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算机应用 | 古代文学 | 市场营销 | 生命科学 | 交通物流 | 财务管理 | 历史学 | 毕业 | 哲学 | 政治 | 财税 | 经济 | 金融 | 审计 | 法学 | 护理学 | 国际经济与贸易
计算机软件 | 新闻传播 | 电子商务 | 土木工程 | 临床医学 | 旅游管理 | 建筑学 | 文学 | 化学 | 数学 | 物理 | 地理 | 理工 | 生命 | 文化 | 企业管理 | 电子信息工程
计算机网络 | 语言文学 | 信息安全 | 工程力学 | 工商管理 | 经济管理 | 计算机 | 机电 | 材料 | 医学 | 药学 | 会计 | 硕士 | 法律 | MBA
现当代文学 | 英美文学 | 通讯工程 | 网络工程 | 行政管理 | 公共管理 | 自动化 | 艺术 | 音乐 | 舞蹈 | 美术 | 本科 | 教育 | 英语 |

道生一:以《论语》中的“一”为视点

2018-01-18 05:15
导读:教育论文毕业论文,道生一:以《论语》中的“一”为视点怎么写,格式要求,写法技巧,科教论文网展示的这篇论文是很好的参考:老子说“道生一”,而庄子亦云:“故其好之也一,其弗好之也一。其一也一,
老子说“道生一”,而庄子亦云:“故其好之也一,其弗好之也一。其一也一,其不一也一。”[4]由此可见,“一”无疑乃是老、庄等原始道家颇为重要的数字;与此同时,在孔子和他的弟子们那里,该数字的重要性也同样是十分明显的——据本文统计,该数字,仅在一部《论语》之中,举凡16篇32见,乃是其中出现的居于第二位的高频数字(仅次于数字“三”)。仅此一点,大概便不可小觑。从总体上说,其中除了表示今天单纯数字化意义上之“一”外便别无他意者,是极为少见的,并且这一层意思亦仅见于其中《乡党》一篇里的这样两句话:“出,降一等,逞颜色,怡怡如也”和“必有寝衣,长一身有半”——其中,前一句话的意思是说,孔子在从朝廷里走出来,下了一级台阶之后,面目表情才舒缓起来,并现出了和悦的神色;而后一句的意思则谓,君子平时在家里之时一定要有睡衣,而且这件睡衣还要有一身半长。此外,其他30个“一”的意思、意义与意境,却均不复仅限于此,而且其意思、意义与意境,务必要依赖和凭靠着当时具体的对话情境、切实落在当时具体的思想话语之中,方可得以望其项背。子曰:“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5]同时,另据孔子之子孔鲤回忆乃父在同自己谈到学《诗》的重要性时说,“不学诗,无以言”[6]——在孔子看来,如果不学《诗》的话,恐怕连话都不能说,或至少说是连话都要说不好的。而且非仅如此,在清代学者章学诚看来,“六艺惟《诗》教为至广也”[7],并且认为,“后世文体备于战国,而战国之文源于《诗》教”[8]。由此可见,《诗》的地位与重要意义,当是不言而喻的。此外,我们还知道,孔子同时却又说,“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9]——在他看来,尽管“兴于诗”,尽管“不学诗,无以言”,或者如章氏之所言,尽管“六艺惟《诗》教为至广也”,但《诗》本身之根本指意,却完全可以用这样一句最简短的话来概括,即所谓“思无邪”——而所谓“无邪”就是“中正”,就是不偏不倚、无过不及,固守本位、不失本心;或者说。就是“中庸”、就是“道”,就是所谓“中庸之道”。正所谓“中正无邪,礼之质也”[10],“中即道也”[12],“道无不中”[13]。众所周知,孔子本人是“论次”过“诗、书”的,于是乎,他才可能会对《诗》本身所固有的根本指意有如此明辨而精辟的概括,才可能会毫不含糊地“一言以蔽之”,从而才可能会言简意赅、辞约义丰,十分明确地和概括出“思无邪”这样一句十分简短的思想话语。而这里之所谓“一言以蔽之”的“一”,大概是不应当简单地理解为单纯的数字“一”的——因为它所指向的乃是“道”。因此孔子上面的话大概亦可以作如是说,“诗三百”,以“道”的名义或者用“道”的话说,就是“思无邪”。难怪乎,孔子要说“中庸之为德也,其至矣乎!民鲜久矣。”[14]——尽管这里说的是“德”,然而“道”不离“德”、“德”不“道”,二者相互依存、密不可分,有“道”斯有“德”,失“德”必失“道”。