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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前静悄悄的两场政治运动(1)

2015-03-08 01:46
导读:政治论文毕业论文,黑暗前静悄悄的两场政治运动(1)论文样本,在线游览或下载,科教论文网海量论文供你参考: 政治根基的重新发现,造成两种后果:一种是对高于统治者的,
政治根基的重新发现,造成两种后果:一种是对高于统治者的,赋予统治者权力的政治秩序的修补,即使换掉统治者,还是那个政治秩序。只有当推翻政治秩序,才是根本性的。另一种不仅推翻现有统治者,而且通过推翻统治者连政治秩序都一并推翻,并重建新的秩序,任命新的统治者。前面一种发现,是保守主义的,也就是回到与当下这个历史阶段的源头,在起源中复活启示和原则。例如回归到中华民国民国始基,从那里找回共和宪政原则,一种改良的方式进行,潜移默化的,而不是悍然发动激烈变革,予以撕裂。在矛盾大规模激化之前,总是有两种静悄悄的政治运动。文化道德重建是一次隐秘的夺权一种是道德理想国的重建。文化道德要给穷人幸福感,而不是捆绑穷人的绳索。所以文化道德重建首先要针对权贵。但是文化道德对权贵有用么,有约束力么?胡适他们搞过好人政府,又在政治上有什么作用?文化道德重建首先要体现为对权贵的道德教育,那谁来搞呢,他们无疑会说那就需要一个高于权贵的道德家或者文人。他代表天道,代表民族,到表道德,代表自由,代表民主,楔入权贵与这些至高无上的东西之间,并且把它们隔开来,最后自己取而代之,把他们从台上踢下来。那就是说,文化道德重建不过是一次政变隐秘的夺权。道德家或者文人伸“天”以屈君或者取而代之,以“另立中央”的姿态,让民族站在这边,与他合并为一体,让民众看来,他就是天,就是民族。以一个精神领袖暗中潜入政治,把政治从法律舞台上,挪到道德舞台之上,在道德上控制了政治,伸民族屈权贵,尊国以抑政府。当知识分子开始讨论知识分子问题时,就是鹿鼎将失,他们蠢蠢欲动的时候。暗中将批判者抬到道统的位置上,这是知识分子自居为道统化身的办法,尊民族以压制替代权贵。这就是道德理想国重建的政治运动。德治与法治,是两种统治方式,德治是诉诸于人内心的统一,而法治则诉诸于人行为的统一。前者看起来,更有效,强大,依赖于更为强大的政治整合力,例如政教合一结构,但是其效果实际上很差,因为道德无法战胜欲望和激情。之所以如此,现代法治放弃了古典德治这种政教合一结构,后退一步。法治被认为不如道德统治的一个原因,就是从展现的期待图景来看,德治可以在人的内心深处形成统一性,力量更大,更容易集中优势力量。而法治很显然看起来比较间接,内心的道德冲突甚至会抵消法治带来的统一性。可是德治仅仅是一厢情愿。这两种统治方式,都是开国立法者的道成肉身。一个国家制度,根本上脱离不了开国立法者的影子。道治需要开国立法者以及政治影像以明显的方式来担保支撑,总是打扮开国立法者成道德圣人。而法治开国立法者以隐性或者黑暗的方式,存在于政体当中。道德家或者文人并不喜欢法治,是因为以隐性或者黑暗的方式把他们的灵魂不朽欲望和自我满足感,也抹掉了。道德家或者文人总是冒充开国立法者,例如以毛泽东的继承人自居,以开国立法者的精神来批判现有统治者,并取而代之。这是同一种气质的儿子对老子的替代,是同一种气质的新精英对老精英的新陈代谢。德治需要一个权威人格作担保,在其展开批判的背后,都会有一个批判者说:我比你有道德,所以批判你,我批判你,所以比你有道德。在被批判者与道德规范之间,需要权威人格作为中介,甚至权威人格就是道德规范。德治的发言者就是道德圣人或准圣人的化身。这样道德批判赶走了旧神建立起新神的统治,都是“牧羊人”统治方式的延续:新的牧羊人与绵羊。德治通往独裁与专制的康庄大道。德治是“人能弘道”。而法治是“道能弘人”,首先张扬的是神圣而令人敬畏的律法,它高于批判者,批判是为了彰显法律,而不是彰显批判者,让批判者不敢狂妄,而是匍匐于秩序之下,维护秩序而不是颠覆,从狂热带火星到处乱跑的狐狸,变为温顺的刺猬。德治必须建立在人性善的假设上,必须相信人人都可成尧舜,都与开国立法者一样,从而抹平古典政治哲学家一直观察到的,少数精英与大多数民众之间鸿沟。道德与政治结盟,设置了一个底线,每一个人都必须在底线之上,这样从而给民众带来无数压力和苦难。而法治有所不同,建立在人心恶的假设之上,他就看到了这种对民众的压迫,不认为人人必须成尧舜,承认君子与小人的区别,同时保留一个开放的态度,让小人可以上升到君子,但不是一定要升,给于权力而不是义务,给于帮助而不是压力。