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国政治经济和外交问题的一些思考(2)
2014-12-24 01:55
导读:此外,政府还面临着来自少数民族的新的和相当坚决的反抗情绪。” “现在这个国家也许不会马上陷入危机。但引起前一次(1989)危机的内在原因仍未消
此外,政府还面临着来自少数民族的新的和相当坚决的反抗情绪。”
“现在这个国家也许不会马上陷入危机。但引起前一次(1989)危机的内在原因仍未消除。隐隐约约出现的国内外挑战仍比不费力发展的机会大。”(以上请参看《参考资料》,这些分析似很值得中央领导同志给予注意。)
(三)
近年来国内外一些人不断批评中国的“人治”和“老人政治(伦敦报告中也提到这一提法)。我对此现在有一点小小异议。
所谓人治就是权威政治--围绕一位或数位权威领袖做出最高、最终决策。我们很难设想,十几年的中国改革,如果中央没有以小平同志为核心的权威中心存在,会取得今天的成就。而今天人们所担心的、敌对势力所期待的,也正是在这一权威核心万一消失之后,中国可能将出现无政府状态。
法制和政治民主制度的形成,需要历史、经济、文化的相关条件,需要一个长期发育的过程。因此。对中国这样一个发展中国家,一个处于初级阶段的社会主义国家,在相当长的一个阶段中,仍需要政治权威,需要决策权力的相对集中。否则难以保持国家统一。
民主与法制难以一蹴而就,只能逐步建立和完善。诚如小平同志英明指出的,在中国也许还需要二三十年时间才能形成一整套比较成熟健全的中国式社会主义体系。那么,在无政府状态与权威政治之间,有权威当然比无政府好。自然人们更期望,权威是贤明的权威。
中国之国情(所谓国情,也就是说如不要社会动乱,不要国家分裂,不要未来发生兵荒马乱),限定了中国在可以看见的一代人时间内,尚不能从抽象理念出发搞“轮流坐庄”的权力分配制度。仍难以施行西方式四年一选及民间直选国家核心领导制度
所以我窃以为,中央必须有一个承担责任的权威中心,必须有一个比较稳定的权力结构和支持权威核心的政治基础。权威制度仍所需要,由人治向法治的过渡需要稳步进行。这个问题,关系到下一时代中国政治权力结构的配置问题。如不解决好,则不要谈坚持百年改革与开放大计,甚至连维持社会基本稳定也不可能。但此问题如能解决,此险情如能渡过,则我国国运必将有新的转机与大的昌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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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十年改革的成功,是邓小平“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的基本路线和“中国式社会主义道路”总战略方针实施的成功。而并非一些经济学家以“新自由主义”经济理论应用于中国试验的成功。这一点现在很有必要说清楚。因为现在在美国的陈一咨等,以及国内一些经济理论会上,某些经济学者颇以中国经改大政方针“设计者”自居。这是很荒谬的。不澄清这个问题,一些危险的经改方案,即仍可能影响决策,而将我国看好的形势搞坏搞乱。
我窃以为,一些社会主义国家的失败,固然是教条主义经济学的失败。但苏联及东欧近年进行市场经济改革陷于不拔之困境,(叶利钦近日已不得不从激进经改立场后退,俄罗斯形势在今年下半年明年上半年即将看乱--此信与国内目前广为流行的一种论调相反。)这与其盲目崇信西方新古典(新自由主义)经济学,照美国药方推行所谓“休克疗法”是分不开的。
有必要指出,我国经济学理论的现状,是脱离经济实际的,水准也是很有限的。如用之于作为经济改革施政方针的理论指导,需要慎之又慎。
关键在于,这里有两大迷信迄未被打破。一是对市场价格自动均衡机制(“一步到位”、“长痛不如短痛”之类“休克疗法”的由来)的迷信,一是对美国式
企业管理体制和方法的迷信(“砸三铁’”口号由此来)。从南斯拉夫到波兰的危机,以至最近叶利钦在社会压力下不得不宣布从激进市场改革方案后退,都已经一再表明了新古典、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及“休克疗法”的失败。但是我国经济学界,至今对此仍缺乏根本性的反省。
(二)
通过对当代
西方经济学和政策的研究,我认为有根据指出,以马歇尔及萨缪尔森理论为代表的新古典经济学派,是一种伪科学经济学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