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核心价值迈进,超越台湾主义(1)(2)
2015-01-08 02:15
导读:这是一个线条分明的公式:蒋家政权=官方=中华文化=中国人=反民主;土地情感=人民=台湾文化=台湾人=民主。未来努力的方向,就是把前面这条
这是一个线条分明的公式:蒋家政权=官方=中华文化=中国人=反民主;土地情感=人民=台湾文化=台湾人=民主。未来努力的方向,就是把前面这条方程式删掉,剩下就是美好的「公民社会」了。这几乎就是近数年来民进党执政的思维主轴,这个公式因此值得深入探讨。
简单的公式套在错综的历史和复杂的情感上,就会简化了真相。譬如说,所有对中华文化或民族有所认同的,都是国民党愚民的结果吗?不见得。台湾在国民党来台之前几百年期间,汉文私塾和诗社就很发达,异族统治时,「中华民族」情绪更是一触即发。读一读热爱台湾的巫永福先生在日据 时代 的诗吧:「未曾见过的祖国 /隔艉K平似远 /梦见的,在书上看见的 /流过几千年在我的血液里……还给我们祖国呀 /向海喊叫 /还我们祖国呀!」
很多人,在历史的演变中抛弃了这种认同──「祖国」太令人失望是主因,但是也有许多人保留了这种认同,可能由于「蒋氏政权」的洗脑,但也可能出于对唐诗宋词的深爱,或者对名山大川的向往,或者对传统
戏曲的钟情。就好像今天对日本好感的台湾人,不见得都是因为日本殖民政府的「奴化」,喜欢英国的香港人不见得都是受到英国政府的「荼毒」。那么不论什么原因保留了对「中华民族」和「中华文化」认同的台湾人,是不是就应该被视为违背「台湾主体性」,被排除在台湾的乌托邦之外呢?茄萣乡的渔民、老兵、原住民、大陈婆婆、乡下警察,因为历史经验不同,心中的「文化想象」可能有层层纹路犬牙交错,他们每一个人是不是都有权利做自己的坚持呢?谁又有资格去规定他们「应该」有什么样的文化想象?
开放社会的敌人
(转载自中国科教评价网www.nseac.com ) 卡尔巴柏在〈开放社会及其敌人〉中对追求乌托邦的激进主义者曾经提出警告。引用柏拉图的话,他说,想要建造国家、改造人民的激进主义者「将城邦与人民的性格当作画布」,掌权后「第一步工作就是要将画布弄干净」。什么叫「将画布弄干净」?就是「根除各种现存的制度与传统」,必要时,「以整肃、下放、驱逐、杀戮来进行『清除』」,激进主义的结果,巴柏说,通常是生灵涂炭。这是巴柏在一九四三年所说的话,预告了二十世纪下半叶共产主义乌托邦大实验的惨烈悲剧
乌托邦往往是一种国家想象,这种国家想象在激进者手中变成一个终极标准,来衡量一切行为的善恶。「凡是对国家有利的就是善的、道德的、正义的;威胁国家利益的就是坏的、罪恶的、不义的。为国家利益服务的行动是道德的,危害国家利益的行动是不道德的。」
这种道德逻辑,听起来多么熟悉。国民党这么教育台湾人,共产党这么教育大陆人,现在又这样告诉香港人。令人不安的是,把「国家」两个字换成「台湾主体性」读读看:「凡是对台湾主体性有利的就是善的、道德的、正义的;威胁台湾主体性的就是坏的、罪恶的、不义的。为台湾主体性服务的行动是道德的,危害台湾主体性的行动是不道德的。」熟悉吗?这是民进党的今日台湾。在「画布」上不符合这种「文化想象」的,要彻底清除,印上「正确」的符号。而「正确」与否,由党的「文化论述」来定。这种逻辑,用巴柏的语言称呼,「就是集体主义的、部落的、集权主义的道德 理论 」。这种逻辑让人害怕,是因为乌托邦的信仰者往往也是理想主义者,对于理想的激情,使得他们容易为自己的信仰赴汤蹈火,也严峻要求他人生死以赴。同时因为深信乌托邦目的的绝对崇高,所以采取的手段是否合理是否道德,就不重要;换句话说,目的的崇高性可以批准手段的卑下,可以豁免对手段的怀疑。
共2页: 1 [2] 下一页 论文出处(作者):
我国国立研究机构存在的问题及改革对策
台湾问题上的严重危险和战略必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