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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生活中殖民主义与民族主义的冲突——以中(3)

2015-03-13 01:15
导读:西式公园的重要属性之一是公共性、公众性与休闲性,因而一般占地面积较大,在空间布局上强调视野开阔、舒适明朗,普遍以草地、绿树、花卉、喷泉及

西式公园的重要属性之一是公共性、公众性与休闲性,因而一般占地面积较大,在空间布局上强调视野开阔、舒适明朗,普遍以草地、绿树、花卉、喷泉及西式凉亭为主要景观,迥异于狭小、精巧的中国官家或私家园林。最早的上海“公家花园……细草如茵,落花成阵。芊绵葱翠,一望无垠”,[10](p.133)且“遍地栽花,随处设座”,“中央为喷水池及音乐亭”,而法国公园“园址甚广,境颇幽静”。[11]天津最早的法租界海大道花园“地广百数十亩,路径曲折,遍植花木,小桥流水,绿柳浓荫”。[12](pp.538—539)这些特征是与西方工业化后空间的发展及人们在被制约后寻求放松、休闲等需求相联系的,所以,一般公园内还建有球场、运动场、游泳池、动物园,天津皇后公园就建有游泳池和儿童运动场,大和公园亦设儿童运动场并饲养小动物。其次,公园布局都带有其设计建造者本国的造园风格,如天津意国公园呈圆形,总体布局为规则式,中心建罗马式凉亭,园内有喷水池及花坛,花繁树茂。法国公园同样为圆形,空间布局则为典型的法国规则式,小区由同心圆与辐射状道路分割,设四座园门。园中心建西式八角石亭,亭四周草坪环抱,南端竖和平女神铜像一尊,右手持剑,剑尖向下,左手握鞘。而大和公园则是典型的日本园林风格。[12](p.540)日本在长春建的西公园从总体格局到建筑式样均为日本风格,园内供游人坐赏湖景的凉亭就是日本式方亭。[13]当然,也有极个别的外人所建公园具有中国园林风格,如上海“丽虹园在佘山路,洋商利得利建。亭台楼阁,悉仿中国古制”,[11]但绝大多数公园均按其本国风格建造。不仅如此,有的公园甚至在植物种植上也体现出象征意义。最初均从殖民母国引进花草,如最早的公家花园的“奇花异卉,大都来自欧洲。紫姹红嫣,名色各异。不特目所未见,耳所未闻”。[10](p.133)日本更为典型,将其国花——樱花移植到中国的公园。青岛旭公园(后改为第一公园)有一条通往纪念日本阵亡士兵“忠魂碑”的路,两侧遍栽樱花,因此,樱花成为该公园的主要植物,也成为该公园的象征,当时的青岛人称其为樱花公园。[14]丹东镇江山公园也栽种着从日本奈良吉野山寄来的樱花树木1000株。[15](p.136)这样的空间布局与植物种植显然是要将其母国的公园移植过来,并复制其母国文化以达到空间的殖民主义化。 (转载自http://www.NSEAC.com中国科教评价网)
在公园的空间构成中,除布局与植物外,建筑也具有重要地位,甚至是构成公园空间的核心。福柯曾说,“空间位置,特别是建筑设计,在一定历史时代的政治策略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建筑……变成了为达成经济—政治目标所使用的空间布署问题’。”[16](p.30)殖民者在公园中建造代表其文化意象和殖民侵略象征的建筑物,更直接地传达殖民者的政治理念,即透过这一空间炫耀其武力、种族及文明的优越感。这在最初上海的租界公园中就已经表现得相当明显,而到后期日本的做法更令中国人发指。1880年英国人在外滩苏州路及外摆渡桥入口处建立纪念碑,纪念导致中国被迫与英国签订《中英烟台条约》的英人马加礼(今译马嘉理),该碑于1907年移入外滩公园。[1](p.376)[17](p.146)天津英国公园内则建戈登堂。[18](p.257)日本在中国所建公园内修建纪念碑最多,以炫耀其战功。1906年,为纪念镇压义和团而战亡的日本官兵,日本人在天津大和公园内竖立“北清事变忠魂碑”,后增建日本神社,供奉天照大神及明治天皇之灵位,门口有日兵守卫,日人过此均虔诚敬礼,中国人则不许靠近。日本人还在春秋两季到神社祭祀,日本在津军政要人均参加仪式,极为隆重,神社成为日本推行军国主义的精神支柱。[18](p.7)[19](p.258)[20]实际上,日本每占领一地均建神社、纳骨堂等建筑物,如大连东公园内建有“表忠碑”,纪念日俄战争在海城阵亡者,“每届四月十日,日人举行招魂大祭于此”。青岛太平山会前公园内也有日人修建的纳骨堂,奉祀青岛战役中的日本士兵遗骨。[21](p.125)日本人又在丹东镇江山公园内建“忠魂碑”、神社、八幡宫等,为日本侵略者歌功颂德。[15](p.135)到抗战时期,日本的做法进一步升级。1940年,日本在长春西公园入口处,竖立一座象征日本“皇军南进”的武人铜像——日俄战争中立有显赫功勋的儿玉源太郎大将铜像。儿玉头戴法式圆柱军帽,身着日俄战争时军服,腰佩长刀,肩披斗篷,骑马向南,并举手侧脸向东(园林正门方向)致礼。这座铜像把日本军国主义者傲慢与蛮横的神态表现得淋漓尽致,西公园也由此更名为儿玉公园。[13]抗战时期,日本人不仅在公园建立侵略者纪念物,有的甚至将整个公园改建为神社,并要求中国人表示敬意。据人们回忆,日本人在攻入广东佛山后一度进驻中山公园,并在园内修建一座“靖国神社”,供奉侵华日军的亡灵;[21]广州永汉公园则“被日本侵略者改建为供祭侵华日军亡灵的‘神社’,在里面设有‘神亭’、‘神龛’等,人人走过都要低头‘致敬’”。[23]这些建筑物显然在传达殖民主义信息,中国人对此深有感触,“帝国主义者掠人之地犹建大兵头花园,立其掠夺者之铜像以自豪”,[24]这使中国人感到耻辱与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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