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社会养老保险的昨天……今天!明天?(1)(2)
2016-05-30 01:03
导读:与改革开放二十年来建设成就相比,我们的农村社会保障工作显得那样的苍白;农村社会养老保险千呼万唤般的姗姗来迟、一波三折的蹒跚步履,不能不使
与改革开放二十年来建设成就相比,我们的农村社会保障工作显得那样的苍白;农村社会养老保险千呼万唤般的姗姗来迟、一波三折的蹒跚步履,不能不使人感叹岁月蹉跎!
看今朝谁能“风流”
或许有人指望农民们继续发扬“自力更生”的光荣传统,但清醒的人们应该认识到,逐步建立和完善农村社会保障,尤其是农村养老保险体系已不仅仅是农民们的愿望和要求,而是市场发育本身的客观必然。换言之,如果农民做不了“风流人物”,那么我们大家都有可能成为“瘪三”。
最优的市场应该是人流、物流、资金流、信息流畅通无阻的市场,市场的城乡统一很 自然 地就是它的题中之意了。事实上,我们已经为这种不统一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根据美国
统计学家库茨涅兹的研究,改革之初我国的城乡二元结构强度(农业和非农产业的国民收入之比)达到了6.08,比同期世界上其他发展中国家的最高水平4.09还要高出48.7%。要实现市场的城乡统一,就必须要使作为生产力基本要素的人力能够自由流动,而人力的自由流动要以完善的社会保障作支撑。进城的农民为什么“离乡不离土”呢?因为“漂浮”于市场海洋中的农民们感到,“无论何时、无论离家多远”那“二亩三分地”都是他们“最可靠”的安全岛——尽管那岛已经被海水浸泡得岌岌可危、冲刷得越来越小!
正因为农民们死死抓住“二亩三分地”不放,把土地视为他们的“命根子”,使得按市场经济 规律 应该出现的农业产业化升级在我国农村无法实现,农业“规模经营”、“适度规模”变成了经济学家们的文字游戏。我国现有2亿多承包土地的农户,户均耕地只有0.46公顷,农业劳动产出率仅相当于世界平均水平的1/70,美国的1/84。
复旦大学人口研究所对我国最早商品化、农民兼业化最为普遍的苏南农村进行了调查,调查发现,即使是在工业化相当发达的苏南农村,土地让渡经营也只有15%左右;他们的研究认为,“苏南农民的恋农情结其实是一种‘风险最小化’行为,即农民耕种土地不是因为家庭利益最大化的驱动,而是因为种田解决了家庭吃饭问题,虽然他们对于耕种土地的态度可能是非常不认真负责的,但土地具有生活最低保障的价值,因此,构成了农民心理的支持力。”他们无奈地称这种农业为“最低生活保障形态农业”。由这个研究结果推而广之,我们对进城务工的农民宁愿蚀本经营、甚至撂荒也不愿放弃土地的“不明智”就可以理解了!
(转载自http://zw.NSEAC.com科教作文网)
如果农民不脱离土地,即使他们住进了紫禁城,那他们也还是农民。不能实现农业人口向非农人口的有效转化,则我国的城市化、工业化进程必然受阻。按市场经济规律,随着工业增加值占GDP的比重的上升,农业劳动力占全部劳动力的比重和农业人口占人口总数的比重应该随之下降;专家们公认,我国当前工业增加值占GDP的比重已经上升到了工业化中期应有的水平,而农业劳动力占全部劳动力的比重和农业人口占人口总数的比重却仍然停留在工业化初期的水平。显而易见,我国的城市化、工业化进程被城乡壁垒因素人为地拖后了,而在这所有促退因素中就包括着社会保障制度的城乡分割。
林毅夫先生积极倡导的“新农村运动”已经在全国的大多数地区轰轰烈烈的开展起来了,在过去的几年中,国家投入了大量的财力对农村的电网、道路等基础设施进行了加强和改造,以便为农民们提供更好的“消费条件”,从而启动农村市场,刺激内需增长。高质量的农村电网建设起来了,农村电价也降下来了,可是家用电器在农村的销售量并未象林先生想象的那样大幅度飙升。农民们为什么不愿意享受眼前的“幸福生活”呢?因为农民对未来生活预期的不乐观限制了他们消费倾向的提高。即使农民手中有几个闲钱,他们也不会“听话”地拿出来消费,在他们不知道社会保险为何物时,他们会“聪明地”选择储蓄来购买“安全”。
可见,农村的社会保障制度建设,尤其是养老保险体系建设与我国的城乡统一市场的早日形成、城市化与工业化的发展进程、农业的健康发展以及需求的合理增长这四个因素都有着密切的联系,而这四个因素关系到改革成败和国运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