知道自己是谁。他时常怀疑他自己是否真的存在,所以他在地下室里打开了1369个灯,把自己的住处照得通明,以证实他不仅是可见的,而且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在地下蛰伏,“蛰伏是为公开活动作秘密准备”,“因为,即使一个看不见的人也可以在社会上扮演一个重要角色。”[6](p544-555)他在地下室听着布鲁斯音乐,就像布鲁斯的演唱者一样,叙述过去的失败、痛苦和忧伤。小说的作者艾里森用象征和隐喻的形式表现了美国黑人的复杂心理。
(科教论文网 lw.nseaC.Com编辑发布) 3.神话渗透 贝克认为,美国黑人小说像“黑洞”一样最富有隐喻性和神秘性。黑人小说往往借用神话的诗性思维来增强文本的神秘感。邓巴的小说《诸神的游戏》是一本神秘的小说,一本最好的布鲁斯书。对邓巴的小说的神话与虚构话语的阐释有助于认识布鲁斯小说成就的意义。贝克说,不能把神话和仪式仅仅当作某种世俗行为模式,也不能仅仅把它当作某种警世故事,而应该体味神话高深的神秘性。神话是渗透而不是侵越世俗社会的标准。神话是人类想象的一种审美创造。神话是一种文化模式,一种文化象征形态,这既是对人类从诞生到死亡,从顶峰到深渊的一种想象的概述,也是对所有可以想象的事物的一种形象概述。神话赋予作者以特权,赋予作者以无限的表现自由和象征自由。对于处于边缘文化状态下的黑人作家,更是一种创造自己神话以反叛主流话语传统的一种有效手段。贝克特别强调神话的神性思维,而并不在乎文本中有几个故事是神话。《诸神的游戏》描写了人只不过是上帝主宰的荒诞世界中的一个玩具。神的“意志”(will)力量永远比人的力量强。神的“意志”只存在于神话之中,但影射着黑人在现实中所处的被支配地位。另外,说上帝永远是正确的,暗示着人对现实的态度往往会出现差错,人永远无法真正地把握自己的命运。
由于神话实际上是语言的某种基本缺陷或某种固有弱点的产物,所以语言的所指本质上是模糊的。而正是在这种模糊中,在语言的这种”同源形似”的现象之中,存在着神话的根源。神话是语言投射在思维上的阴影。神话的世界在本质上是一个幻想的世界。语言和神话的理智连结点就是隐喻。人们时而又在神话想象中寻找隐喻的真正源泉,有时它直接就被认作是语言,语言以其原本就是隐喻的本性产生神话,并且是神话的永恒源泉。如托尼·莫里森在《宠儿》的开头中就是运用隐喻性的语言创造了生动的黑人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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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号恶意充斥。充斥着一个婴儿的怨毒。……镜子一照就碎(那是让巴格勒逃绝的信号);蛋糕里出现了两个小手印(这个则马上把霍华德逼出了家门)。两个男孩谁也没等往下看:又有一锅鹰嘴豆堆在地板上冒烟儿......[7](p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