“道盛德至善”[15],“至德”必“至”于“道”。正所谓“苟不至德,至道不凝焉”[16]。若我们进一步用管子的话说,就是“故道之与德无间,故言之者不别也”[17]。纵观《论语》,孔子似乎总是比较喜欢以这样的方式来说话的,总是喜欢用“一言”作为自己思想主张之比附。譬如,他在回答鲁定公问“一言而可以兴邦,有诸”时,曾经说过,“言不可以若是其几也。人之言曰‘为君难,为臣不易。’如知为君之难也,不几乎一言而兴邦乎?”而当他又被同时问及“一言而丧邦,有诸”时,又说道,“言不可以若是其几也。人之言曰‘予无乐乎为君,唯其言而莫予违也。’如其善而莫之违也,不亦善乎?如不善而莫之违也,不几乎一言而丧邦乎?”[18]那么到底是有还是没有“一言而(可以)兴邦”、“一言而丧邦”这样的话呢?在孔子看来,话恐怕不能这么说;也就是说,在关乎于“兴邦”、“丧邦”此等极其严肃的上,大概是不可以“一言以蔽之”的,不可以仅仅用简单的一句话来加以明示。换句话说,这样的所谓“一言”、这样的一句话,在他看来,大概是根本不存在的,但这并不意味着与此相近的话也同样是没有的。为此,他借他人之口“一言以蔽之”地分别就“一言兴邦”、“一言丧邦”问题,说出了这样两句话:“为君难,为臣不易”;“予无乐乎为君,唯其言而莫予违也”。并且认为,“如知为君之难也,不几乎一言而兴邦乎?”“如其善而莫之违也,不亦善乎?如不善而莫之违也,不几乎一言而丧邦乎?”在此,我们注意到,其实孔子本人已经完整而准确地回答了鲁定公提出的有关问题,只不过他没有像往常一样“一言以蔽之”而已——要知道,这一问题的确是太严肃也太沉重了。所谓的“兴邦”、“丧邦”,乃是“肉食者谋之”之事,至少说与庶民和百姓并不相关。元代诗人张养浩不是说“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么?国家的兴衰成败、生死存亡,从根本说是与普通百姓、芸芸众生不相关的。所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一语,别忘了,它所说的乃是“天下”而非“国家”——要知道,此二者并非一个概念;否则,《大学》中便不会在说过什么“修身”、“齐家”、“治国”之余,再说什么“平天下”这个问题了。而且尽管一部《论语》可以用当下一首流行歌曲的名字称之为“千万次地问”,然而,纵观其中千万次的“问”,无论是孔子,还是他的弟子们以及其他庶民百姓,并没有哪一个问起过有关于“兴邦”、“丧邦”的问题。有关于此,仅在一部《论语》之中,孔子即曾两次十分明确地指出:“不在其位,不谋其政”[19];而其弟子曾子本人对此的理解则是,“君子思不出其位”[20]——此一语,可谓深得乃师孔子之意。也就是说,面对“兴邦”、“丧邦”的问题,“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的孔子要表现出足够的谨慎了——旁敲侧击而不可直抒胸臆,以帝王师而不以帝王的面目出现;否则,岂不是要无的放矢了么?面对鲁定公提出的问题,尽管孔子开口之时总是说“言不可以若是其几也”,但他还是分别以“不几乎一言而兴邦乎”、“不几乎一言而丧邦乎”这样一种反问的语气,最终回答了这一问题。而且在他看来,“可以兴邦”之“一言”,就在于所谓“为君难,为臣不易”,并且尤其在于前者,在于所谓“为君难”,于是乎,他紧接着才要这样反问道:“如知为君之难也,不几乎一言而兴邦乎?”而所谓“为臣不易”,则尚在其次,于是乎,在此他并没有进一步地再说些什么而只是存而不论,有言而无文。而所谓“为君难”或者说“为君之难也”,又何以“知”?而且,今天看来,对此,我们又当作何解释呢?在此,也许我们可以作如是说,是一种责任。对掌权者来说,其手中的权力,并不是支配他人或者按个人的意愿来分配财富而是为社会提供服务,为那些有名有姓的人们提供具体的、切实的帮助。而那些手中正在握有更大权力的人们即政治家便意味着对其他人、对整个国家、民族乃至于世界、天下都承担起更多的责任——而这一根本立场,正为捷克前总统瓦茨拉夫
    上一篇:评乾嘉学者的马班异同论 下一篇: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