德治与法治是根本对立的,从政体建设来。德治只会把古代邪恶专制的幽灵引狼入室,法治有着走向宪政的伟大前程。文化道德重建,是一种隐晦地回归政治的政治运动,以政治化极端化的方式。而法治运动不同,则是光明正大回归政治性,并且以理性限制政治化极端化。文化道德重建由于是暗中行动,或者是无意中催生,缺乏对政治的理性筹划,就像荒野中疯长的杂草。法治运动回归政治性到了阳光之下,接受阳光的普照,就便为太阳神阿波罗的理性力量,而不是酒神的无理性力量。文化道德重建,在黑暗之中滋长,必然走向暴力革命或侵略战争,呼唤独裁和法西斯主义,这是文化道德重建的宿命。中国又再次进入治乱循环。士大夫自我中心取向批判文化道德重建拒绝法律,因为如果把法律当作武器的话,就要碰到如何协调自己的政治立场与现有政体的关系。文化道德重建从表面上拒绝了政治,陷入非政治以此作为自己的政治立场:否定现有政体。他们是另立“中央”,例如看现代儒生胡适和罗隆基对国民党《人身保护法令》的批评,他们不能尊重《人身保护法令》,来成就《人身保护法令》,而是觉得道义就在他身上,而不是有一个高于他的法律正义,去接近。他们拒绝法律,也拒绝高于他们的东西,觉得天理道义就是他们,就在他们身上。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没有自我豁免的禁忌,也就是说等革命一成功,自己就成为口头上的理想主义者,实际上的独裁者。人是自私的,每一个人都喜欢享受别人的自我克制,另一方面为自己缺乏自我克制而得意。贝卡利亚写道,如果可能的话,我们每一个人都愿意束缚他人的契约没有束缚自己,每一个人乐意成为全部世界的中心。当统治者的自私自利不受到宪法的制约,那么随之而来的,就只能是派系之争、混乱和暴政。士大夫精神最喜欢国王不遵守法律和刑不上大夫。士大夫精神无法避免特权的思想,即使有道义上的谴责,也是没有用的,尤其无法依赖于自我修养和巨大的自制力。只要用潜规则或者政治需要,就可以豁免法律禁止。孟德斯鸠将自我豁免的禁忌规定如下:如果公民能够做法律所禁止做的,他将不再拥有自由,因为他所有的同胞都拥有同样的全力。那么只有激情对抗激情,遏制士大夫精神赋予自己特权的渴望。士大夫以自我为中心的本能要遭受防范,要强加一种自我豁免的禁忌。重建公民社会:满足并且控制无止境幸福追求的渴望另外一种是重建公民社会。中国的改革开放的过程,是市民社会从政治总体性之中脱落出去的过程。如今市民社会因为缺乏法律刺入,而变为太松,没有达到有机联系有机体的地步,而在国家领域则太紧。例如民商法太多,行政法太少。单方面从法律太多和法律太少都不对,应该说,需要的太少,不需要的太多。所以当我们开始反思公民社会如何收紧,因该预防这样的收紧可能造成政治领域进一步收紧。文化道德重建是政治总体性瓦解的产物。公民社会从道德理想国中分离出来之后,因为原来公民社会依赖于国家道德的支持,如今分离出来,而公民社会本身并没有道德基础,于是出现了各种各样的虚无主义。但是并不能因此就坚持在公民社会搞道德重建,因为如此,必将沿着原来的轨迹,去重建道德理想国,或者为道德理想国的重建作准备。从道德理想国的重建下降到公民社会的道德重建是一种进步。确实需要一个有机联系的公民社会,而不是被公民被对国家忠诚碾平的社会,完全被国家攫取的社会。在公民社会中讲有机联系,讲身份认同,而在国家层次必须法律刺入公民社会,构成总体性。公民社会趋于道德堕落或者原子化,是极权主义瓦解的结果,也不是市场经济的结果,也不是个体解放的结果。一切道德生活的根基本质上就是封闭社会,如果公民社会诉诸于道德重建,则与现代开放社会的要求南辕北辙。为解决一个道德虚无的问题,而去文化道德重建,会带来无数问题。文化道德重建,是一种道德对另外一种道德的抗议。也是对“平庸的恶”进行灵魂改造,不外乎是毛泽东在文革之中要求“人民内心深处闹革命”的另外一种变形,依赖于林毓生在《中国意识之危机》所揭示的古典时代的道德/文化深层结构。儒家将精神看作根本问题,把精神变革作为根本解决方式。从表面上道德重建从原有的政治结构中告别,是道德对非道德的反抗,但实际上,还只是非道德,让专制的残暴隐秘地进入身体,是另外一个表面上文明骨子里头的野蛮。共2页: 1 [2] 下一页 论文出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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