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现代文学精神(5)
2013-05-26 01:12
导读:他们只能算是,而不能算是都市文学。 都市文学的复活是20世纪80年代末,20世纪90年代初的事情。20世纪80年代末,由于中国的改革已经进行了将近10年,之
他们只能算是,而不能算是都市文学。
都市文学的复活是20世纪80年代末,20世纪90年代初的事情。20世纪80年代末,由于中国的改革已经进行了将近10年,之主导地位在中国重新确立,特别是在南方,比如广东,出现了深圳、珠海等新兴都市,在这些城市中都市生活的性质和内地、城市生活的性质相比渐渐地发生了质的变化。这一点也首先在深圳的文学创作中表现了出来。因此中国都市文学的复兴是从中国南方的深圳开始的,《深圳文学》1994年左右提出“新都市文学”的口号,在珠海等地连续召开创作会、理论研讨会,王蒙、余秋雨等著名作家、理论家都发表记者谈话,或者写文章对这一现象发表了正面的看法,一时间,对于中国读者来说已经久违了的“都市文学”再度出现在中国文坛上。当时的都市文学作者基本上都是内地迁居到深圳、珠海的打工族,深圳、珠海快速生长着的高楼大厦刺激着他们,都市中的霓红灯、小轿车、歌舞厅吸引着他们,生活的快速化、金钱化、感情的快餐化、消费主义等等,这些和内地的生活是如此地不同,他们拿起笔将这一切记录了下来,这一时期,都市文学在精神上表现的主要是困惑、新奇,对都市生活在、操守、心态方面给人们带来的冲击的是疑虑。如王海玲的作品,她的《东扑西扑》、《寻找一个叫藕的女孩》等等,王海玲是一个对城市生活有极为敏锐的感受力,能以一种真正的都市视角展示现代大都市生活的作家。中国正从社会向工业社会转型,因而中国的文学界存在一个用旧的农业社会观念写现代都市生活的问题,许多作家笔下写的是都市题材,但是脑子装的却统统是农业社会的旧观念,“新都市小说”的提倡要在建立真正的中国特色的都市文化上下功夫,要建立真正的“新的”都市小说观念。王海玲“王海玲打开了一扇认识特区的窗子,读者从窗中看到了特区绚丽诱人的风景,看到了一个个生动真实的特区人的生存、奋斗和自省。特区的风景画廊,特区的风情画廊,这是王海玲小说的一大特色。”但是,总的说来,发生于深圳的这此新都市文学运动是先天不足的,一方面是因为中国社会尚只有少数的城市接近“现代都市”水平,另一方面是深圳的作家在总体水平、精神准备方面还有待提高。
(转载自http://zw.NSEaC.com科教作文网) 在中国当代,真正的都市文学依然如现代一样,发生、成熟于上海。这时已经是20世纪90年代末。在这里诞生了现代都市的亲密朋友――新新人类,棉棉是它的代表。棉棉的意义在表明当下城市生活的某种另类处境,一种在酒吧这颗树上生长出来的爵士乐、大麻、朋克、同性恋、迷乱的欲望的、的、失控的东西。这要比中国都市文学的现代先行者要激烈得多,反抗已经不仅仅是性的问题,同时还是麻等其他另类生活方式的问题。棉棉的小说集《啦啦啦》由《一个娇柔造作的晚上》、《美丽的羔羊》、《啦啦啦》、《九个目标的欲望》等四个中篇组成,这部小说集拥有绵密细致的细节,冲动的、情欲的、绝望的、迷茫的气息。书写大多以酒吧为背景:主人公大多是酒吧DJ或者歌手,他们在各种各样酒吧出出入入:高潮、同居、酗酒、失控、失眠、同性恋、hight……棉棉小说的在意象上有一种流动、飞翔的,迷乱、慵懒而又颤栗的美感,例如“情迷我鞋意乱我鞋”……语言中充满了各种各样具有巴洛克风格的触觉意象,具有一种直接和感性相通的理性气息,蕴含着对生活的极度失落感、挫折感以及由此而来的饥渴感、失措感、失控感。这是一种轻灵而迷狂的都市:纵情、随意、反复、自恋、颠倒、虚无主义和感伤主义的混合物、直接、身体主义、紊乱、缺乏社会参与性的。但这些其实都不是棉棉要讲的,棉棉所申诉的是这个时代都市症:焦虑、恐慌、错乱、失态、虚弱混合的时代意识,一种适合我们这个时代的精神症候的温床:昏暗的、颓废的、感官的、动摇的、无法自持的空间观念。
从上述分析,我们可以知道都市文学它是一种弥补现代都市人紧张的生活节奏,而发展以来的一种消闲的感官化的文学形式。性、爱是它的常青主题,城市的压抑和绝望是它们的对立面同时又是盟友,现代生活的紧张和焦虑在这里成了的对象。也因此,在任何时代,它的主题取向上都是先锋主义的,甚至常常它们会表现得相当另类――它们常常不能为中国正统道德、人伦以及社会观念所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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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以猎奇、有趣、娱乐为核心的通俗文学精神
我们已经知道中国和的核心区别之一是贵族与平民的区别。和
中国古代文学的文、雅、智相比,中国现代文学在骨子里就是平民的、大众的、朴素的,这不仅是指它的白话的形式,还指它的民间化的价值追求。但是,文学作为一种,它依然是相对技能和趣味的产物,现代文学在大多数时候,并不能最广大的阅读者获得和解,因此真正的大众化的文学并非时时都存在,即使是一个大众化的作家,他的作品也不是每一篇都是为大众写的,这也是为什么“大众化”一种是中国现代文学的口号之一,人们非常重视大众化,恰恰从反面说中国现代文学在大众化方面常常是没有做好。换而言之,中国现代文学要获得最一般的读者的青睐,还有赖于作者将之当做一种独立的目标来追求。
中国现代文学诞生之时,其价值就是平民化,“我手写我口”的现代文学革命口号,也是基于这一要求。但是,平民化并非如此简单,通俗化也并不是作家放下架子就可以一下子做到的。过去,正统文学史学界、批评界都因为受传统纯文学观念的影响,对通俗化看不上眼。因此有的认为通俗化就是在形式上更传统一些,比如长篇小说采用章回体,诗歌采用民歌。打油诗的体例,如解放区的赵树理等追求的故事型叙述,金庸、梁羽生等的章回体武侠小说;有的认为通俗化就是在思想观上和大众同一,向大众的价值观靠拢,比如放弃精英的启蒙立场,将知识分子的高高在上的启蒙者身份降低下来,和大众在一个平面上认识事物,如毛泽东所提出的知识分子向工农兵看齐,深入工农兵生活,接受思想改造的观念;有的认为,通俗化就是追求感官刺激,言情甚至言性,比如30年代海派作家叶灵凤所做的,又比如20世纪80年代以来作家琼瑶以及她的一大批在大陆模仿者所做的。
本文来自中国科教评价网 总的看来,上述几个方面的通俗化探索在争取读者方面基本上是成功的;有的时候我们很难找到什么现代作家,他的读者面超越了金庸的,30年代鲁迅的读者也不如其同期的通俗文学作家张资平。但是,文学的通俗化,有的时候是以损害中国文学的现代性(或者说中国文学的现代性的的某些方面)为代价的,比如,解放区文学的大众化以及解放以后大陆文学的工农兵化,就是以损失中国现代文学的启蒙价值立场,以放弃启蒙文学的人本主义价值观为代价的。再比如言情文学,现代中国通俗化的言情文学,从鸳鸯蝴蝶派,到30年代上海的海派言情文学,到20世纪90年代以来的港台言情小说,常常是以浪漫爱的幻觉以及在爱的方面向旧道德退却为代价(从一而终、至死不渝、男权主义等等),有的时候又陷于肤浅的炫情,比如余秋雨,其大散文的文化反思是深刻的,其散文的知识化、学术化的确达到了中国当代学者散文的高峰,但是,其爱国主义的煽情在大多数时候是肤浅的,许多时候作者所谈论的问题其复杂的程度并不是简单的爱国主义价值观就可以评判的,但是作者恰恰在这方面没有发挥一个学者的思想分析的特长,而是以感性的爱国主义义愤或者炫情收场,爱国主义是需要的,爱国主义也常常是最能激发人们的感情的,但是简单地以爱国主义来吸引读者是不可取的。也因此,通俗化是一个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一直为人们关心,但是还没有完全处理好的问题。中国现代文学界围绕文艺大众化、文艺的形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